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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周家长孙媳,温知夏。嫁给周景淮三年,无所出,身为孤女,全凭周家的名头立足。

他意外身亡,葬礼上,婆婆和一众亲戚等着将我扫地出门。他常年驻守边疆的小叔,周令行,

一身军装风尘仆仆地赶回,径直走到我面前,沉声开口:大嫂,我哥没了,

但周家长孙的香火不能断。我申请兼祧两房,娶你为妻。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在替兄长守住宗门,是在怜悯我。只有我知道,

三年前我嫁给周景淮的那个雨夜,是他把我堵在走廊尽头,眼底是翻涌的墨色。

1.灵堂的白菊冷浸浸地开着,香烛的烟气燎得我眼睛发酸。我穿着一身黑色的孝服,

跪在冰冷的蒲团上,面无表情地听着身后亲戚们的窃窃私语。瞧她那样子,

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可不是,

景淮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这么个扫把星,克夫还生不出蛋。等葬礼一过,

妈肯定把她赶出去,一个孤女,没了景淮撑腰,什么都不是。这些话像淬了毒的针,

一根根扎进耳朵里。我垂着眼,看着火盆里明明灭灭的纸钱灰烬,

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周景淮死了,死于一场赛车事故,车毁人亡。

我们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他给我周家少奶奶的身份,我为他扮演一个完美妻子,

应付长辈。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相敬如宾。我为他守了三年活寡,如今他死了,

我终于可以解脱。至于她们口中的赶出去,我求之不得。婆婆秦岚一身昂贵的定制黑裙,

用帕子按着眼角,对着前来吊唁的宾客哽咽:我可怜的淮儿啊,走得这么突然……

一转头看见我,她眼里的悲痛瞬间化为利刃。温知夏,你还跪在这里做什么?

景淮都被你克死了,你还想克死我们周家不成?滚出去,别在这儿碍眼!她声音尖利,

偌大的灵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幸灾乐祸,等着看我被扫地出门的好戏。

我正要起身,灵堂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章上的星徽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风尘仆仆,

眉眼间带着边有的冷冽和煞气。是周令行,周景淮的小叔。周家真正的掌权者,

那个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男人。他一出现,原本嘈杂的灵堂瞬间安静下来。秦岚看见他,

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哭着迎上去:令行,你可算回来了,你哥哥他……

周令行只对她微一点头,目光便越过所有人,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目光沉甸甸的,

带着不容错辨的审视和侵略性。我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他一步步走来,军靴踏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他在我面前站定,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节哀。他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许久未曾开口。我仰头看他,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那里面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浓稠如墨的情绪。我别开眼,

低声道:小叔。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来例行慰问时,他却再次开口,一字一句,

清晰地响彻整个灵堂。大嫂,我哥没了,但周家长孙的香火不能断。我申请兼祧两房,

娶你为妻。满堂死寂。连秦岚的哭声都噎在了喉咙里,她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小叔子,

仿佛在看一个疯子。令行!你胡说什么!周令行没理她,目光依旧锁着我,

像是在等我的回答。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兼祧。这个只存在于旧时代宗族里的词,

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和荒唐。嫁给周景淮的小叔?从他的大嫂,

变成他的妻子?我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三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

毫无预兆地冲进脑海。那是我和周景淮的新婚夜。宾客散尽,周景淮早已不知所踪。

我一个人回到空旷的婚房,却在走廊尽头被他拦住。他刚从部队回来,

身上还带着硝烟和冷风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酒气。他将我抵在墙上,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为什么嫁给他?他的声音比今晚更加沙哑,带着压抑的怒火。

我当时只觉得荒谬又恐惧,挣扎着说:你是我小叔。现在是。他低笑一声,

捏着我下巴的手却在收紧,温知夏,你最好别后悔。我不愿意。三个字,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周令行的眸色瞬间沉了下去,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秦岚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声叫道:你听见没有!她不愿意!令行,

你别被这个狐狸精给骗了,她就是想分我们周家的家产!她转向我,面目狰狞:温知夏,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们周家的门,你休想再进!我平静地看着她:夫人放心,

周家的财产,我分文不取。等景淮的后事办完,我自会离开。这番话让秦岚稍稍满意,

她冷哼一声,算作默认。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周令行却忽然上前一步,弯下腰,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温知夏,你没有说不的资格。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你以为景淮的车祸,真的是意外?我浑身一僵,猛地抬头看他。

他眼中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让我瞬间如坠冰窟。周景淮的死不是意外?那是什么?

不等我细想,周家的大家长,周老爷子,被人搀扶着从后堂走了出来。老爷子满头银发,

精神矍铄,目光扫过灵堂中的闹剧,最后落在周令行身上。令行,你刚才说的话,

再说一遍。周令行站直身体,转向老爷子,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掷地有声。爷爷,

长孙一脉不可断。我申请兼祧,娶温知夏为妻,为大哥延续香火。秦岚急了:爸!

您不能听他胡闹啊!这个女人她……你闭嘴!老爷子厉声喝断她,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他盯着我看了半晌,久到我以为自己快要被他洞穿。最后,

他缓缓开口:好。一个好字,像是一记重锤,将我的所有退路都砸得粉碎。

秦岚脸色煞白,瘫倒在椅子上。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主位上的老人,

又看看身边面无表情的周令行。他们,就这么决定了我的人生。葬礼结束后,我被请

回了我和周景淮的婚房。美其名曰让我好好休息,实际上,门口站了两个保镖,寸步不离。

我成了周家的囚徒。房间里的一切都维持着周景淮生前的样子,冷清,没有一丝烟火气。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周令行那句你以为景淮的车祸,真的是意外吗

反复回响。他到底知道什么?门把手转动,周令行走了进来。他脱了军装外套,

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结实的锁骨,少了几分军人的肃杀,

多了几分男人的性感和危险。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想清楚了?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我不需要想,我的答案不会变。是吗?他轻笑一声,

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丢在茶几上。看看这个。我垂眸看去,文件封面上尸检报告

四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我颤抖着手打开文件。报告很长,很专业,

但我一眼就看到了关键部分。周景淮的刹车系统,在事发前被人动过手脚。这不是意外,

是谋杀。我的血瞬间凉了半截。是谁?我声音干涩。这不重要。

周令行在我身边坐下,沙发微微下陷,他身上凛冽的气息将我包裹,重要的是,

警察查到的最后一份通话记录,是你打给他的。我猛地抬头。没错,车祸发生前半小时,

我确实给周景淮打过电话,提醒他晚上要回老宅吃饭。

而他赛车俱乐部的几个朋友可以作证,他那天状态不好,是因为在电话里和你吵了一架。

周令行身体微微前倾,凑到我耳边,热气拂过我的耳垂。温知夏,你说,

如果这份报告交出去,你会成为什么?是痛失爱夫的可怜寡妇,还是谋杀亲夫的第一嫌疑人?

他的话像一条毒蛇,缠住了我的心脏,越收越紧。我遍体生寒。这是一个局。

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天罗地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死死地盯着他,

周景淮是你哥哥。正因为他是我哥,我才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更不能让周家的名誉受损。周令行靠回沙发上,姿态闲适,仿佛在谈论天气。

只要你乖乖嫁给我,做周令行的妻子,就不会有谋杀亲夫的嫌疑人,

只有为亡夫守节、最终被小叔深情打动的贞洁烈妇。他顿了顿,黑眸里闪过一丝玩味。

周家保住了名声,你也保住了清白,两全其美,不好吗?我气得发抖。***,卑鄙。

他用一张捏造的网,逼我走投无路。如果我还是不答应呢?不答应?他笑了,

伸手挑起我一缕头发,放在指尖把玩,那你只能去跟警察解释,为什么你一个孤女,

有几百万的资金往来,恰好汇入了一个有前科的汽车修理工账户里。我瞳孔骤缩。

他在查我。我那些为了离开周家后能安身立命,偷偷做的投资,他竟然查得一清二楚。甚至,

他连栽赃嫁祸的证据都准备好了。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恐惧。

他不是在跟我商量,他是在通知我。我彻底没了选择。在周家,周老爷子的话是天,

周令行的手段是地。我逃不出去。三天后,周景淮下葬。又过了三天,周家对外宣布,

周令行少将将依家族旧例,迎娶长嫂温知夏,以慰亡兄在天之灵,并延续长房香火。

消息一出,满城哗然。有说周令行重情重义,有说我水性杨花,克死丈夫就勾搭小叔。

所有的议论和揣测,都与我无关。我被关在别墅里,像个精致的木偶,任由他们摆布。

秦岚来过一次,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恨,有怨,还有一丝无可奈何的妥协。温知夏,

我不管你用了什么狐媚法子勾引了令行,你最好安分守己。要是敢做出半点对不起周家的事,

我第一个饶不了你!我没说话。她走后,周令行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丝绒盒子,

在我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枚硕大的粉钻戒指,切割完美,流光溢彩。婚礼定在下个月,

这是新的婚戒。我看着那枚戒指,只觉得刺眼。周令行,我抬起头,

第一次平静地叫他的名字,你费这么大功夫,到底图什么?图我这个人?我不信。

图周家的家产?更不可能,他自己就是周家最大的依仗。他深深地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那句话,让我的世界,

瞬间崩塌。他说:因为你长得像她。像她?她是谁?我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却抓不住一个确切的答案。周令行没有给我追问的机会,他放下戒指就走了,

仿佛刚才那句信息量巨大的话只是随口一提。我坐在原地,看着那枚粉钻,

心里却是一片冰凉的废墟。原来,我不是特例,我只是个替身。从周景淮到周令行,

我温知夏,永远都只是另一个女人的影子。多么可笑。我忽然就笑了,越笑越大声,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门口的保镖听到动静,紧张地敲了敲门:太太,您没事吧?

我止住笑,擦干眼泪,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平静。没事。既然他们都喜欢看戏,

那我就好好陪他们演。谁是最后的赢家,还不一定呢。婚礼筹备得很快,也很盛大。

周令行似乎是想用一场极致的奢华,来堵住悠悠众口。试婚纱那天,秦岚也来了。

她坐在沙发上,挑剔地看着镜子里穿着圣洁白纱的我,冷哼道:一身寡气,

穿什么都不吉利。婚纱店的经理和店员们噤若寒蝉。我没理她,对着镜子,

淡淡地问:有带头纱的款式吗?经理连忙点头:有有有,周太太您稍等。

秦岚大概是觉得被我无视了,声音拔高几度:温知夏,你别得意!

令行娶你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周家的脸面!你真以为自己能坐稳这个位置?我转过身,

看着她,忽然笑了。妈,我轻声叫她,看着她因为这个称呼而瞬间僵硬的脸,继续说,

您说得对。所以我更要抓紧时间,为令行开枝散叶,坐稳这个位置。毕竟,母凭子贵,

这个道理,您应该比我更懂。你!秦岚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

就在这时,周令行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眉头微皱:怎么了?

秦岚立刻告状:令行!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她竟然敢诅咒我!我垂下眼,

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轻声说:我没有,我只是说想快点给您生个孙子,妈就生气了。

一声妈,叫得又软又糯。周令行看向秦岚,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悦:妈,

知夏是孕育周家长孙后代的关键,您以后对她客气点。他这是在警告秦岚,也是在提醒我,

我的价值是什么。秦岚脸色青白交加,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气冲冲地走了。

周令行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身上的婚纱上,停留了几秒。很漂亮。

这是我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赞美。我扯了扯嘴角:是吗?不知道跟你心里的那个人比,

谁更漂亮?他眼神一沉。温知夏,不要试探我的底线。我只是好奇,

我迎上他的目光,毫无惧色,能让你费尽心机找一个替身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绝色?

空气瞬间降至冰点。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只要记住,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这就够了。他眼中的警告和怒意几乎要将我吞噬。我却在他眼中,

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类似痛苦的情绪。心里的某个猜测,渐渐成形。我忽然不怕了,

甚至还笑了一下。好啊,我的丈夫。婚礼如期举行。我挽着周令行的手臂,走在红毯上,

接受着所有人的注目礼。他们眼中,有羡慕,有嫉妒,有鄙夷,有同情。我一概无视。

我只看着我面前的男人,他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军礼服,英挺得如同天神。可我知道,

这天神一样的男人,心里藏着一个魔鬼。交换戒指的时候,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的皮肤,

我微微一颤。他握住我的手,力道很重。我抬头看他,

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周令行,你爱她吗?他身体一僵,黑眸紧紧地锁住我。

我继续说:那个我长得像的女人。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只是将戒指,狠狠地套进了我的无名指。仿佛那不是戒指,而是一副枷锁。婚礼结束后,

我被送回了周令行在郊区的另一栋别墅。这里才是我们真正的婚房。

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房间里,等了他很久。直到午夜,他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他没有开灯,

借着月光,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然后,一把将我扛了起来,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浓烈的酒气和男性荷尔蒙瞬间将我包围。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地压住。温知夏,

你今天问题很多。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怕了?我喘着气,

挑衅地看着他,怕我发现你的秘密?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震动,

那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和悲凉。我的秘密?他撑起身体,俯视着我,

月光勾勒出他深邃的五官,我最大的秘密,不就是爱你吗?我愣住了。他刚才说什么?

爱我?怎么可能?他不是说我只是个替身吗?趁我失神的瞬间,他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掠夺。这个吻,没有一丝情意,只有纯粹的发泄和占有。

我脑子一片混乱,属于周令行的气息,铺天盖地。黑暗中,我听见他一遍又一遍地,

叫着一个陌生的名字。瑶瑶……我的瑶瑶……原来,那个女人叫瑶瑶。原来,

他真的,只是把我当成了替身。眼泪,无声地滑落,隐没在枕头里。第二天我醒来时,

身边已经空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是周令行留下的,字迹龙飞凤舞,

和他的人一样霸道。部队有急事,一周后回。安分点。我拿起纸条,将它撕得粉碎。

安分?凭什么?我起身下床,身体的酸痛提醒着我昨晚的一切。镜子里的我,

脖颈和锁骨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像是一场战争留下的勋章。我冲进浴室,

将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三遍,直到皮肤泛红,才觉得那股属于他的味道淡去了一些。

我不能坐以待毙。周令行给了我一周的时间,我必须利用好。我换了身衣服,想出门,

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住。太太,先生吩咐了,您不能离开别墅。

我冷笑一声:我是犯人吗?保镖面无表情:这是先生的命令。让开。太太,

请不要让我们为难。看来硬闯是不行了。我退回客厅,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喂?哪位?是我,宋佳期。

我报上闺蜜的名字。夏夏?宋佳期瞬间清醒了,我的天,你还活着?

你嫁给你小叔的事都上头条了!他没把你怎么样吧?一言难尽。我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外面修剪整齐的花园,佳期,我需要你帮忙。宋佳期是我的大学室友,

也是我唯一的知心朋友。她家境优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我把我的处境简单说了一遍,隐去了周景淮死亡的真相和替身的事。软禁?我靠!

这都什么年代了!周令行他凭什么!宋佳期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你等着,

我马上带人去抄了他老窝!别冲动。我及时制止她,我需要你帮我查个人。谁?

一个叫瑶瑶的女人。我顿了顿,补充道,可能和周令行关系匪浅。知己知彼,

方能百战不殆。我要知道,我到底是谁的替身。瑶瑶?宋佳期念了一遍,行,

包在我身上。不过夏夏,你真打算就这么认了?这男人就是个偏执狂疯子!我没得选。

我看着窗外巡逻的保镖,轻声说。至少现在,没得选。挂了电话,我在别墅里转了一圈。

这里很大,装修风格是极简的黑白灰,和周令行本人一样,冷硬,没有温度。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他的书房。书房里很整洁,一尘不染。

我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摆放的相框。那是一个银色的相框,背面朝着我。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走过去,颤抖着手将相框翻了过来。照片上,是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孩。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站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眉眼弯弯,笑容明媚得能融化冰雪。而这个女孩,和我,

长得一模一样。不,不对。仔细看,还是有区别的。她的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而我没有。

她的笑容是毫无阴霾的灿烂,而我的笑,总带着一丝疏离。但即便如此,

我们的相似度也高达百分之九十。难怪。难怪周令行会对我另眼相看,

难怪他会费尽心机地娶我。我就是这个叫瑶瑶的女孩的复制品。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喘不过气。我把相框放回原位,

失魂落魄地走出书房。原来被人当成替身的滋味,是这么的苦涩。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得浑浑噩噩。每天按时吃饭,睡觉,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保镖看我的眼神,

从警惕变成了同情。第四天,宋佳期给我发来了一份加密文件。我点开文件,

里面是关于那个女孩的全部资料。她叫林初瑶。是周令行军校时期的恋人。他们青梅竹马,

感情深厚,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然而,五年前,

林初瑶在一次去边境探望周令行的途中,所乘坐的车辆发生了意外,坠入山崖,尸骨无存。

那之后,周令行性情大变,变得更加冷酷寡言,不要命地在战场上拼杀,才有了今天的位置。

而我,是在三年前,周景淮的生日宴上,第一次出现在周家人面前。时间线,完美契合。

周令行在失去爱人两年后,遇见了一个和爱人长得一模一样的我。所以,

他对我的所有纠缠和偏执,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我看着林初瑶的照片,心里五味杂陈。

这是一个可怜的女孩,也是一个幸福的女孩。至少,她拥有过周令行全部的,毫无保留的爱。

而我呢?我只是一个可悲的替代品。一周后,周令行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是深夜,

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他看到我,似乎有些意外。怎么还没睡?我没看他,

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睡不着。他在我身边坐下,带着一身的寒气。在想什么?

在想林初瑶。我转过头,平静地看着他。他身上的气息瞬间变得危险。你查我?

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的影子。我自嘲地笑了笑,周令行,你每天看着我这张脸,

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不觉得分裂吗?他沉默了。良久,他才沙哑地开口:我没有。

没有?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敢说新婚夜那天晚上,你叫的不是『瑶瑶』?

他瞳孔一缩,喉结滚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看着他这副样子,

我心里那股被压抑了许久的怨气和不甘,彻底爆发了。你爱她,你忘不了她,这都没关系。

但你凭什么把我当成她的替代品?凭什么把我囚禁在这里,满足你那点可悲的念想?周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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