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太阳穴里搅动。容霖(她现在必须习惯这个名字了,林霖己经是遥远的过去了)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不是林家村那熟悉的、带着淡淡泥土气息的茅草屋顶,而是一片斑驳脱落的青灰色瓦片,角落里甚至结着几缕蛛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和……挥之不去的霉味。这就是她的家?她真正的家——容家?昨日那如同惊涛骇浪般的真相,以及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