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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在江北,长在江北,在花甲之年,我的丈夫和两个女儿都把我抛弃在了农村老家。

我以为所有的家庭都是这样的,我只是给了家里唯一的弟弟多一点关爱,

他家里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在高考的儿子,他的经济压力大,

我只是用自己的能力给了他一些关爱,可是为什么我的丈夫和女儿就是不支持呢?

1我是领财,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末出生于京国江北市的农村,

从小有一个和我同为龙凤胎的弟弟和三个弟妹,母亲是个很要强的女性,

她为了帮助家里减轻负担,让我爸留在家里好好种地看娃,

而自己却走街串巷买鸡蛋和卫生纸担负起养家的重任。在我***岁那年的冬天,

姑姑从省城回家探亲,带来了很多让我们心动的稀罕物,有甜甜的奶糖也有反季水果西瓜。

西瓜切开的那一刻,全家包括我在内的五个孩子对着那鲜红的西瓜一通争抢。

我的龙凤胎弟弟宝财抢到瓜后疯跑出去,在出去的时候看到养家归来的妈妈回来,

怕被妈妈批评,一边吃着西瓜一边跑向了冬天还没结冰的河面,

河水很快吞噬了他年轻的生命。大弟的离世似乎没有对大人产生什么影响,

爸爸依旧早出晚归去田野里除草施肥,母亲依旧自行车上挎着草筐到处卖鸡蛋挣钱。

我也学着爸爸妈妈的样子,指挥着二妹招财为家里的驴砍草拌料,

让最小的四妹采菊陪着三弟令国在院子里用硬硬的胶泥堆出各种形状。

宝财的离世似乎让所有家庭成员达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

从爸爸妈妈到我和两个妹妹都在用自己的行动保护和礼让着家里这唯一的弟弟。

用现在人的观点来看,令国可能就是大家眼中的“耀祖”吧。

这种情况后来也一直延续到我上学、退学、外出打工,直到后来命运将我推向了另一个家庭。

2从初中退学后,我和同村的几个姐妹坐着大巴车到了经过的首都——京市。

我和几个姐妹在京市南部的一个工厂打工,工作的内容就是用绳子穿过各种颜色的小珠子,

串到合适的长度把绳子打结剪断。工作是枯燥的,

我和姐妹们最期待的就是每月发工资的时候老板会给我们放半天的假,

我们换上最喜欢的衣服坐着大巴去城市中心逛一逛商场,

和商场的营业员砍价买下一件时髦衣服,偶尔还会学着城里人的样子给自己烫一个头发。

每次从市区回到工厂,对下次出厂的期待就足够支撑我们度过那无聊的流水线生活。

这种生活持续两年后,爸妈托人写信来京市要求我回家相亲,

说是隔壁的奶奶给我介绍了一个俊朗的对象。回乡的大巴上人们开心地分享着城市的见闻,

我穿着新买的鲜红外套靠在车窗边,头巾里裹着的是一头时髦的洋气卷发,

心里却在想着隔壁奶奶描述的相亲对象是什么样子的。大巴在镇上停下来,

路边等着我的是高高瘦瘦的父亲,他赶着驴车载着我,穿过坑坑洼洼的土地,

一路诉说着家里的变化,妈妈依旧还是走街串巷卖货,弟弟妹妹们也变得更加懂事了。

回家后来不及诉说彼此的思念,这一路的颠簸就让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隔壁奶奶带了个很瘦的男子进了屋,他们进屋看到的是横横竖竖躺在炕上的一家人。

隔壁奶奶清了清嗓子,开始了她职业的话术:“快起床啦,我给你家送女婿来啦!

”爸妈赶紧起床把我们叫醒,招呼弟弟妹妹们赶紧去给隔壁奶奶倒水,

长辈们寒暄几句后很识趣地走出了屋子,只留下我和这个叫镇康的男人。

他低头看着地面不说话,我先开了口:“看你肤色这么白,不像是在家种地的人啊。

”他抬头:“嗯...,我去年还在江北市的造纸厂打工,但是我爹忽然病倒了,

我回家照料他,攒的钱基本都快花光了,现在我爹还在吃药。

我知道...我这个条件没人愿意跟我的,你要是不愿意就和没人说没看上我就行了。

”我低头踢踏着石头地面上的小石子,眼神不时地瞥向他,他的腰身那么细,

脸也因为紧张变得红红的。看我不说话,他忽然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你跟我不,

不跟我就走了。”我抬头,“我愿意”。最终家里长辈向镇康家要了七百的彩礼,

出嫁前我的爸爸说要给我陪送一个手打的大衣柜,但结婚时我的陪嫁只有几床被子,

我体谅父亲母亲养家辛苦也没有任何抱怨。婆家有三个兄弟,

大哥是个没主见的妻管严早几年就分家搬出去了,镇康排行第二,

三弟在工厂打工认识了一个城市户口的女孩,在家西面盖了房子。婆婆是个很厉害的人,

她重男轻女,对大哥家的大儿子喜欢的很。婚后第二年,公爹寿终正寝,

我也生下了大女儿沁丽,镇康已经在镇上的工厂做起了长期工,

赶上假期的时候他会坐着车去江北给沁丽买很多漂亮的小裙子和小书包,

尽管孩子奶奶不喜欢女孩,但我觉得只要建康懂心疼我、爱护女儿就足够了。

日子在我们的努力下也一天天好起来了。我们住的老宅里慢慢有了一只小狗,

开满院墙的月季花,沁丽也在一天天慢慢长大。转眼沁丽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

家里的老人也开始催促我们生一个儿子,孩子奶奶催的倒是不厉害,但是我爸妈却一直来催,

说我不能让建康家成为“绝户”,建康和我都不想再生了,家里虽然变好了,

但负担还是很大的,再生一个不管男女都会有压力。但我还是没拗过父母的催促,

又怀上一个孩子。孩子五六个月的时候,父亲托人问出孩子的性别是一个女孩,

把我和建康叫回家要求我们把肚里的女娃打掉然后再生一个。几年来,

建康每次来我娘家都是恭恭敬敬的,这一次他很坚决的护住了我和肚子里的娃娃。临盆前,

我总是梦到小老二被一只小老鼠咬了,我问建康:“孩子不会真的被小老鼠吃掉吧?

”建康笑我太敏感,后来孩子出生了,是一个黑黑胖胖的小女孩,

她胳膊上还真有一圈红色的胎记,建康逗我:“你看吧,小老鼠可不敢把孩子咬了,

尝了一口就跑啦。”孩子刚出生时不睁眼,医生说一星期内睁眼就是正常的,

要是还不睁赶紧去医院看看,万万不要自己扒开孩子眼睛。孩子出生第三天的时候,

妈妈带着鸡蛋来看我,看着孩子没有睁眼,脱口而出:“这孩子是个瞎子呀,

要不我给找地方扔了吧,要不长大后可怎么办呀。”孩子好像是收到了感应,

第四天早上睁开了眼睛,似乎在反抗即将被扔掉的命运。建康希望二宝以后坚韧勇敢,

于是给她起名筠。3出了月子,婆婆不满我又生了一个女儿,

在我刚出月子便催促我去田里和她一起除草种地,筠出生就不喝奶,

我一边胀奶一边背着筠干活,于是我自己也开始觉得对不起建康,没能让他有个儿子。

建康每次下班就接过我手里所有的活:喂筠米汤,和下学的沁丽一起玩游戏,陪我一起做饭。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后来娘家的姐妹都依次出嫁并生子,

弟弟令国也娶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但是这样一来,我娘家父母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弟媳不想和长辈一起生活,因此隔三岔五找茬吵架试图把老两口赶出院子。

可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就是他们后半生养老的指望啊,尽管饱受冷语,

他们宁愿在自己屋子里做饭也不愿离开这个有令国的家。再后来,

沁丽小学毕业后直升到了镇上的中学,筠也开始上小学了,两个孩子学习都很好,

我从没为她们的学习操心过。只是筠从小不爱说话也不爱吃饭,

我和建康下了很大心力逼孩子吃饭,带她到各种人堆里锻炼她说话的勇气。只是在她长大后,

我才明白她小时候的沉默都来自老人们的不公和偏见。这么多年,

婆婆和妈妈的催生没有停止过,我和建康商量后去镇上卫生院上了环。

婆母的唠叨也终于划上了句号。4沁丽升高中那年,终于还是出事了。沁丽升高中时,

婆婆已经生病了,建康是个大孝子,又开始为婆婆到处求医问药。

婆婆和建康说:“女孩子读到初中毕业就差不多了,读那么多书有啥用?”上学那么多年,

眼看着差三年努力就可以改变人生了,婆婆怎么能断了孩子的路呢。

我深知我说什么都难以改变孩子奶奶的专制态度,于是在吃饭间便想办法引导婆婆再说一次。

沁丽听后,怎么可能依了奶奶,“噗通”跪在奶奶脚边,一边哭一边念叨着:“奶奶,

别不让我上学,我好好学习,毕业后考免费的大学,早点毕业赚钱供妹妹上学。”这番话,

没有打动专制的奶奶,只是坚定了建康让孩子上学的心。九月,

沁丽去江北市里的高中上学了,平日里住学校宿舍,一个月回家一次。刚入学快放假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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