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盘?接你爹的盘!”上一秒,我还在现代职场被油腻男领导PUA。下一秒,
就穿成了女尊世界的窝囊穷秀才。更离谱的是。原主居然是个接盘侠!那嚣张夫郎聂锦,
跟卖猪肉的姘头私奔三个月,肚子搞大了才回来,原主居然忍气吞声认了这顶绿帽?
都女尊世界了,还想让我惯着男人?呵,不好意思,我做不到。捉奸现场,我直接掀了被窝。
写小说爆火,赚得盆满钵满。开火锅店,把现代商战玩成爽文。最后还捡了个落魄美人,
他红着眼求我:“妻主,我不要聘礼,只求您疼我……”这一次,我要把憋屈的人生,
彻底翻盘。1我是在一阵尖锐的咒骂声中醒来的。“窝囊废!连个银镯子都买不起,
也配当***主?!”脸颊***辣地疼,我捂着脸抬头,正对上一双盛气凌人的眼睛。
一个挺着微隆起肚子的美貌男子。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瞪着我。我懵了。不是因为这一巴掌,
而是因为——我他爹的穿越了!原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女尊王朝、穷酸秀才、窝囊接盘侠……眼前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是“我的”夫郎聂锦。
三个月前跟城西卖猪肉的姘头私奔,如今肚子大了才回来。
就因为他哭着说“心里只有妻主”,原主居然把攒了半个月的钱给他买安胎药,
忍气吞声认下了这顶绿帽?!炸裂!我在现代被油腻领导PUA、被奇葩客户刁难就算了,
穿到女尊世界,居然还要替人当这种连尊严都没有的冤种?这破情节,老娘不演了!
2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回去!“啪!”聂锦被我那一巴掌打懵了,捂着脸跌坐在床地上,
眼里全是不可置信。"你、你敢打我?!"他声音尖利,"楚昭!你疯了是不是?!
"我冷笑一声。"疯?"“你怀了别人的野种,
让我当接盘侠……”我盯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笑得森冷。“没有把你和那奸妇捉出来打死,
我已经够清醒了!”聂锦坐在地上,半边脸又红又肿。方才那股盛气凌人的劲儿,
像是被我一句话冲得烟消云散,只剩下满眼的惊慌。他望向我的眼神发直——那模样,
活像见了鬼。我心里冷笑。怎么,这就怕了?他张了张嘴,声音还带着没压下去的尖细,
却少了几分底气:“你、你前几天还说……说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说会好好养着我们的……”这话倒是没假。原主的记忆里,前几日他哭哭啼啼回来,
说自己是被张屠户“胁迫”,又摸着肚子装可怜,原主当场就软了心,不仅没追究,
还攥着他的手说“委屈你了,你把孩子生下来,以后我就是她亲娘”。
可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我。不是那个被迷了心窍的窝囊秀才!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语气冷得像冰:“我现在反悔了。你怀了野种还敢登我的门,
没当场把你和那奸夫拖出去打死,已经是我留情。”这话一出,聂锦的脸“唰”地就白了,
浑身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他比谁都清楚,在这女尊王朝,女人就是天。
别说我只是放几句狠话,真要是惹急了,我就是把他打死在这屋里,报了官,
也只会判“夫郎不贤,妻主教训有方”,他连半分理都占不到。刚才那点嚣张彻底没了影,
他膝头一软,“咚”地就跪了下去,双手死死攥住我的衣角。眼泪来得比翻书还快,
顺着他白皙的脸颊往下掉,狼狈又可怜:“妻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别打我,更别、别打死我……我以后都听你的,再也不敢了……”我盯着他这副卖惨的模样,
心里满是疑惑。原主到底是吃了什么迷魂汤?眼前这个男人,吃里扒外,背着妻主跟人私奔,
怀了孩子才想起回来找靠山,偏偏原主就爱他爱到死去活来,
被戴了绿帽还觉得是自己没本事留不住人,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这窝囊劲儿,
真是连我这个穿越来的外人,都替她觉得憋屈。我盯着聂锦。
那点可怜巴巴的眼泪还挂在他脸上,眼底却藏着一丝没压下去的戾气。
他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撒泼,只敢低着头,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他聂锦什么时候在人面前这么低过头?以前楚昭把他当祖宗供着,张屠户更是对他百依百顺,
如今被我扇了巴掌、逼得下跪,这口气怎么咽得下?他越想越恨,眼神暗了暗,
怨毒的念头像藤蔓似的缠上来:不能就这么算了!楚昭这泼妇突然变了性子,肯定是疯了!
得赶紧去找张屠户,把这里的事全告诉她。楚昭要打死他,还要找她算账!张屠户力气大,
又在街坊里有点名声,肯定能替他出头,到时候看这泼妇还敢不敢嚣张!他偷偷抬眼瞄我,
见我没注意他的小动作,嘴角勾起一抹藏不住的阴狠。表面上却又装出委屈的样子,
声音放软了些:“妻主,我……我知道错了,能不能给我点时间,
让我好好想想……我会反省的。”我心里门儿清,他这会子慌了神,
今晚肯定会去找那卖猪肉的商量对策。哪是想反省,分明是在找机会脱身。但我没戳破,
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想可以,别耍花样。”我没再管他,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晚上的事。
等聂锦去找那卖猪肉的,我就带着人捉奸。得提前找几个街坊邻居当“证人”,
最好是那种爱嚼舌根的婶子,这样才能把事情闹大。还要准备好铜锣,到时候一敲,
保证整条街的人都能听见。至于张屠户。既然敢抢别人的夫郎,总得让她付出点代价,
银子是少不了的,名声也得让她彻底臭掉。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
原主的窝囊日子已经过去了。从今天起。该轮到我让那些欺负过“楚昭”的人,
好好尝尝滋味了。3夜幕降临后,我假装早早睡下。果然,
没过多久就听见聂锦轻手轻脚地起身。悄悄睁开眼,我看见他披上外衣,
鬼鬼祟祟地溜出了房门。我悄无声息地跟上,看着他七拐八绕地来到城西街道一间屋子。
月光下,一个膀大腰圆的女人正在屋门口焦急踱步——正是张屠娘。"你怎么才来?
"张屠娘一把将聂锦拽进怀里,"那个窝囊废没起疑吧?"聂锦抽泣着把白天的事说了一遍。
张屠娘听完哈哈大笑:"怕什么?她要是敢休你,老娘养你们父女!"我躲在暗处冷笑,
悄悄退出去找来了事先安排好的街坊邻居。等我们再次回到屋子时,
里面已经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砰!"我踹开门的巨响惊得床上两人猛地弹起。
聂锦尖叫着往被子里钻,张屠娘则慌得从床上滚了下来。"哎哟喂!
"隔壁王婶第一个挤进来,手里的瓜子都吓掉了,"这不是楚秀才家的夫郎吗?""啧啧啧,
"卖豆腐的李嫂踮着脚往里看,"肚子都这么大了还偷人,真不害臊!
"张屠娘毕竟是常年杀猪的,慌了片刻就撑着站起身,胡乱抓过衣服挡在身前,
嗓门还想装得硬气:“楚昭!你带着人闯进来算什么事?我和锦儿是真心相爱的,
你别在这儿撒野!”“真心相爱?”我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目光扫过床上缩成一团的聂锦,
又落在张屠娘身上,“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却怀着你的孩子赖在我家,
你这个奸妇跟我谈真心相爱?真是讽刺!”这话刚落,周围的街坊就炸开了锅。
王婶拿起手心里的瓜子,嗑得咔哧响:“张屠娘你可真不地道!抢别人夫郎还这么理直气壮!
”李嫂也跟着帮腔:“就是!”她指着聂锦叹道:“楚秀才,你这夫郎真是白疼了!
好吃好喝供着他,他倒好,转头就跟人厮混!”“这种不忠不贤的夫郎,留着干啥?依我看,
直接休了才干净!”“休了”两个字正合我意。我从怀里掏出早已写好的休书,
“啪”地拍在桌上:“各位街坊正好做个见证!聂锦不守夫道,私通外人,还怀了野种,
今日我楚昭,便当着所有人的面,休了他!”聂锦听到“休了他”三个字,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想去抢休书,却被我一把推开。“你现在知道怕了?
当初跟张屠娘私奔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张屠娘见聂锦要被休,也急了,
上前想拦:“楚昭你别太绝情!锦儿怀着孕呢!”“绝情?”我冷笑,指着聂锦的肚子,
“他怀着你的孩子,却赖在我家吃我的、用我的,我没让你们把吞下去的都吐出来,
已经算仁至义尽!”说着,我拿起休书,递到聂锦面前。“签字画押吧。签了,
你就跟我再无关系;不签,今日这事闹到官府,你不仅要被休,
还得落个‘不忠不贤’的罪名,以后再想赘人,难如登天!”聂锦看着休书,
又看了看周围街坊鄙夷的眼神,再看看一旁脸色难看的张屠娘,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他颤抖着拿起笔,泪水滴在休书上,晕开了墨迹,却还是咬着牙签了字,按了手印。
我接过休书,仔细看了一眼,满意地折好放进怀里。接着,我转头看向张屠娘,
语气冰冷:“休书已签,聂锦现在跟我没关系了。但你抢我夫郎,毁我名声,这笔账,
得算清楚。五十两银子,少一分都不行!要么赔钱,要么跟我去官府!
”五十两银子对张屠娘来说不是小数目,她脸色铁青,看着聂锦失魂落魄的样子,
又看看周围虎视眈眈的街坊,知道钱不赔不行。今天这事要是闹到官府,
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以后这猪肉也别想卖了。犹豫了半晌,
她终于咬着牙点头:“我……我赔!我赔五十两!”周围的街坊见事情有了结果,
又七嘴八舌地议论了几句,才渐渐散去。王婶走之前还拉着我的手说:“楚秀才,
你这次做得对!这种男人,早休早清净!”我笑着应了,看着张屠娘不情不愿地去取银子,
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这窝囊的烂摊子,总算先清理掉了一个。4我原以为,
收了银子、休了聂锦,这事就算彻底了了。从此我跟那对狗男女两不相欠,
正好专心琢磨怎么在这女尊世界挣第一桶金。可我没料到张屠娘这么记仇。
5那天我去市场打听行情,刚拐进巷子里,后颈就突然挨了一记闷棍。我踉跄着回头,
就见张屠娘攥着根粗木棍,眼神凶得像要吃人:“楚昭!你毁我名声、讹我银子,
真当老娘好欺负?”她下手又狠又急,我没防备,胳膊被木棍扫到,疼得钻心。
我忍着痛躲了两下,心里的火“噌”地就冒了上来。这泼妇居然敢暗下黑手!我瞅准机会,
抄起墙角的破扫帚挡了一下,趁她愣神时拔腿跑出巷子。她生的高大又壮实,
我自知不是对手,只能想方设法引起旁人围观,方可脱身。刚跑出来,我就对着街上大喊。
“张屠娘打人了!抢人夫郎还行凶,大家快来看啊!”张屠娘怕把事闹大,狠狠瞪了我一眼,
骂骂咧咧地跑了。我揉着发疼的胳膊,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仇,必须报!回家的路上,
我越想越气,她敢打我,就别怕我把他做的丑事大肆宣扬了!毁掉一个人最直接的方式,
就是舆论。不如就把张屠娘和聂锦的丑事写成话本子,放到书铺里去卖。既能解气,
说不定还能挣点钱。说干就干。我熬夜把两人私奔,怀了孽种,让我做冤大头
写成故事,添了点“恶人有恶报”的爽感情节,第二天一早就揣着稿子去了城东最大的书铺。
书铺老板看了几页就眼睛发亮。“这故事够劲!我先印五百本试试,卖得好咱们再分成!
”我本没抱太大期望,没想到才三天,书铺就派人来传信——书卖空了,让我赶紧写续集!
更让我意外的是,故事里“张屠娘”的原型太明显,街坊们一看就对号入座,
连官府都听说了这事。有人拿着我的书去告状,说张屠娘不仅私通人夫,还蓄意伤人,
败坏风气。官府一查一个准,直接把张屠娘抓了进去。她那猪肉铺子,没了主心骨,
没多久就关了门。6我拿着书铺分来的银子,心里又惊又喜。趁这机会,
我跑遍了城里的书铺,才发现这女尊世界的小说大多是些才女佳人的老套路,情节寡淡得很,
根本没有“爽文”“打脸文”这种新鲜路子。这可是个大机会!
我立刻把现代的网文套路搬了过来。
寒门秀才逆袭、写恶夫回头被打脸、写女主开铺子搞事业……每本都紧扣“解气”“带感”,
没想到本本都爆火。不到三个月,我就赚得盆满钵满,
不仅把原主漏风的土坯房换成了宽敞的砖瓦房,还成了城里小有名气的“楚女士”。
看着手里的银子,我忍不住笑了。原主的窝囊日子彻底翻篇了,接下来,
该轮到我在这女尊世界,活出个人样来!7手里有了写小说赚来的第一桶金,
我没有安于现状。写小说虽能盈利,但创作需要时间,且收入依赖新书热度。
想要让事业更稳固,得再开辟一条路子。时已入深秋,寒风渐起。我裹紧衣衫走在街上,
观察着城里的餐饮情况。这里的食客都偏爱热乎吃食,
可街上多是包子铺、面馆这类常规摊位,少见能让人围坐取暖、吃得尽兴的馆子。
我忽然想起现代的海底捞。无论寒冬酷暑,总能靠热辣的锅底和贴心服务吸引顾客,
若是把这模式搬到女尊世界,说不定能成。"就开个火锅店!"我一拍大腿,当即决定。
说做就做。我先在城中心选了个临街的铺子,这里人流量大,又挨着文人聚集的书坊街,
既能吸引普通街坊,也能招揽爱尝鲜的书生。铺子原是个倒闭的茶楼,两层结构,
正好改造成火锅店。装修时,我特意嘱咐工匠留出足够的雅间,又在大堂摆上炭盆,
保证进店就有暖意。我还命人打造了特制的铜锅,中间加炭火,四周是汤槽,
完美复刻了老北京涮羊肉的锅具。"东家,这锅子真稀奇,我打铁二十年从没见过这样的。
"铁匠老张摸着新打造的铜锅啧啧称奇。我神秘一笑:"等开业你就知道妙用了。"食材上,
除了常见的牛羊肉片,我还特意联系城郊农户,定制了豆腐、宽粉等适合涮煮的食材,
甚至模仿现代做了简易的蘸料台,让顾客能按自己口味调配芝麻酱、辣椒油和蒜泥。
最关键的还是锅底。我试验了十几种配方,终于调出一款香辣适中的红油锅底,
又准备了清汤锅给不吃辣的客人选择。"东家,您尝尝这个味道如何?
"厨娘李嫂端上新熬的锅底。我舀了一勺,红亮的汤底在舌尖绽放出麻辣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