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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以“最小化消耗”为生存法则,禁止一切“不必要”活动。妹妹重病需要昂贵药物治疗,

被系统判定为“低效资源”,即将被强制回收。我偷藏药片被发现,

监察官“铁砧”宣布妹妹回收时间提前至今日。“你妹妹活着浪费资源,不如趁早分解掉。

”他冷笑着。我盯着他制服袖口磨损的痕迹,突然笑了。

“你袖口磨损是私藏旧书造成的吧?那可是‘不必要的文化消耗’。”铁砧脸色骤变,

我趁机抱起妹妹冲向禁区外的阳光。身后传来枪械上膛声。 “停下!否则就地分解!

”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1 呼吸都犯法?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锈蚀混合的臭味,像铁块塞满了我的喉咙。窗外,

灰白色的巨型建筑如同冰冷的墓碑,笔直地插向铅灰色的天空。没有鸟叫,没有风声,

只有远处高塔上“资源监控署”的红色信号灯,像只永不闭上的独眼,

冷漠地扫视着这片死寂的蚁巢。我蜷在分配给我们的“标准生存单元”角落,墙壁薄得像纸,

隔壁压抑的咳嗽声闷闷地传过来,每一次都让我后背肌肉绷紧。咳嗽?那可是额外耗氧,

是浪费,是系统日志里需要被标记的“非必要损耗”。我摊开手心,那里躺着三片药。

小小的,白色,边缘有点磨损。这是我用攒了三个月的配给能量棒换来的,

在黑市那个老鼠洞里,气味比这里更难闻。药片标签早就磨花了,但我认得它。

妹妹小葵的命,就悬在这几片白色的小东西上。她缩在狭窄的硬板床上,薄得像纸片,

盖着一条灰扑扑的合成纤维毯。每一次呼吸都微弱得几乎看不见毯子的起伏,脸颊凹陷下去,

嘴唇是种不健康的青紫色。“哥…”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眼皮费力地抬了抬,

又无力地垂下,浓密的睫毛在眼窝投下深深的阴影,“…冷。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又闷又疼。这该死的“最小化消耗”法则!

连多盖一条毯子,都会被判定为“非必要热能消耗”!我咬紧后槽牙,

把喉咙里翻涌的酸涩硬生生咽回去。不能出声,

不能浪费一点力气在“无意义”的情绪表达上。监控无处不在。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墙角那个闪烁着幽绿光芒的“生命体征及合规监测器”,

确认它那小小的摄像头红灯没有转向这边。然后,我几乎是扑到床边,动作快得像一道影子。

我小心地扶起小葵滚烫的头,她的皮肤烫得吓人。另一只手捏起一片药,

迅速塞进她干裂的嘴唇缝隙里。“嘘,小葵,乖,吞下去。”我的声音压得极低,

嘴唇几乎没动,气流摩擦着声带,嘶哑得厉害。手指沾了点床头杯子里浑浊的水,

湿润她的嘴唇,帮助药片滑下去。她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眉头痛苦地皱起。

就在这时——嗡!尖锐刺耳的警报声毫无预兆地撕裂了单元里凝滞的空气,

像一把冰锥狠狠捅进我的耳膜!红光疯狂闪烁,瞬间淹没了监测器原本的幽绿,

把我和小葵惨白的脸映得如同鬼魅!门被一股巨力粗暴地撞开,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一个高大的身影堵住了门口,像一堵移动的铁灰色高墙。监察官制服,

肩章上是冰冷的齿轮与天平徽记。他的代号刻在冰冷的胸牌上:铁砧。

那张脸如同用冻硬的岩石雕出来的,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锐利得像手术刀,

精准地钉在我还沾着水渍的手指上,然后,

钉在了我慌乱中掉落在床单上的那两片白色药片上。时间仿佛凝固了。

警报的红光在他毫无波澜的金属框眼镜片上跳跃,反射出冰冷、非人的光泽。2 心跳过速,

浪费资源!铁砧的视线像两条冰冷的金属探针,先是死死戳在我脸上,几乎要刺穿我的颅骨,

然后缓缓下移,精准地落在那两片掉在灰白床单上的白色药片上。

他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毫无弧度的直线,嘴角微微向下撇着,那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纯粹的、程序化的“发现违规”的确认。他根本没看我,也没看小葵。

他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抬了起来,指向墙角那个还在疯狂闪烁红光的监测器终端屏幕。

“公民编号 G-7342,”他的声音毫无起伏,平板得像合成语音,

每一个字都带着金属的冰冷回响,“体征异常波动记录:心率过速,呼吸急促,

伴随不规则低热。系统判定:资源消耗异常。初步诊断:低效生命体征维持状态。

综合生存价值评估:低于基准线百分之六十七点三。”他顿了顿,

目光终于扫过蜷缩在毯子下、因为惊吓和病痛而微微颤抖的小葵,

那眼神像在看一件等待处理的报废零件。

“依据《生存资源优化法案》第 7 章第 14 条补充细则,”他继续宣读,

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盖过了小葵微弱的喘息,“对‘低效资源’个体,

启动强制回收流程。回收执行时间:原定 72 小时后。”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瞬,

随即疯狂擂动,像是要挣脱胸腔的束缚!72小时?三天!我只有三天时间!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单薄的衣物,黏腻冰冷。铁砧的目光终于落回我身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施舍的“效率”。他微微侧头,对着耳边的微型通讯器,

下达指令,清晰而冷漠:“回收目标 G-7342,状态确认。回收时间…修正。

”他停顿了一下,那双冰冷的金属框眼镜片后,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

像是在读取某个瞬间更新的数据流。“修正为:即时执行。”“即时执行”四个字,

像四颗淬了冰的子弹,狠狠贯穿了我的耳膜!大脑一片空白,轰鸣作响!“不!

”嘶吼声不受控制地冲破我的喉咙,带着绝望的破音,完全忘记了“禁止喧哗”的条例。

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猛地扑向床边,张开双臂,用身体死死挡在铁砧和小葵之间。

床板被我撞得发出不堪重负的***。“她只是发烧!吃了药就会好!她能恢复!她能工作!

她不是低效资源!”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就在这时,

床上传来一阵剧烈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小葵瘦小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

像一只被扔上岸濒死的虾米,毯子滑落,露出她嶙峋的、因为剧烈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肋骨。

她的脸憋得通红,青紫色的嘴唇大大张开,却只能发出嘶哑的、破碎的抽气声。

“哥…哥…疼…”她细弱的手指痉挛地抓住我的衣角,滚烫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

划过凹陷的脸颊。铁砧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不是同情,

而是一种被打断程序执行流程的不耐烦。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小葵痛苦抽搐的身体,

又瞥了一眼监测器屏幕上疯狂跳动的心率和呼吸曲线。“看,”他的声音依旧平板,

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残酷逻辑,“无意义的痛苦挣扎,加剧耗氧量,扰乱秩序,

并显著提升周边人员情绪波动能耗。系统判定:即时回收,效率最优。”他抬起手腕,

露出下面一个冰冷的金属环。手指在上面轻轻一点。滋——!

一股狂暴的电流瞬间从我脖子上那个冰冷的金属项圈里炸开!剧痛!

像是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脖颈的皮肉,沿着神经一路烧灼到大脑深处!

我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控制,像一截被砍断的木桩,

直挺挺地、沉重地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视野被剧烈的白光和黑暗交替吞噬,

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口水混合着血腥味从嘴角溢出。

全身的肌肉都在疯狂地痉挛、抽搐,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哥——!

”小葵微弱绝望的哭喊声,仿佛从很远很远的水底传来,模糊不清。

铁砧穿着锃亮皮靴的脚停在我因痉挛而抽搐的手边。他的声音从高处落下,

带着俯视尘埃的漠然:“浪费。毫无价值的情感能耗。” 他绕过我蜷缩的身体,

径直走向床边,黑色手套伸向了那个在痛苦中蜷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3 禁区?赌命!

冰冷的地面像一块巨大的磁石,死死吸着我麻痹、剧痛的身体。

每一次痉挛都扯动着脖子上的项圈,带来新一轮撕裂般的痛楚。

视野里是模糊晃动的地板纹路,还有铁砧那双擦得一尘不染、正一步步走向小葵的黑色皮靴。

小葵那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带着极致恐惧的呜咽声,像一根烧红的细铁丝,

狠狠勒进我的大脑皮层,瞬间熔断了所有麻痹和痛苦带来的混沌。不能!绝不能!

一股蛮横的力量不知从身体何处炸开!压倒了电流的余威!我猛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

喉咙里全是铁锈味,嘶哑地朝着铁砧的背影吼出:“等等!”铁砧的脚步顿住了。

他停在离床边一步之遥的地方,缓缓地、像一台精准的机器般转过身。

金属框眼镜片后的目光,冰冷地落在我狼狈不堪的脸上,

带着审视违规品般的漠然和一丝程序被打断的厌烦。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

示意我“陈述”。汗水、血水和灰尘糊满了我的脸,每一次呼吸都扯着脖子上的剧痛。

我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药…那药!

不是给她准备的!”铁砧的眉毛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我喘息着,语速极快,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血沫:“是我的!报告…我上个月提交的!慢性神经痛!

影响…影响劳动效率!这药…是黑市弄来的镇痛剂!系统审批太慢了!我…我等不了!

” 我胡乱地指着床上那两片白色的药片,手指因为疼痛和紧张而剧烈颤抖。

“她…她是误食!对!误食!她根本不需要这个!”这个谎言蹩脚得可笑。

在铁砧这种人面前,任何谎言都苍白得像一张纸。但我必须赌!赌他冰冷的逻辑里,

对“劳动效率受损”的重视!赌他程序化的思维会优先处理“劳动者”的“效率问题”!

铁砧沉默着。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一分一秒地爬行,

只有监测器规律的滴答声和小葵压抑的、痛苦的喘息。

他的目光在我扭曲痛苦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又扫过床上那两片刺眼的白色药片,

最后落回我脖子上的电击项圈。“陈述:违禁药物持有者,公民雷恩。”他终于开口,

声音依旧平板,却似乎带上了一丝权衡的意味,“目标 G-7342,误食违禁药物,

导致体征异常,触发低效资源判定及即时回收指令。”他停顿了一下,

像是在处理一个复杂的逻辑链,“逻辑冲突:即时回收指令优先级高于药物违规处理。但,

药物持有者宣称劳动效率受损,需核实。”他抬起手腕,在冰冷的金属环上快速操作了几下。

几行细小的、快速滚动的绿色代码在他腕环的微型屏幕上闪过。“核实:公民雷恩,

精密零件组装线第 7 组操作员。近期合格率下降 0.8%,

效率评级:B-边缘合格。”他放下手腕,目光重新锁定我,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

“情况成立。药物违规,加重处罚。

但目标 G-7342 的回收指令…”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暂缓 24 小时。

”铁砧冰冷地宣判,“回收流程将在你接受完违规审查及处理后,按修正时间执行。

在此期间,目标 G-7342 由系统医疗单元接管,进行必要生命维持,

确保回收体状态稳定。”他嘴角勾起一个极其细微、毫无温度的弧度,

像是完成了一个最优解的运算,“资源利用最大化。”接管?医疗单元?

那地方进去的“低效资源”,有几个是“维持状态”出来的?

那不过是确保分解时生物组织还“新鲜”的冷藏库!

绝望的冰水瞬间浇透了我刚刚升起的一丝侥幸。但“24 小时”这三个字,

像黑暗里骤然擦亮的一星磷火!微渺,却烫得惊人!铁砧不再看我,

对着通讯器冰冷地吩咐:“目标 G-7342,状态不稳定,移送 7 区医疗维稳单元。

违规者雷恩,押送审查室 B7。”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两个同样穿着监察制服、面无表情的人走了进来,

动作粗暴地将还在痉挛、哭泣的小葵从床上拖了起来。她像一片没有重量的枯叶,

被架着胳膊,双脚几乎离地。“哥…哥…”她涣散的目光徒劳地寻找着我,声音破碎不堪。

“小葵!别怕!哥在!”我挣扎着想爬起来,脖子上的项圈却再次发出警告的嗡鸣,

电流的刺痛让我眼前发黑。铁砧冰冷的视线扫过我徒劳的挣扎,

像是看着一段运行错误的代码。他转身,跟着押送小葵的人向外走去。门,

在他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小葵最后一丝微弱的声音。4 袖口的破绽审查室 B7。

这里比我的生存单元更小,更压抑。四面是冰冷的、毫无缝隙的金属墙壁,

惨白的灯光从头顶直射下来,没有影子,只有无处遁形的苍白和冰冷。

空气里是浓重的消毒水和一种奇怪的、类似臭氧的味道,***着鼻腔。

一张金属椅子焊死在地面中央,对面是一张同样冰冷的金属桌子。我就被铐在那张椅子上,

手腕被金属环勒得生疼。脖子上的电击项圈指示灯稳定地亮着幽绿色,

像一只随时会噬人的毒蛇眼睛。时间像凝固的沥青,缓慢地流动着,

每一秒都带着倒计时的滴答声,沉重地砸在我的心脏上。24小时。

小葵在医疗维稳单元…那个名字听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的地方。每一分拖延,

都意味着她离那个冰冷的“回收”流程更近一步。门无声地滑开了。铁砧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副手套,依旧是冰冷的黑色。他拉开对面的金属椅子坐下,

动作精准得如同设定好的程序,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

他将一个薄薄的、闪着金属冷光的记录板放在桌上。“公民雷恩。”他开口,

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更加平板、空洞,带着金属的回响,“重复你的违规供述。

持有违禁药物‘卡洛平’的来源、渠道、交易对象。

详细供述有助于减轻你的后续劳动矫正强度。”他冰冷的金属框眼镜片后,

那双眼睛毫无波澜地看着我,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他在等我的“效率”。

等我为了自己那点可怜的“减轻处罚”,出卖所有可能的信息,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我舔了舔干裂出血的嘴唇,喉咙里火烧火燎。减轻劳动矫正?那意味着更长的工时,

更低的配给,最终还是会像一块用废的电池一样被丢弃。而小葵…她等不到那一天。

“药…”我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是从‘灰鼠’那里拿的。

”铁砧的手指在记录板上快速点了几下,一行代码闪过。“‘灰鼠’,黑市二级流通节点,

记录在案。位置?”“东…东七区废弃管道枢纽,第三号泄压阀后面。

”我艰难地说出一个真实的地点,但我知道,“灰鼠”那种滑溜的老鼠,

此刻恐怕早已收到风声,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信息毫无价值。铁砧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似乎在调取信息核对。他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只有一种程序化的审视:“信息部分吻合。

但‘灰鼠’节点于 72 小时前已被标记为‘失效’。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浪费系统处理资源。”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如同冰面下的暗流,“这对你,

对目标 G-7342,都没有任何益处。”他身体微微前倾,

金属桌面反射的冷光在他毫无表情的脸上切割出锐利的线条。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

清晰而缓慢,带着一种冰冷的、解剖事实般的残酷:“认清现实,雷恩。你的妹妹,小葵,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这个高效社会运转规则的持续损耗。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

都在占用本可以分配给更高效率个体的宝贵资源。她的痛苦,毫无意义,

只会拉低整体的生存效能指标。强制回收,不是惩罚,是优化,是解脱。对她,对这个社会,

都是最优解。”他微微停顿,似乎在欣赏我脸上肌肉的每一丝抽搐,然后,

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形成一个冰冷而笃定的弧度:“她活着是浪费。

不如趁早分解掉。这很高效。”“分解掉”三个字,像三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灵魂上!所有的伪装,所有的侥幸,所有的恐惧,

在这一刻被这***裸的、非人的冷酷彻底点燃,烧成了狂暴的怒焰!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

眼前的世界瞬间被染成了血红色!“***放屁!”我猛地从椅子上暴起!

身体被手铐和项圈狠狠拽回,金属椅子腿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额头青筋暴跳,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瞪着铁砧,

嘶吼声震得狭小的房间嗡嗡作响:“她还是个孩子!她什么都没做错!她只是生病了!

你们这些冷血的机器!你们才是这个世界的病毒!”铁砧的身体纹丝未动,

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失控的咆哮,

像是在观察一段失控程序的错误日志。他放在桌下的手似乎动了一下。我知道,

那是在准备启动项圈的电击。下一次,电流强度会直接把我烧成焦炭!

极致的愤怒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却在即将撞上理智堤坝的瞬间,诡异地凝滞了。一个画面,

一个之前被绝望和恐惧掩盖的细节,毫无预兆地、无比清晰地刺穿了我的怒火,

跳进我的视野——就在刚才他微微前倾身体,手臂支撑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时,

那身永远笔挺、代表绝对秩序和冰冷的监察官制服,左侧袖口靠近手腕的地方。

那里有一小块极其细微的、不自然的磨损。布料被磨得微微起毛,颜色比周围深了一点点,

形成一个不太规则的圆形轮廓。那磨损…那轮廓…像是一本书的边角,

长期、隐秘地摩擦留下的痕迹!一个荒诞绝伦、却又在瞬间点燃我全部疯狂的念头,

如同闪电般劈开了混沌!在铁砧的手指即将按下控制按钮的前一秒,

我所有的愤怒和嘶吼骤然消失。脸上扭曲的表情瞬间平复,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甚至…一丝冰冷的、洞悉一切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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