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顶尖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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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是他的同伴,刀刃是他的语言,他是游走在阴影里的孤刃,名为江砚。”

他是顶尖杀手,一个拥有法术的杀手,出手精准到像设定好的程序,冷静得没有一丝情绪。

黑色风衣裹着孤冷的身形,指尖的薄茧藏着无数无声的终结。

不回头,不牵绊,只在阴影里完成任务,像一块没有温度的冰,却在裂痕处藏着无人知晓的空洞。

雨丝斜斜地割过夜空,江砚攥着染血的短刃踉跄在青石板路上。

肋骨断裂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后颈的伤口正汩汩淌血,温热的液体顺着衣领浸透脊背。

作为组织里最顶尖的杀手,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栽在一场看似简单的刺杀任务里。

当最后一丝力气耗尽时,他撞翻了街角的药箱,细碎的草药混着雨水浸透衣襟,意识在黑暗中急速下沉。

“别动。”

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江砚本能地想摸向靴筒里的备用匕首,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按住后颈。

朦胧中,他看见素白的衣袍下摆沾了泥点,对方正用银针刺破他指尖的乌血,动作稳得不像普通路人。

那双手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草药的清香,与他常年握刀的粗糙手掌截然不同。

再次睁眼时,他躺在雕花梨木床上,鼻尖萦绕着艾草与茯苓的清香。

救他的人叫陆奕,是位医师,住这处小院的老宅。

陆奕眉目清俊,说话时总带着温和的笑意,从不多问他的来历。

每日清晨,他会准时用温热的药巾擦拭江砚的伤口,熬得微苦的汤药端来时,总配着颗晶莹的蜜饯。

最初几日,江砚始终保持着警惕。

他夜里从不深睡,稍有动静便会惊醒,右手永远虚放在枕下的短刃上。

陆奕似乎看穿了他的戒备,每日诊脉换药时从不多言,只是在他因疼痛皱眉时,会轻声讲些山间采药的趣事,说云雾里的灵芝如何难得,溪边的薄荷如何清冽。

第十天夜里,江砚摸到枕下的短刃,却听见外间传来研药的轻响。

他悄悄起身,看见陆奕正就着月光抄写医书,侧脸在烛火中柔和得像幅水墨画。

桌上摆着他前几日换下的血衣,己经被仔细洗过晾晒,破损处用同色的丝线缝补好,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出痕迹。

那一刻,江砚握着刀的手微微一颤,从出生以来唯一对他像这样好的,也只有他的妹妹江柔。

半月后,江砚己能扶着墙根慢慢行走。

陆奕教他辨认院里的草药,指尖划过叶片时轻声讲解:“这是蒲公英,绒球吹散能落地生根,根茎煎水可消炎;那是薄荷,揉碎了闻闻,能醒神。”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身上,陆奕的发丝泛着浅金光泽,江砚望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很温暖。

某次江砚抬手够高处的药箱,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狰狞的旧疤——那是第一次执行任务时留下的纪念。

陆奕正在整理药柜,余光瞥见后只是放下药罐,轻轻按住他的手腕,替他把袖子拢好,低声说:“伤口会结疤,但只要用心照料,总能长出新的皮肉。

日子也是这样,总能慢慢变好的。”

那天晚上,江砚第一次没有在睡前检查武器。

窗外的月光洒进屋里,混着草药香落在床榻边,让他紧绷了多年的心弦悄然松动。

他想起陆奕煎药时认真的侧脸,想起对方递来蜜饯时眼底的笑意,想起那句“日子总能慢慢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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