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人类 佚名 2025-08-07 16:2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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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听说了吗?最近新闻报道:这个世界存在一种生物叫“人类”。“长得跟咱们有点像,

但身上光溜溜的没鳞片,有些部位还生长着一些怪异的毛发”。阿海蹲在门槛上,

手里掰着一块硬邦邦的咸鱼干兴奋的讲道。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生物,

真想亲眼见识一下长什么样父亲老疤正坐在昏暗的油灯下补渔网,

深褐色鳞片的手指动作熟练。听到“人”字,他补网的手顿了一下,眼皮都没抬,

没好气的说:“瞎传啥,吃饱了撑的。那就是种稀罕点的海货,城里人没见过的玩意,肉嫩,

贵得很。”他那疙瘩似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了口唾沫。自顾自地说:“听说可邪乎了,

还会哭会叫……”他话没说完,老疤扯了一嗓子:“少听那些没用的,去把地窖收拾收拾,

里面潮气重。”阿海撇撇嘴,起身往屋后走。他们家这破石头屋子依着崖壁凿出来的,

后头有个天然的小洞穴,当储藏地窖用。地窖门是块厚实的木板,用一把黄铜大锁锁着,

平时就放点咸鱼、干货,还有老疤偶尔打到的值钱玩意儿。阿海刚走到地窖口,

脚下踢到个硬东西。低头一看,是把黄铜钥匙,估计是老疤刚才不小心掉的。他弯腰捡起来,

鬼使神差地,凑近那木板门的缝隙往里瞧——里面黑咕隆咚,

一股子咸腥味混着点说不清的、淡淡的甜味飘出来。就在这时,

他好像听到里面传出一丝极其微弱的吸气声,像是什么东西快憋死了。阿海心里咯噔一下,

好奇心压过了害怕。他看看四周没人,老疤还在屋里,一咬牙,把钥匙***了锁孔。“咔哒。

”锁开了。他费力地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子冰冷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地窖不大,

借着门口透进来的光,阿海看见角落一个大水缸——不是他们腌鱼那种,更像是个大瓦罐,

口上盖着木板,压着石头。那奇怪的吸气声更清晰了,就是从瓦罐里传出来的!

阿海的心怦怦直跳,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把木板挪开一条缝。缸里黑漆漆的。

缸底蜷着一个东西!阿海倒抽一口冷气。那是个“人”!没鳞片,皮肤白得晃眼,

湿漉漉的黑头发海草似的贴在脸上。是个女的!年纪看着不大,眼睛紧闭着,

身体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她身上……啥也没穿。阿海脸腾地红了,赶紧别开眼,

可又忍不住偷偷看。真好看啊……像传说里海神娘娘的闺女。就在这时,

老疤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带着点怒气:“让你收拾地窖,还在磨蹭啥呢?

”阿海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把木板盖回去,石头压好,转身挡住瓦缸,

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啥!这就收拾!”他飞快地锁上门,钥匙藏进口袋。

老疤狐疑地瞪着他,又使劲嗅了嗅空气,那双浑浊的黄眼珠扫过地窖,最后落在那个瓦缸上。

他鼻子动了动,贪婪地吸着那股若有若无的甜味,嘴角咧开一个难看的笑:“嗯…味儿正了。

过两天‘祭海节’,就拿它当主菜!让那帮老家伙开开眼!”他拍拍阿海的肩,

力道大得阿海一趔趄,“看好门,别让耗子钻进去糟蹋了!”阿海心沉到了底。祭海节?

主菜?要把她……吃了?!接下来两天,阿海坐立不安。他试过跟老疤说,

这“人嘞”看着可怜,能不能放了。结果换来老疤一顿臭骂:“放屁,

你知道这玩意儿多值钱吗?肉多香吗?再废话老子抽你!

”老疤眼里只有祭海节上的风光和那想象中的美味。硬来不行。

阿海看着老疤磨得锃亮的杀鱼刀,心里发毛。得想别的办法。机会来了。祭海节前一天,

老疤要去镇上买酒和香料,特意叮嘱阿海看好家,尤其是地窖。老疤一走,

阿海立刻冲进地窖。他再次打开瓦缸盖。那女孩还是蜷缩着,闭着眼,像死了一样。

阿海心里难受,小声说:“喂,你别死啊,我想办法救你……”他伸出手指,想探探她鼻息。

就在他手指快要碰到时,女孩长长的睫毛,极其轻微地、快速地颤动了一下,眼皮底下,

眼珠似乎也动了一下!阿海吓得猛地缩回手,差点叫出声,没死?她装的?

刚才那一下……是错觉?他死死盯着女孩的脸。她又一动不动了,仿佛刚才只是眼花的错觉。

但阿海心里翻江倒海——她肯定知道老疤要吃她,她在装死骗老疤,

那刚才……是对自己眨了眼?求救?祭海节当天,晒渔场热闹非凡。巨大的篝火旁,

各家都端出自家的好菜。老疤红光满面,在几个族老面前吹嘘着自己搞到的“稀罕货”。

压轴戏来了。两个壮汉把那个沉重的瓦缸抬到场地中央。老疤得意洋洋地揭开缸盖,

拿起长柄钩子,用力一拽!一条肥硕的、沾满粘液和“龙涎油”的大海鳗被拖了出来,

“啪嗒”摔在地上,嘴里还隐约闪着银光。全场瞬间安静了。期待的目光变成了错愕和茫然。

这……就是传说中的“人”?不就是条大点的海鳗吗?还抹了油?肚子里有钱?搞什么名堂?

老疤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扭动的大海鳗,

又猛地凑近使劲闻了闻——浓重的海腥味混着刻意的油香,根本不是那种奇异的甜香!

“不……不可能!”老疤的脸由红转青,最后变成猪肝色。他猛地抬头,

充血的眼睛像刀子一样扫过人群,瞬间就锁定了躲在人群后面、脸色发白的阿海!“小崽子!

”老疤的咆哮着,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他抄起旁边一根烧火棍就冲了过来,

“你把我的宝贝弄哪儿去了!”阿海知道完了,转身就跑!

身后是老疤疯狂的叫骂和族人惊疑、鄙夷的目光。他听到有人喊:“阿海疯了!

偷他爹的祭品!”“为了条海鳗?不对,他肯定把那‘人’藏起来了!”“败家子!

丢人现眼!”阿海像只受惊的兔子在礁石和破船间狂奔。他冲回家,

从床底下拖出那个裹在衣服里、依旧昏迷的女孩,背起来就跑。他知道,

这地方再也待不下去了。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和父亲狂暴的咒骂,阿海在陡峭的崖边拼命狂奔,

心脏快要炸开。眼前的景象模糊又清晰,

时间仿佛倒流回祭海节前那个紧张的下午…一个冒险的念头冒了出来。掉包!

瓦缸里空间有限,味道是关键。老疤鼻子比狗还灵。阿海冲出屋子,跑到礁石滩。

他记得那里有个废弃的陷阱坑,前些天退潮,有条倒霉的大海鳗困在里面,快死了。

海鳗肉腥,但体型够大!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那条快死的大海鳗拖回来,又偷偷溜进厨房,

把老疤珍藏的一小罐据说很香的“龙涎油”抹在海鳗身上。最后,

把自己存了好久、准备换新渔叉的几枚银币塞进海鳗嘴里——祭海节主菜肚子里有“银宝”,

也算好兆头,勉强能圆过去。趁着夜色,他溜进地窖,屏住呼吸,

把昏迷的女孩从腥臭缸里捞出来。入手冰凉滑腻,轻飘飘的。他心跳如鼓,

赶紧用自己干净的旧衣服把她裹好,藏到自己床底下。然后,

他把那条抹了油、塞了银币的大海鳗,扔进了瓦缸的浑水里。做完这一切,他浑身冷汗,

瘫坐在地上…思绪闪回,此时老疤带着愤怒的族人追了上来。阿海仗着年轻熟悉地形,

背着女孩在迷宫般的礁石滩和废弃的渔村里东躲***。接下来的几天,

阿海带着她开始了真正的亡命之旅。他不敢走大路,只能在陡峭的礁石间攀爬,

在齐腰深、冰冷刺骨的海水里跋涉。一次躲在一艘破船里,追兵的身影就在不远处。

阿海屏住呼吸,紧张得能听到自己鳞片摩擦的声音。她却异常安静,甚至闭上了眼睛,

呼吸变得极其微弱绵长,像…像她当初在地窖瓦缸里装死时一样。

追兵的脚步声在船外徘徊了一会儿,竟然骂骂咧咧地走远了。是运气?

还是…接下来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差点把他们卷进海里。阿海死死抓住一块礁石,

把她护在怀里。巨浪拍打在身上,鳞片都隐隐作痛。风暴过后,她除了头发凌乱,

脸色苍白些,竟然没有瑟瑟发抖,反而望着退去的怒涛,眼神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熟悉?

他感觉跟眼前这个女孩相处久了,自己好像也“传染”了些人类的思维,性格也活泼了起来,

不是那个死鱼脑袋瓜了。给她起了个名字,叫“阿汐”。保护她,成了他唯一的念头。

他觉得自己爱上了这个从死亡边缘被他抢回来的、不属于这里的女孩。

带的咸鱼干很快吃完了。阿海冒险在浅滩摸贝类。他撬开贝壳,

将最肥美的贝肉递给阿汐:“呐,阿汐你试一下这个,又滑又嫩可好吃了。

”自己则啃着边缘的硬肉。她小口吃着,眼神怯怯的,充满感激。

但当阿海转身去撬另一个贝壳时,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

她飞快地把一小块颜色特别鲜艳的、他从未见过的紫色苔藓塞进了嘴里?等他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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