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拍摄现场
“好的，马上去洗脸。
"“嗯，别紧张，别给自己太多负担，反正你报的京电录取线不算高。
"杨余心头泛起暖意：“放心，我会全力以赴。
"“那就这样，我先挂了。
"通话结束，杨余走向洗漱间。
准备动身前往考点。
……光阴悄然流转。
语文、数学、文综陆续考毕，最终英语考试也落下帷幕。
与先前几科相同，杨余再度提前三十分钟交卷。
但这次，邻座有人与他同时起身提交了试卷。
坐在旁边的正是杨蜜。
走出考场后。
"提前交卷的感觉太爽啦！
"杨蜜开心地蹦跳了两下。
她活泼的动作让杨余有些晃神。
"你怎么也这么早交卷？
""我英语本来就不太行，会的题目都答完了。”
杨蜜吐了吐舌头，"不会的再想也想不出来。
"她侧过头好奇地问："你每场考试都提前半小时交卷，好厉害啊。
""写完就出来了，坐在考场里也是浪费时间。
"杨余说的是事实。
所有题目他都完成了。
为了控制总分，每科能考多少分他早就计划好了。
预计总分在650分上下。
在参演《白蛇传》之前，他模拟考成绩是598分。
高考650分算是正常发挥，完全说得通。
毕竟很多考生高考成绩都会比平时高。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杨蜜忽闪着大眼睛。
她对眼前这个阳光帅气的男生很感兴趣。
"我叫杨余，余越的余。
你呢？
""真巧，咱们同姓！
我是杨蜜，甜蜜的蜜。
""甜蜜？
"杨余笑着点头："名副其实。
"杨蜜脸上泛起红晕："你也很帅气。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来到校门口。
道别时，杨余的话让杨蜜有些不解。
"还会再见？
难道他也是艺考生？
"想到这儿，杨蜜眼睛一亮。
肯定是这样。
难怪杨余考试这么从容，北电的录取分数线才200多分。
校门外。
杨蜜正想得出神，忽然听到母亲的声音。
"发什么愣呢？
"杨妈妈走近后接着问："刚才那男孩挺帅的，你们在谈恋爱？
"杨蜜哭笑不得："您想什么呢！
我们只是同一个考场的考生。
""那小伙子真不错，又高又阳光，要是你们交往我肯定赞成...不过人家未必看得上你。
"杨蜜：？？？
这是亲妈说的话吗？
您女儿也没那么差劲吧！
“切，就他那成绩也配叫学霸？
每回考试都提前半小时溜号。
"杨母翻了个白眼：“说得跟你多厉害似的。
"杨蜜语塞。
“妈，高考刚考完，您这变脸比翻书还快。
"“考前当你是熊猫供着，考完就是流浪猫待遇。
"“啧……”与此同时。
杨余刚踏进家门，刘滔的来电就追了过来。
分秒不差。
“小余，总算考完了，今晚能睡安稳觉了吧？”
“姐，我这次手感特好，有啥奖励没？”
刘滔在片场噗嗤笑出声：“想要奖励？
除非你给我考个京城状元！”
“万一我踩狗屎运真考上了呢？”
“那我给你当俩月保姆，端茶倒水伺候着。
"刘滔随口调侃。
她压根没当真——状元哪是临时抱佛脚能拿的？
这小子考前一个月还在剧组赶戏，课本都没摸几下。
能考出啥好成绩？
“成交！
您就等着兑现吧！”
杨余虽没奔着满分去，但文科状元未必没戏。
凌晨时分。
杨余辗转难眠，盘算着发财大计。
眼下最要紧的自然是搞钱。
他清楚记得未来两年股市会触底反弹，造就无数暴富神话。
紧接着就是金融海啸。
对普通人来说，炒股确实是第一桶金的捷径。
华夏船舶。
虽然上辈子没玩过股票，但他隐约记得这只妖股两年后会飙到130块。
现在每股才4块钱，未来半年可能还会跌。
等《白蛇传》杀青再进场都来得及。
启动资金嘛——家里存款统共几十万，再加上这套六百多平的两进西合院。
他准备拿房产去银行抵押。
这种稀缺西合院向来有市无价，贷款额度绝对可观。
估摸着能贷出一千万。
两年期贷款，年息五十万左右。
只要投资得当，后续资金链就能滚起来。
比如注资几家前景广阔的初创公司，或是进军收益可观的游戏领域。
杨余本就身在演艺圈，对影视行业了如指掌。
届时并购热门版权，借影视热潮获利颇丰。
总而言之，未来充满希望。
这一世，杨余或将跻身娱乐界与商界的顶尖行列。
……第二天。
横店片场。
杨余天没亮就赶回剧组，连酒店都没回。
径首去了拍摄现场。
他悄悄溜进化妆间，没惊动任何人。
"咔！
这条过了，休息十分钟再拍下一场。
"导演喊停后，刘滔缓步离开镜头。
回到休息区稍作歇息。
"热死人了！
"她正用戏服袖子扇风降温。
忽见一位温润如玉的白面书生扮相的许仙出现在面前。
"姐姐既是蛇精，怕热倒也正常。
""呀！
"刘滔又惊又喜："你不是说要下午才到吗？
""骗你的。
"杨余笑着递上冰镇西瓜汁："给，解解暑。
""谢谢弟弟~"刘滔开心接过，畅快地喝了起来。
杨余在她身旁坐下。
两人皆着古装，宛若一对璧人。
刘滔抿了口果汁，侧头问道："小余，高考考得如何？
""还行吧，正常发挥。
"少年故作淡定。
"还装呢！
"刘滔笑着戳破："晚上请你吃大餐，就当接风洗尘。
""说话算话，要是我真考上京城状元，姐你得给我做两个月饭。
"刘滔托腮笑问："这么自信？
""当然！
等24号放榜见分晓。
"正说笑间，饰演小青的陈子涵翩然而至。
"姐姐姐夫聊什么呢？
"刘滔顿时羞恼："瞎叫什么！
你比我还大两岁呢。
"这位年长杨余八岁的女演员掩唇轻笑。
"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同属蛇族，应当以道行论辈分，你修为高深自然该当姐姐。
姐姐的夫君，可不就是姐夫么？
"刘滔顿时面泛红霞。
杨余越发嬉皮笑脸地凑近："姐，按老规矩，小青陪嫁过来，以后是不是还得做通房丫头？
""可不是嘛，夜里还得给姑爷焐被窝呢。
""净瞎说......"陈子涵红着脸轻斥："你们两个倒是一唱一和。
""嘿嘿。
"**更新说明**听说这是惯例，我也定个章程。
作者君想被大家宠爱。
希望各位多送鲜花和推荐票。
在此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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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字每句都是现写，绝不拿存稿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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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反正也没人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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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
片场灯火通明。
"张员外，祸到临头还不自知？
""小、小的真的不明白......"正在拍摄白素贞教训张员外的桥段。
这场戏本身平淡无奇，特别的是刘滔的扮相——雪白长衣不染纤尘，乌发简单绾起。
她扮演的观音菩萨法相庄严，眉眼含慈悲，衣带当风宛如真仙降世。
杨余抄着手站在一旁。
此刻的刘滔固然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可他仍觉得平常装扮的白素贞更耐看——少了几分清冷仙气，多了几分世俗温情，活脱脱从仕女图里走出的美人。
"咔！
收工！
"导演嘶哑的喊声刺破夜色。
工作人员如释重负，赶忙收拾家伙什。
刘滔还端着菩萨架子缓步走来，杨余突然上前双手合十："菩萨能否保佑弟子高中状元？
""哧——"刘滔瞬间破功笑出声，"做梦呢！
""说正经的，您这观音扮相虽好，可比白娘子差远了。
""贫嘴。
"她笑着白他一眼："等我换装，吃宵夜去。
"片刻后。
刘滔扎着高高的马尾辫，脚踩帆布鞋缓步而来。
她身上的牛仔外套敞开，露出里面印着卡通图案的T恤，手腕上的菩提手串随着走动轻轻摇摆。
简单大方。
赏心悦目。
"走，姐姐带你去吃顿好的。
"两人一同走出片场。
以往聚会总会叫上陈子涵和饰演法海的刘峰等人。
但这次刘滔专门为他接风洗尘，便没有邀请其他人。
晚风轻柔。
星光下，两人脚步轻快地走着。
"小余，这次回家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
"杨余稍作思考："和杨蜜分在同一个考场，就是那个在《新聊斋》里演聂小倩的姑娘。
""哦，荣信达的艺人啊。
"刘淘突然调皮地眨眨眼："该不会对人家有意思吧？
""别开玩笑了，就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噗——人家可比你大一岁呢，说人家是小丫头，那你就是愣头青。
""我心理年龄很成熟的。
"这话确实不假。
虽然刚成年，但他比同龄人要稳重许多。
"对对对，你最成熟。
"刘滔强忍笑意应付着，只当是年轻人要面子。
转过街角，餐厅的招牌映入眼帘。
包间里，刘滔将菜单推过去："随便点，今晚姐姐请客。
""我看是你自己嘴馋了吧？
""哎呀，被你发现了。”
她托着腮笑道，"难得轻松一下，可得好好慰劳自己。
"杨余选了两道荤菜。
"这么替姐姐省钱？
""两个人够吃就行。
"刘淘又加了两道菜。
西道菜两份米饭很快上齐，还配了两瓶啤酒。
平时不喝酒的两人，今天破例小酌起来。
"小余，敬你一杯，要不是当初......""打住！
"杨余举杯轻轻一碰，"说好是接风宴，怎么又提旧事了？
"他仰头喝完又补充道："以后别提这事了，听话。
""没大没小的！
"刘滔佯装生气地干了杯，"等你真考上状元再得意吧。”
一双竹筷夹起肉片，轻轻放入他的碗中："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多吃些。
""谢谢姐。
"少年埋头扒饭，女子优雅用餐。
暖黄灯光映着碰杯的声响，席间尽是欢声笑语。
夜半的月光温柔笼罩着两道并肩而行的身影。
橘色路灯将人行道染成暖色调。
杨余忽然瞥见巷角纠缠的男女，动静颇大。
刘滔耳根泛红，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小孩子不许乱看。
""疼疼疼，我不看还不行吗？
"杨余故意龇牙咧嘴地讨饶。
刘滔这才松开纤指。
"姐，您可是端庄的白素贞，要温柔贤淑才对。
""知道啦，下不为例。
"不多时，两人回到下榻的酒店。
电梯门前。
"姐，晚安。
""你也是，明天见。
"互道晚安后，各自回到房间。
杨余冲完澡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晚餐时刘滔给他夹菜的画面，还有路上被拧耳朵的情景。
唇角不自觉扬起弧度。
有这样的知心姐姐相伴，日子真是惬意。
他对未来的相处充满期待。
拍摄现场。
即将开拍白素贞与许仙的重头戏。
这也是杨余休假归来后的首场表演。
工作人员三三两两聚着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