公司团建,我拒绝了老板要求的陪酒。部门经理当众扇了我一巴掌。“一杯酒而已!
就为了这么点事得罪老板?你有病吧?!”她义愤填膺地看着我。
“这关系到我们整个部门的奖金!你喝一杯能少块肉还是咋地?
”“谈合作的时候客户看你这么不识抬举,第一个就把我们pass掉!
”“年纪轻轻就这么不懂事,败坏团队风气,以后肯定在社会上混不下去!”我忍无可忍,
推开她。“我又没拿你的奖金,你激动什么?我混不混得下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当场气得涨红了脸,转身就在公司匿名论坛发帖。
职场巨婴滚出公司的帖子被顶上热门,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是在工位上被同事孤立。
直到我的项目方案被恶意删除,背了黑锅。而她却在朋友圈炫耀新收的铂金包,
配文努力又带着暗示。“虽然职场多的是不合群的怪人,但总有人在默默努力。感谢对的人,
看到了我平凡外表下发光的才华。”我被她的逻辑气笑了,
当场把她和老板的酒店开房记录甩到了帖子评论区。既然这么喜欢陪酒,
那就看看你发光的才豁达值几瓶。1.那条附着高清开房记录的评论,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公司匿名论坛里炸开了花。整个下午,我都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
混杂着震惊、鄙夷和幸灾乐祸的目光。没人再敢明着孤立我,
但那种窃窃私语和背后指点的感觉,比之前更甚。部门经理楚月,也就是帖子的主人翁,
一下午都没露面。我猜她正躲在办公室里,对着那条被管理员加精置顶的评论,思考人生。
快下班时,她终于出来了。妆容精致,看不出丝毫狼狈,只是眼底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
她踩着高跟鞋,径直走到我的工位前,双手撑在我的桌上,身体前倾。“林溪,
你挺有本事啊。”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压抑的火气。我头也没抬,继续收拾东西,
准备下班。“一般般,比不上楚经理。”“你以为发个捕风捉影的东西,就能扳倒我?
”她冷笑一声,“天真。”“是不是捕风捉影,你和老板心里最清楚。”我拉上背包拉链,
站起身,终于正眼看她。“我只是把我知道的事实说出来,不像某些人,
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楚月脸色一白,随即又被怒火覆盖。“你给我等着。
”她撂下这句狠话,转身蹬蹬蹬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毫无波澜。
从我决定把事情闹大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能善了。第二天,我一到公司,
就发现气氛不对。同事们看我的眼神,比昨天更加复杂,多了几分同情。
我的直属上司把我叫进办公室,一脸为难地递给我一份调岗通知。“林溪,这是上面的决定,
让你去档案室。”档案室,公司里最清闲也最没有前途的部门,是公认的“养老院”。
我一个刚入职不到一年的新人,被调去那里,无异于变相辞退。“理由呢?”我问。
上司叹了口气,“楚经理说,你工作态度有问题,不服从管理,影响团队氛围。”我懂了。
这是楚月的报复。她没能让论坛的帖子删掉,就从别的地方给我下绊子。我接过调岗通知,
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回到工位,我看到楚月正站在不远处,和几个同事有说有笑,
眼神轻蔑地瞟向我。那得意的样子,好像在说:你看,我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滚蛋。
我没有理会她,默默地开始收拾个人物品。同事们没人敢上来帮忙,都离得远远的,
生怕被我连累。我也不在意。这公司,我早就待够了。正当我把最后一个文件盒装箱时,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气质干练的女人走了过来。“请问,哪位是林溪小姐?”我抬起头,
“我是。”女人脸上露出职业化的微笑,将手里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
“这是裴先生送您的礼物,祝您入职顺利。”我愣住了。裴先生?裴时宴?
他怎么会突然送我礼物?周围的同事也都伸长了脖子,好奇地打量着那个盒子。
盒子上那个烫金的logo,是某个顶级奢侈品牌的标志。楚月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又看看那个盒子,眼神里满是探究。我接过盒子,道了声谢。
“他人呢?”“裴先生在开会,让我务必亲手交给您。”女人说完,微微躬身,转身离开了。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蒙了。我捏着那个盒子,
心里五味杂陈。裴时宴这是在干什么?2.我没打开那个盒子,直接把它塞进了纸箱。
抱着箱子,我走进了电梯,身后是无数道探究的目光。到了负一层的档案室,
一股陈旧纸张和灰尘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这里光线昏暗,一排排高大的铁皮柜子,
像沉默的巨人。管理员是个快退休的大爷,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张桌子,
就继续打他的瞌睡。我把箱子放下,环顾四周。安静,压抑。确实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我坐下来,拿出手机,点开裴时宴的微信。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半年前,他问我工作习不习惯,
我说挺好的。之后再无联系。我盯着他的头像,那是一片深邃的星空,犹豫了很久,
还是没有把信息发出去。这点小事,没必要去麻烦他。下午,
公司内网的OA系统弹出一个全员通知。
关于“飞天”项目重大失误的处理通报我点开一看,瞳孔骤然一缩。通报里,
白纸黑字写着:“市场部员工林溪,因个人工作疏忽,导致‘飞天’项目核心数据丢失,
给公司造成重大损失。经研究决定,给予林溪严重警告处分,并扣除本季度全部绩效奖金。
”下面附着楚月的签名和公司公章。我脑子嗡的一声。“飞天”项目是我进公司以来,
跟的第一个大项目,我为此熬了无数个通宵,方案改了十几版。核心数据怎么会丢失?
我立刻冲出档案室,乘电梯回到市场部。办公室里,楚月正被一群人围着,像个女王。
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意气风发地布置着工作。看到我,她愣了一下,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功臣林溪吗?怎么,档案室待着不舒服,
跑上来了?”同事们哄笑起来。我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到楚月面前,
把手机上的通报怼到她脸上。“这是怎么回事?”楚月故作惊讶地“呀”了一声,
“你还不知道啊?你负责的那个项目,数据全没了,U盘是空的,云端备份也被格式化了。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地说,“我昨天才做过备份!”“那谁知道呢?”楚月摊了摊手,
一脸无辜,“可能是你自己不小心删了吧。毕竟,你最近心情不好,容易出错也正常。
”她的话阴阳怪气,意有所指。我气得浑身发抖。“是你做的手脚,对不对?”除了她,
我想不到第二个人。我的电脑密码,只有她以“方便工作交接”为由问过。
楚月的笑容僵在脸上。“林溪,你可别血口喷人!大家可都看着呢!自己做错了事,
还想栽赃给上司?你这人品可真够可以的。”她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
周围的同事也开始帮腔。“就是啊林溪,做错了就承认,别拉楚经理下水啊。
”“楚经理为了这个项目,都好几天没睡好觉了,现在出了事,她比谁都难过。
”“你还好意思来质问她?”我看着这群人颠倒黑白的嘴脸,只觉得一阵恶心。
楚月看着我被众人围攻的样子,眼里的得意更浓了。“林溪,念在同事一场,我给你个机会。
现在,你当着大家的面,给我道个歉,承认错误,我就考虑向上面申请,从轻处理。
”她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仿佛在施舍我。道歉?我笑了。“楚月,你做梦。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如果是你干的,
你给我等着。”说完,我不再看她精彩的脸色,转身就走。3.回到冷清的档案室,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首先,是我的工作电脑。如果楚月动了手脚,电脑上一定会有痕迹。
但公司电脑有严格的监控,而且IT部的人,大概率也不会帮我。其次,是监控。
办公室的监控,或许能拍到什么。我立刻给行政部的朋友发了消息,
请她帮忙调取我工位附近的监控录像。朋友很快回复,说那一块的监控昨天“刚好”坏了,
正在维修。好一个“刚好”坏了。楚月把路都给我堵死了。我坐在椅子上,感到一阵无力。
没有证据,我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新的朋友圈提醒。我点开,
是楚月发的。一张精美的下午茶照片,九宫格,中间是她那只崭新的铂金包,
旁边配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配文:“努力总会被看见,汗水不会白流。
感谢一路上的贵人,让我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热爱的事业中,不受闲杂人等的干扰。
”“闲杂人等”,说的是我。“贵人”,指的是老板。我看着那只包,忽然想起一件事。
这款铂金包,是今年的***款,价格不菲,而且很难买到。以楚月的工资,
就算不吃不喝一年,也未必买得起。而我,恰好知道一个地方,能轻易买到这种包。
我的脑海里,一个大胆的计划,逐渐成形。傍晚,我没有回家,而是打车去了一个地方。
“鎏金会所”。这是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实行会员制,安保极其严格。而我,
有这里的黑金卡。这张卡,是裴时宴在我十八岁生日时送给我的。他说,女孩子在外面,
总要有个能保护自己的地方。我站在会所金碧辉煌的大门前,深吸了一口气。裴时宴,
希望你别怪我,用你给的东西,来处理这些烂事。我走进大厅,立刻有侍者迎了上来。
“女士,晚上好,请问有预约吗?”我亮出黑金卡。侍者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恭敬。
“尊贵的客人,晚上好。我是这里的经理,我叫阿ken,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
”“帮我查两个人。”我说,“一个是你们这里的常客,我们公司的老板,叫张伟。另一个,
是他的情人,叫楚月。”阿ken愣了一下,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没有多问。“好的,
请您稍等。”他把我引到一间私密的休息室,端上最好的茶点,然后便退了出去。
大约十分钟后,阿ken回来了。他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林小姐,
您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张总确实是我们的常客,
至于楚小姐……这是她最近一次和张总一起来的消费记录。”我点开平板。
上面清楚地显示着,三天前,也就是我项目数据“丢失”的那天晚上,
张伟和楚月在这里开了一间最贵的套房。消费账单上,赫然有一笔高达六位数的消费,
商品名称,正是楚月朋友圈里那款***铂金包。证据确凿。我把照片保存到手机里,
然后对阿ken说:“谢谢你。”“您客气了。”阿ken恭敬地躬身,“这张卡,
代表着裴先生。您的任何要求,我们都会全力满足。”我走出鎏金会所,晚风吹在脸上,
带着一丝凉意。楚月,张伟。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我没有立刻把证据甩出去。
那样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在我曾经跌倒的地方,摔得更惨。第二天,
我正常去档案室上班,对所有人的指指点点都视若无睹。楚月见我如此“安分”,
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她甚至特意跑到档案室来“关心”我。“林溪,在这里还习惯吗?
虽然清闲了点,但至少不会犯错,对不对?”她靠在门框上,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挺好的。”我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微笑,“这里很安静,适合思考。”我的平静,
似乎让她觉得有些无趣。她撇了撇嘴,“你就嘴硬吧。我告诉你,得罪了我,你在这个行业,
就别想再混下去了。”“是吗?”我反问,“这个行业,是你家开的?
”楚-yue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涨红。“你!”“楚经理要是没事,就请回吧。
我还要整理档案,没时间陪你聊天。”我低下头,不再理她。4.结果,下午,
几个穿着社区制服的人,就突然闯进了档案室。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大妈,嗓门洪亮。
“谁是林溪?我们是街道办的,接到群众举报,说你私生活混乱,影响社区风气,
跟我们走一趟!”我懵了。私生活混乱?这又是什么罪名?我还没反应过来,
那几个大妈就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要把我往外拖。“你们干什么?你们有什么证据?
”我挣扎着。“证据?有人把你跟不同男人进出酒店的照片都送到我们这儿了,
还要什么证据!”大妈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年纪轻轻不学好,真是丢人现眼!”照片?
我脑子里立刻闪过一个念头。是楚月。她居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那些照片,肯定是P的!
“我没有!那些照片是假的!”我大声辩解。“是不是假的,跟我们回去调查就知道了!
”她们拖着我,一路从档案室走到了公司大堂。正是下班高峰期,
所有人都看到了我被街道办的人“带走”的狼狈模样。楚月站在人群中,
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我被带到了街道办事处,关在一间小小的问询室里。
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他们拿出的那些照片,P得毫无痕迹,角度刁钻,
看起来就像真的一样。我百口莫辩。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问询室的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阿ken,鎏金会所的经理。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
神情冷峻的男人。“林小姐,您受惊了。”阿ken对我微微躬身,
然后转向那几个街道办的人,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我是林小姐的律师代表。
对于你们毫无根据的指控和非法拘禁的行为,我们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他的气场太强,那几个大妈被镇住了,面面相觑。“现在,请你们立刻放人,
并且公开道歉。”其中一个西装男,拿出一个文件袋,摔在桌子上。“这里面,
是伪造这些照片的IP地址,以及相关人员的口供。如果你们不想把事情闹大,
就该知道怎么做。”街道办的人,脸色彻底变了。我被阿ken恭敬地请出了街道办。
坐上那辆低调但奢华的黑色轿车,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谢谢你,阿ken。
”“林小姐,这是我应该做的。”阿ken从副驾驶递过来一瓶水,“裴先生吩咐过,
您在A市的任何事,都由我来处理。”我握着冰凉的瓶身,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他……知道了吗?”“裴先生正在国外参加一个重要的经济论坛,暂时还不知道。不过,
我已经把情况汇报给他的首席秘书了。”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中一片冰冷。楚月,你真的,
一次又一次地,在刷新我的底线。回到家,我刚打开门,就看到我奶奶正焦急地等在客厅。
“溪溪,你可算回来了!我打电话你也不接,急死我了!”“奶奶,我没事。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还没事?我听邻居说了,说你被街道办的人带走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奶奶拉着我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我。我不想让她担心,
只能含糊地说:“没什么,就是一点误会,已经解决了。”奶奶半信半疑,但看我确实没事,
也就不再追问,只是心疼地拉着我去吃饭。饭桌上,奶奶不停地给我夹菜,
嘴里念叨着:“在外面受了委屈,就跟奶奶说,别一个人扛着。
咱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我听着奶奶的话,眼眶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