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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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临安少年唐宣宗大中六年,二月十六日,江南临安石镜乡,钱家宅院内灯火通明。

“用力!就快出来了!”产婆焦急的声音穿透纸窗,混杂着女子痛苦的***。

钱宽在院中来回踱步,双手紧握。这是他第三个孩子,前两个都是儿子,

若这次能得个女儿该多好。正思忖间,天际忽然划过一道红光,将半个夜空映得通红。

“老爷快看!”老仆指着天空惊叫。钱宽抬头望去,只见红光如练,自东北向西南延伸,

久久不散。乡里犬吠四起,林中飞鸟惊惶乱窜。就在这时,屋内传来婴儿响亮的啼哭。

“生了!生了!”产婆推门而出,脸上却无喜色,“是个公子,只是...”“只是什么?

”钱宽急忙问道。“公子出生时满室红光,异香扑鼻,这...”产婆欲言又止,

“怕是不祥之兆啊!”钱宽大步跨入房中,见妻子水氏虚弱地躺在床上,怀中婴儿肤色赤红,

哭声洪亮,竟不似寻常新生儿。更奇的是,婴儿右手紧握成拳,指缝间隐约有红光透出。

钱宽小心掰开婴儿的小手,只见掌心一道金印,状如箭簇,熠熠生辉。

“这是...”钱宽心中骇然。乡里早有传言,钱家祖坟时常夜现红光,

有相士预言钱家将出贵人。如今这异象,莫不是应验在此子身上?“此子恐招祸端,

不如弃之。”族中长老闻讯赶来,见到婴儿掌中金印后脸色大变。水氏闻言,

紧紧抱住婴儿:“不可!这是我身上掉下的肉,纵有异象,也是上天所赐!”钱宽沉吟良久,

看着妻子憔悴的面容和婴儿无辜的眼神,终于下定决心:“就叫他钱镠吧。是福是祸,

皆是天命。”谁也不会想到,这个险些被遗弃的婴儿,将来会成为雄踞东南的吴越之王。

钱镠自幼与众不同。五岁时就能搬动成人才能抬起的石臼;七岁时入私塾,

先生教过的文章过目不忘;十岁时已能挽弓射雀,百发百中。然而最令人称奇的是他的胆识。

石镜乡北有黑松林,林中多狼,大人白日也不敢独行。年仅十二岁的钱镠却常独自入林砍柴,

有次遭遇狼群,他不但不逃,反而张弓搭箭,射杀头狼,余狼四散。此事传开,乡人皆称奇。

“此子非池中物啊。”乡中老秀才抚须感叹。唐僖宗乾符二年,浙西饥荒,盗贼蜂起。

临安附近有以朱直为主的一伙山贼,时常下山劫掠。这日,贼众百余人直扑石镜乡而来。

乡民惊慌失措,纷纷收拾细软准备逃难。十五岁的钱镠却登上高处,仔细观察贼众动向。

“贼人虽众,但队形散乱,可见缺乏训练。”钱镠对乡中青壮说道,“若据险设伏,可破之。

”乡中长老摇头:“区区几十乡勇,如何敌得过百多悍匪?”钱镠目光炯炯:“贼人求财,

必不敢死战。只需虚张声势,挫其锐气,必能退敌。”他当即组织乡中青年,

在入村要道设下绊索陷阱,又让妇孺收集铜锣铁器,藏于道路两旁树林中。

待贼众进入伏击圈,钱镠一声令下,锣鼓齐鸣,喊声震天。贼人突遭惊吓,阵脚大乱,

前队又绊入陷阱,顿时溃不成军。钱镠乘势率乡勇杀出,他手持长棍,直取贼首朱直。

两人交手不到三合,钱镠一棍击中朱直手腕,打落其刀,随即将其生擒。贼众见首领被擒,

纷纷跪地求饶。钱镠释放老弱,只将几个罪大恶极者送官,其余皆训诫后放归。自此,

钱镠之名传遍临安。“此子将来必成大器。”临安县令闻之,特召见钱镠,见其气度不凡,

遂聘为乡兵教头。钱镠不负所望,训练乡兵有方,屡次击退来犯盗匪。然而他心中明白,

在这乱世之中,区区乡兵教头远非他的志向所在。乾符五年春,钱镠告别父母,毅然投军。

临行前,他在祖坟前立誓:“男儿志在四方,他日若得志,必保家乡父老安康!”这一去,

便是踏上了波澜壮阔的人生征程。第二章 从军立功钱镠投奔的是驻守杭州的董昌部队。

董昌时任石镜镇将,正招兵买马,扩充实力。入伍当日,新兵操练场上,

教头有意试试钱镠身手,命其与老兵比试。钱镠不慌不忙,先比射箭,

百步外连中三元;再比刀法,三招内卸下对手兵器;最后比力气,

单手举起百斤石锁绕场三周。董昌恰在观武台上,见状大惊,立即召见钱镠。“汝有何能,

敢来投军?”董昌问道。钱镠拱手回答:“某虽不才,愿凭手中枪、腰间剑,

为主公扫平浙寇,安定一方。”董昌见钱镠气宇轩昂,对答有度,心中欢喜,

当即任命他为偏将,领百人队。机会很快到来。浙东狼山贼帅王郢作乱,聚众数万,

攻陷州县。董昌奉命征讨,钱镠率部为前锋。两军对峙于曹娥江畔。王郢仗着人多势众,

轻敌冒进。钱镠看出破绽,向董昌献计:“贼众虽多,但缺乏纪律。可诈败诱敌,

半渡而击之。”董昌采纳其计,命前锋佯败后撤。王郢果然中计,率主力渡江追击。

待贼军半渡,钱镠突然率精兵杀回,直取中军。混战中,钱镠与王郢狭路相逢。

王郢使一杆长枪,势大力沉;钱镠使刀,灵巧多变。战至十余合,钱镠卖个破绽,

诱王郢一枪刺空,随即反手一刀,斩王郢于马下。贼众见主帅阵亡,顿时大乱。

董昌乘势掩杀,大获全胜。此战之后,钱镠因功升为兵马使,名震浙西。然而乱世之中,

平定一方盗匪易,要在群雄割据中立足难。当时黄巢起义军横扫中原,浙西也岌岌可危。

广明元年,黄巢部将孙儒率十万大军南下,直逼杭州。董昌集团人心惶惶,有主张降者,

有主张逃者。军帐中,众将争执不休。钱镠突然拍案而起:“杭州乃我等根本,岂可轻弃?

孙儒虽众,但远来疲惫,粮草不继。我有一计,可破敌军。”董昌急问何计。

钱镠道:“钱塘江潮,天下奇观。明日恰逢大潮,可诱敌至江边,借潮水破敌。”众将皆疑,

唯董昌信之。次日,钱镠亲率小队人马挑战孙儒。交锋数合,佯装不敌,向江边退却。

孙儒欺钱镠人少,率大军追赶。时至午时,江面突然传来隆隆响声,如万马奔腾。

孙儒军大多来自中原,不谙潮汛,正惊疑间,但见一道白线自远而近,

转眼变成数丈高的巨浪,排山倒海而来。钱镠早已率军登上高地。孙儒军措手不及,

被卷入江中者不计其数。幸存者惊慌失措,自相践踏。钱镠乘势掩杀,斩敌万余,生擒孙儒。

杭州之围遂解。此战之后,钱镠声名大振,被朝廷任命为都指挥使。但他与董昌的关系,

却开始发生微妙变化。董昌生性多疑,见钱镠功高望重,心生忌惮。

有谗言者进言:“钱镠掌中金印,乃天命之兆,恐非人臣之相。”董昌于是逐渐疏远钱镠,

将其调离主力,派驻偏远的石镜镇。钱镠心中明白,却不动声色。在石镜镇,他勤练兵马,

广纳贤士,暗中积蓄力量。他深知,乱世之中,唯有实力才是立身之本。一天夜晚,

钱镠独登镇楼,仰望星空。忽见流星划过,坠于东南。他心中一动,唤来心腹谋士罗隐。

“先生观天象,可知吉凶?”钱镠问道。罗隐沉吟片刻:“流星坠地,主变革。

东南乃吴越之地,将军之机遇恐在于此。”钱镠颔首不语,目光投向远方。他知道,

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第三章 决战董昌中和二年,董昌据越州自立为帝,

国号“大越罗平”,改元顺天。消息传到杭州,钱镠召集部将议事。“董公昏聩,妄自称帝,

必招天下讨伐。我等该当如何?”钱镠问道。众将议论纷纷。有念旧情主张观望者,

有识时务主张划清界限者。大将顾全武慨然道:“董昌逆天而行,自取灭亡。

明公当速与之决裂,以免殃及池鱼。”钱镠沉吟良久,终于开口:“董公于我有知遇之恩,

然称帝叛国,罪不容赦。为国家计,不得不讨。”于是他修书一封,派人送与董昌,

劝其去帝号,归顺朝廷。董昌得书大怒,斩使毁书,发兵来攻。钱镠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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