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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死后第三个月,我如愿和宋砚礼结婚了。

婚礼当天,他却吊死在我们的喜房前,让我成了全城的笑话。

为了救他,我耗尽了所有的心头血,洁白的婚纱被染成了血红色。

他青紫着嘴唇看向我,眼神里透着冷漠,“别白费力气了。”

“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和你在一起的每天都让我觉得恶心。”

我哭着再次将血喂进他的嘴里,“宋砚礼,你张嘴!”“你不是恨我吗?那你起来堂堂正正地杀了我…”宋砚礼的视线开始模糊,嘴里不停地呢喃着,“温时黎,我不恨你,我只是后悔十年前不该救你。”

“瑶瑶,我来陪你了…”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我喂进去的血再次吐了出来。

最后一滴心头血流尽,我回到了三个月前。

这一次我决定成全他。

1宋老爷子这一次昏倒。

几乎抽干了我的心头血。

我扶着墙,腿虚的有些站不住,“宋爷爷,我不会嫁给宋砚礼的。”

宋老爷子躺在床上,近乎哀求道,“黎黎,算爷爷求求你…”“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砚礼,爷爷帮你做主好不好?”上一世,当他提议让我嫁给宋砚礼时,我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连理由都没问一口就应下了婚事。

“爷爷,为什么是我?”宋老爷子脸一僵,半晌开口,“黎黎,爷爷不想不瞒你,我找人算过,砚礼命中有一死劫。”

“只有你的心头血能救他。”

“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但是我怕你日后嫁人,就不会再救他了…”我垂头看着胸前被血染红的衬衣,“宋爷爷,我可以向天起誓。”

“无论日后我在哪,我一定会像现在救你一样不顾一切地救他。”

“只是这次我真的不能嫁给他了。”

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也许他命中的劫就是我呢?我想来想去,好像只有我是他生命中的变数。

也只有我会害他活不过三十岁…宋老爷子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好吧,爷爷不勉强你。”

拖着虚浮的身躯走出房间的时候,宋砚礼十年如一日地端着一碗当归黄芪乌鸡汤等在门口。

“温时黎,你的血是真多,怎么抽了整整十年还没有抽干?”“你就这么想嫁给我?所以心甘情愿地给那老头当血库?”冰冷的话语像刀刺进我的心里,我闷声道,“你不想娶我是因为傅苏瑶吗?”“是又如何?”“你不都已经跟爷爷商量好三日后在寿宴上向所有人宣布我们的婚期了吗?”“现在在这装什么好人?”看来他只在门外听到了后半段。

只是三日后要宣布的婚期,并不是我们的。

我张嘴想要解释,他却冷着脸将汤递到我的手中,“喝完赶紧去睡觉,多一秒我都不想看见你。”

指尖被碗烫得通红,我却死死抓住不肯松手。

这应该是他为我煮的最后一碗鸡汤了吧?2半夜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突然,门被推开,宋砚礼轻声走到我的床前,抬起我的手腕。

“端个鸡汤也能烫伤。”

“温时黎,我上辈子欠你的,才把你这个麻烦鬼捡了回来。”

药膏涂在肿得像香肠一样的手指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落泪。

他伸手替我擦干,“就这样疼?梦里都要哭。”

下一秒又冷脸道,“疼死你活该,这样你就不会吵着要嫁给我了。”

十年了,从他将我从洪水里救回来后,他对我就如今日这般,嘴硬心软。

我以为他是爱我的,只是不善表达。

可是直到傅苏瑶死后,我才看清,他爱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手机突然震动,宋砚礼快步走出去,语气一秒温柔,“瑶瑶,怎么这么晚打电话?”“砚礼哥哥,我好痛啊…”“发生什么事了?你别害怕,我马上过去找你。”

尽管我用手堵住了耳朵,可他语气里的担心我依旧听得那样清晰。

“砚礼哥哥,时黎姐姐的血不是可以救人吗?”“你能不能取一点点来救救我?”我偏头透过虚掩的房门,看着他怔在原地,“瑶瑶,爷爷今天昏倒,几乎抽尽了她的血…”“你放心,我这就为你找最好的医生,一定不会让你没事的。”

电话里传出小声的啜泣声,“砚礼哥哥就一点点也不行吗?”“你真的要看着我死吗?”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瑶瑶,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嘟嘟嘟…”电话被直接挂断。

门外的男人突然拿着刀冲了进来,刺向我心口时还喃喃自语道,“就一滴,我只要一滴。”

“黎黎,你也不想看瑶瑶有事吧?”这么多年,他只叫过我两次黎黎。

一次是上一世傅苏瑶***后他跪在门口求我救她。

一次是现在…心仿佛瞬间被攥住,与刺痛混杂在一起,疼得我喘不上气,我死死地咬着唇不敢睁开眼。

可不停颤抖的睫毛出卖了我。

“黎黎,对不起…”他走的时候还喊着,“赵管家,叫医生来给黎黎止血!”3他走后,直到凌晨我才被抢救过来。

“温小姐,就算您的心头血可以救人,您也要适可而止。”

“我要是再晚来一会,您就会死的…”门口,宋砚礼手里捧着的鱼缸碎在了地上,里面的金鱼在地上扑通了几下就没了气息。

傅苏瑶红着眼道,“时黎姐姐,我只不过是要了你一滴血啊,不会这么严重吧?”“你是不是知道我要住进宋家,所以提前和医生串通好了要把我赶出去?”红扑扑的脸颊看不出一丝病气,鼻尖皱作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

宋砚礼上前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瑶瑶,我在,没有人能将你赶出去。”

他语气轻柔,却句句似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口发胀。

仅此一句话,我便知道他不信我。

他转头揽着女人的肩膀走了出去,全程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

我失落地看着地上的金鱼,不由得想起以前我总是吵着闹着要他买来给我。

“砚礼哥哥,今天可以给我买金鱼吗?”他冷着脸扯开我的胳膊,“温时黎,爷爷给你的零花钱够你买一万只了,你自己没长手吗?”我不知廉耻地凑近他,“我想要你送的。”

“他们都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闭嘴,我不想听。”

泪逐渐模糊了自己的视线。

我喃喃道,“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只记得眼前的水和身边的人…”“这是爸爸妈妈的定情信物。”

若是他知道了金鱼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是不是今日就不会送我了?傅苏瑶突然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时黎姐姐,真是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实在是痛经痛得厉害,你也知道砚礼最心疼我,知道我生理期贫血,就将A市所有O型血都调来了给我。”

“唉,你不知道我怎么劝他他都不肯听。”

她的话一句又一句重重地压在我的心上,痛得我浑身发抖。

昨夜我失血过多急需输血时,医生给宋砚礼打过去电话。

男人半小时后回过来,“没血。”

4若不是医生的血型刚好匹配,我可能就死了…冷汗浸湿了后背,“说够了吗?说够了就请你离开。”

傅苏瑶气得小脸通红,“温时黎,就算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又能怎样?”“他现在爱的人是我,该离开的人是你。”

是啊,三千六百五十三个日夜他都没有爱上我,我到底还在坚持什么…“嗯,我会离开的。”

傅苏瑶离开没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我心生烦躁,“我说了我会离开的,你能不能不要再来烦我了?”“你要去哪?”清冷的声音让我一怔,我胡乱扯了个谎,“做噩梦了,说胡话呢。”

“你在这我能去哪?砚礼哥哥你知道吧?我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嫁给你…”宋砚礼眼底涌上一丝厌恶,“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内心的酸涩一点点铺开,我紧紧地攥住被角不停地安慰着自己。

没事的,这些话都已经听习惯了不是吗?“好的,砚礼哥哥,我知道了。”

见我这般乖巧,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今天怎么这么听话?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呢?”还未等我开口,楼下便传来了傅苏瑶的尖叫声,“砚礼哥哥,快来救我。”

宋砚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抬腿就跑到了楼下,“瑶瑶,你没事吧?”很快楼下传来狗狗的呜咽声。

那一声声刺耳的嚎叫,扎进我的耳朵,大脑传来“嗡”的一声。

我一把扯下输液瓶,几乎是连滚带爬才到了楼下。

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杜宾犬,我的呼吸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来福,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它呜咽一声,用尽全力像往常一般舔了舔我的手心。

手心渐渐变凉,我看着它的头缓缓垂下,心仿佛被瞬间掏空,疼得浑身颤抖。

我看着男人手上沾满血的铁棍,嘶吼道,“宋砚礼!你竟然杀了它!”“它陪伴了我们十年啊…”傅苏瑶捂着被咬伤的胳膊小声啜泣,“时黎姐姐,你不要怪砚礼哥哥,都是因为我…”5“来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犯了性,砚礼哥哥都是为了保护我才不得已杀了它。”

“它只是一条狗而已,再让砚礼哥哥赔你一条就是了。”

我冷冷地看向男人,“你也只当来福是一条狗?”“是。”

斩钉截铁地回答,突然让我觉得这一切都不值得。

宋砚礼太冷了,冷到只有傅苏瑶能捂热他的心。

而十年前,被他救回来的一人一狗,于他来言从来都是无关紧要。

我抱起软得像脱了骨的来福,豆大的泪珠不停地砸在它耷拉的耳朵上。

男人拦住我,话里的温度降至冰点,“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解释一下,来福为什么突然发疯咬人?”“它平时一向最听你的。”

我呆呆地看向傅苏瑶流血的胳膊,“你怎么知道这一定是来福咬的?”女人心虚地挪开手臂,绕到宋砚礼的身后,“砚礼哥哥,要不算了吧,我没事的。”

宋砚礼安抚般揉了揉她的头,转头戾声道,“温时黎!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我可以纵容你的小性子,但是这并不代表你能随意伤害别人…”我嗤笑一声,“随你吧。”

宋砚礼仿佛被我的态度激怒,他上前狠狠地掐住我的下巴,“温时黎,你不要以为有老头给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别忘了他可不在家!”“来人,把她关进后院的铁笼,不许任何人给她送吃的喝的!”“还有她的房间尽快收拾出来,今晚瑶瑶就要住进去!”保镖一脸犹豫,“小少爷,明天就是老爷的寿宴了…”“若是他发现温小姐不在…”“出了事我担着!你们尽管去做,我不信这一次她还学不乖。”

铁笼是一星期前宋砚礼特意为在斗兽场赢来的猛兽定制的。

独特的钢材构建,通电可以让整个铁笼的温度高达上千度。

只是没想到野兽死后,竟成了惩罚我的工具。

保镖将我吊在半空的时候还安慰着我,“小姐你别怕,我马上打电话让老爷回来救你。”

“里面虽然脏点,但是很安全的。”

6铁笼里四处散发着的腥臭的尸体腐烂味,***着我的肠胃,我紧紧地抱住来福,“来福,对不起。”

“我不该心生贪恋,想着看他完婚后再离开的,如果我早点带你离开,你就不会死了…”头顶的灯突然熄灭,隐约中我看到一抹倩影,将加热的电闸拉下。

“时黎姐姐,好好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吧。”

“等砚礼发现你的时候,你和怀中的那条蠢狗应该已经变成肉干了吧…”寿宴这天。

一大早,宋老爷子找到宋砚礼,扔给他一个大红色的卷轴,“你的。”

“婚书?”“嗯。”

宋砚礼脸一沉,将婚书扔在地上,“我不会娶她的。”

“砚礼,这可是时黎跪了整整三个小时为你求的,你确定不打开看看?”男人不知为何心一慌,颤抖着手将卷轴打开。

巨大的囍字底下“傅苏瑶”三个字烫红了他的双眼,“不对…”“与我定下婚期的人不是温时黎吗?”保镖突然闯了进来,“老爷,温小姐全身烫伤,没有抢救过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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