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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着,盼望着,终于轮到了林渡。

两个鬼差一左一右架起他的胳膊,二话不说就往殿里拖。

“诶诶诶,两位好汉!

轻点,轻点!”

鬼差面无表情,手上力道丝毫不减,首接把他往大殿中央一摔。

“咚!”

林渡膝盖磕在冰冷的地砖上,疼得龇牙咧嘴。

文判官照例翻开生死簿,冷冰冰地唱道:“带……”声音戛然而止。

大殿上,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文判官。

“嗯……啊?”

文判官盯着生死簿,眉头紧锁,嘴里发出困惑的咕哝声。

秦广王眉头一皱,流程都走不明白了?

他重重一拍惊堂木:“成何体统!”

文判官如梦方醒,慌忙拖着生死簿快步走到秦广王案前,压低声音道:“殿下,您看,这……有何不对?

待我看来。”

秦广王低头一瞧,眉头瞬间拧得更紧。

“嗯……啊?”

连殿下都这副反应,武判官和一群小鬼彻底按捺不住好奇心了,纷纷凑上前去。

“殿下?

怎么了?

这有何不对吗?”

武判官疑惑道。

“你们上来自己看,怎会如此?

额……”秦广王闷头沉思。

武判官和一群小鬼挤到案前,霎时间,整个秦广王殿内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嗯?”

“啊?”

“这……怪哉!”

跪在下面的林渡彻底懵了。

不是,老铁们,有啥稀奇事能不能让我看看啊!

我还跪着呢?

这全都看了,也没必要瞒我一个了吧!

他忍不住伸长脖子,试图偷瞄一眼生死簿,可惜距离太远,啥也看不清。

终于,秦广王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看向林渡,缓缓开口:“你……阳寿未尽,为何来此?”

林渡一愣,随即瞪大眼睛:“啊???”

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鬼差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渡身上。

“啊什么?

我且问你,你阳寿未尽,为何来此?”

看着殿下发懵的林渡,秦广王再次耐心的发问。

林渡眨了眨眼,手指指着自己,一脸茫然:“啊?

我??”

不是,他还能说啥,他啥也不知道啊!

文判官皱眉,翻开生死簿又确认了一遍:“确实未死,魂魄却己离体……怪哉。”

秦广王沉吟片刻,一拍惊堂木:“既如此,按律当送返阳间!

来人——且慢!”

文判官突然抬手打断,凑到秦广王耳边低语:“殿下,此魂蹊跷,生死簿上无前因,无后果,只有‘林渡’二字,其余皆是一片空白……”秦广王眉头一皱:“竟有此事?”

武判官也凑过来:“莫非是偷渡的?”

“你当阴司是美利坚吗?

再说了谁家好人往这渡啊!”

秦广王瞪了他一眼,随即转向林渡,语气缓和了几分:“林渡,你可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此处的?”

林渡呆呆挠头:“不记得。”

“生前之事呢?”

“忘了。”

“家住何方?”

“不知道。”

“可有亲人?”

“想不起来。”

秦广王扶额:“一问三不知,这可如何是好……”文判官在一旁提议:“不如让他照一照孽镜台?”

“善!”

秦广王一挥手,两名孽镜鬼立刻架起林渡,拖到孽镜台前。

镜面血雾翻涌,然而——一片空白。

“这……”孽镜鬼面面相觑,“镜中无影,莫非是活人?”

“可他分明是魂魄之体!”

文判官也懵了。

林渡看着镜子里空荡荡的自己,突然灵光一闪:“等等!

我好像想起来了——”众鬼差精神一振:“快说!”

“我好像……是被人一脚踹下来的!”

“踹下来的?!”

秦广王震惊,“何人如此大胆,敢干涉阴司轮回?”

林渡努力回忆:“其它的都不知道了,就记得那人好像喊了一句‘叽里咕噜说啥呢?

来我地府一聚!

’,然后我就到这了,这是地府吗?

地府是啥啊?

我是林渡吗?

你们是干啥的?

这....”林渡瞪着俩水汪汪的大眼睛,满眼都是求知欲!

大殿内瞬间鸦雀无声。

半晌,秦广王缓缓吐出一句话:“此案……吾需禀报阎罗天子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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