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夫君有个从不露面的白月光。

他每月十五雷打不动去郊外小院,捧着画卷一看就是整宿。

京城笑我活人输给画中仙。

我笑眯眯给他熬绝情药:“再等等,马上就能丧偶了。”

当晚他攥着空药碗眼眶通红:“你就这么想毒死我?”

直到我假死跑路战功赫赫班师回朝。

金銮殿上,我掀开将军盔甲露出女儿身。

满朝哗然中,我那前夫抱着画像冲上来发疯:

“我亡妻的遗像怎会在你手里?!”

我低头一看——

好家伙,他珍藏三年的白月光画像,

居然是我当年随手扔掉的练笔废稿。

每月十五,京城的夜色总是格外安静,尤其是西郊这片。几盏幽微的风灯在初秋的冷风里摇曳,晃得青石板路也明明灭灭,愣是照不清几步远。一辆不起眼的青帷马车碾过路面薄薄的湿气,停在深巷尽头一座小院前,悄无声息。

车轮刚停稳,我便掀了帘子跳下来。夜间的寒意激得我本能地拢了拢身上的素色披风,指尖是凉的,心头却热得滚烫——全是气的。

小院的木门开了条窄缝,沈玉那张寡淡的脸探出来,一见是我,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他身后院子里暖黄的光泄出来一点,隐约能看见几株婆娑竹影。

“阿月,你今日来得倒是不巧。”沈玉的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喜怒,“你嫂子她……夜里睡得轻,别惊扰了她休息。”

我心头那点灼热的邪火“腾”地一下燎得更旺,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睡得轻?哈!”我扯开嘴角,硬是挤出个无比灿烂的笑来,“好啊,沈玉,好得很!本姑娘在你这小院门口干等了快一个时辰,吹了满肚子冷风,你就给我这么一句?”

我上前一步,伸手就去推那扇虚掩的木门。沈玉下意识想拦,手抬到一半又顿住,终究是没敢用力。门被“吱呀”一声彻底推开,院子里的景象一览无余。一个青布衫子的单薄身影猛地转过身,脸上满是受惊的仓惶,手里还握着一卷展开的画轴。

正是沈玉那千娇百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月丫头。

“哎哟!”我把声音拔得又高又亮,尾音故意拖得长长的,生怕里面的贵客听不见似的,“这不是月丫头么?大冷天儿的,抱着画在外面吹风哪?也不怕冻着了!”

月丫头慌得脸都白了,手忙脚乱地想收起画轴,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紧紧护在怀里,水汪汪的眼睛哀求似的看向沈玉。沈玉眉头锁得更紧,侧身挡在我和月丫头之间,语气加重:“阿月!莫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我指着自己鼻子,气得笑出声,“沈玉,今儿是谁约我在这里商量城西那笔绸缎生意的?是谁说事关紧要让我务必来的?我阿月虽是个商户女,却也知晓‘信义’二字怎么写!怎么,倒成了我碍着你沈三爷养外室的好事了?”

最后几个字是咬碎了牙挤出来的。

“不是!”沈玉额角青筋都绷出来了,声音却还是惯常的克制清冷,“月儿她不是……你别污蔑她!”

月丫头适时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啜泣,肩膀微微颤抖,显得愈发可怜。她那副欲语还休、百般委屈又强自忍耐的模样,看得我胃里直翻腾。

污蔑?我沈月要是在这院里胡搅蛮缠,撒泼打滚,那是丢我爹娘积攒了一辈子的脸面!我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快要顶破喉咙的血腥气。行,挺好。每月十五雷打不动地来这“看书作画”,风雨无阻,京里人都说沈三爷情深似海,只是错付了方向。

好啊,好一个“情深似海”!

心头那股邪火烧到极致,反而滋出一种冰凉的、带着毒的痛快。

“行,沈三爷,是我沈月不长眼,耽误了你的良辰美景!”我后退一步,脸上挤出个浮夸的、足以闪瞎狗眼的明媚笑容,“你们继续!天凉,沈三爷多保重身子,毕竟身子骨要紧,莫贪图一时风雅伤了根本。”

我转身就走,裙裾拂过冰凉的青石板,带起一阵冷风。身后那扇院门在我踏出两步后,“砰”的一声被沈玉重重关上,隔绝了里面那点微光,也彻底隔绝了最后一丝情分。

我径直走到巷口,自家府上的小厮阿福正牵着我的栗色小马,等在马车边。巷口比那逼仄的小院敞亮得多,风也大,刮在脸上生疼。

“小姐……”阿福觑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想开口劝。

“不必多说。”我利落地翻身上马,缰绳一抖,马儿便小跑起来。夜风呼呼灌进耳朵,吹得鬓发散乱。心口那股憋闷的浊气似乎被冲散了一些,一个清晰又疯狂的念头随之升起:好聚好散?做梦!这盘烂棋,老娘不陪你沈玉下了!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