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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圣旨,将我这个先帝留下的、无权无势的昭阳公主,赐婚给了权倾朝野的皇叔,萧临渊。

传闻他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手段狠戾,杀人如麻,是能让小儿止啼的活阎王。满朝文武,

连同龙椅上我那年幼的侄儿,都不过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大婚之夜,

他用冰冷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猩红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疯狂。“昭阳,

我的好侄女,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怕得浑身发抖,以为自己将堕入无边地狱。

可他却只是将我圈在怀里,夜夜纠缠,却从未越雷池半步。他囚禁我,控制我,

却又在我受人欺辱时,毫不犹豫地为我屠尽满门。我看不懂他。直到宫变那天,

他为护我身中一箭,怀中滚落一枚刻着龙纹的玉佩。我捡起,玉佩温热,

内里竟嵌着一幅小像——那是我早已“病逝”的皇帝哥哥,萧承渊。他看着我,嘴角溢血,

眼神却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痛苦。“阿宁,哥哥回来了。

”1圣旨送到我这偏僻的昭阳殿时,天色正沉。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

像一匹浸了水的重锦,闷得人喘不过气。传旨的太监是我那位皇嫂,当今太后身边的红人,

李总管。他捏着嗓子,将那卷明黄的丝帛徐徐展开,尖细的声音一字一句地砸在我心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昭阳公主凤宁,温婉贤淑,秀外慧中,

与摄政王萧临渊乃天作之合。特赐婚于二人,择吉日完婚。钦此。”殿内一片死寂。

我贴身的宫女青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我却还站着,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才将我从巨大的震惊中拉回现实。

嫁给萧临渊?我的皇叔?那个传闻中性情暴戾,手握重兵,

连当今小皇帝都得看他脸色的摄政王?京中谁人不知,萧临渊三个字,就是催命的符咒。

他是我父皇最小的弟弟,早年被送去边关磨砺,父皇驾崩,皇兄登基不久便“意外”病逝,

留下了年仅五岁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小皇帝。国无长君,朝堂动荡。就在此时,

萧临渊带着一身血腥气和赫赫战功,从边关回来了。他手起刀落,清除了所有反对势力,

扶持我那五岁的侄儿登基,自己则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有人说,他才是害死皇兄的真凶。

也有人说,他迟早要取而代之,自己坐上那张龙椅。这样一个男人,

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人人畏惧。而现在,太后和她背后一手遮天的娘家,

竟然要把我嫁给他。“公主,接旨吧。”李总管皮笑肉不笑地催促着,

眼神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怜悯。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江倒海,缓缓跪下,

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臣妹……接旨。”那道圣旨薄薄一卷,却重若千斤。

我成了维系皇权与摄政王之间脆弱平衡的牺牲品。大婚那天,十里红妆,

仪仗从皇宫一直铺到城外的摄政王府。京城百姓夹道围观,眼神各异。有同情,有好奇,

更多的是看热闹的麻木。他们大概都在想,这位娇滴滴的公主,落到那活阎王手里,

能活过几天。我坐在摇摇晃晃的喜轿里,一身凤冠霞帔,重得我几乎直不起腰。

盖头下的视线一片昏暗,正如我未来的命运。青儿在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

她的手心冰凉,全是冷汗。“公主,别怕,

王爷他……也许不像传闻中那样……”她的话说到一半,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我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怕什么,大不了一死。”是啊,

我连死都不怕。我只是不甘心。父皇在世时,我是他最宠爱的小公主。皇兄登基后,

也对我呵护备至。可皇兄一走,我便成了这深宫里最无依无靠的孤女。太后视我为眼中钉,

若非我顶着个先帝之女的名头,恐怕早就被她寻个错处打发到皇陵去了。如今,

她将我推入火坑,大概正躲在慈宁宫里额手称庆吧。王府到了。喧天的锣鼓和鞭炮声中,

我被人扶下喜轿,跨过火盆,拜了天地。整个过程,我像个木偶,任人摆布。

我甚至没敢抬头看一眼我身边的男人。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迫人寒意和那股淡淡的血腥味。洞房里,红烛高燃,映得满室通明。

我端坐在床沿,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心跳如擂鼓。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阵冷风裹挟着浓重的酒气涌了进来。我身子一僵,头垂得更低了。脚步声由远及近,

最后停在我面前。一双皂色金线云纹的靴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能感觉到一道灼热而锐利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将我从头到脚凌迟了一遍。良久,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伸了过来,用一杆玉如意,轻轻挑开了我的盖头。

我被迫抬起头,终于看清了萧临渊的脸。那是一张俊美到极具攻击性的脸。剑眉入鬓,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最惊心动魄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传闻中的青面獠牙,

原来是这般模样。他比我想象中要年轻许多,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眉眼间,

竟与皇兄有三分相似。这个念头让我心头一刺。“昭阳公主,凤宁。”他开口,

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磨过心尖,带着一丝危险的磁性。他念我的名字,一字一顿,

仿佛在舌尖细细品味。“抬起头来,看着本王。”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我咬着唇,

顺从地抬起眼。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有惊艳,有探究,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楚。随即,一切都被浓得化不开的墨色掩盖。他俯下身,

冰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承受他的审视。他的指尖很凉,

激得我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怕我?”他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诚实地点了点头。“怕就对了。”他凑近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

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草药香。“从今天起,你就是本王的王妃。记住,你的命,

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的。”他的话语霸道而残忍,像是在宣示所有权。我闭上眼,

绝望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然而,预想中的粗暴并未降临。他只是静静地看了我许久,

然后松开手,直起身。“睡吧。”他丢下两个字,转身走向外间的软榻。我愣住了。

他就这样……放过我了?那一夜,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听着外间他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还要难以捉摸。2婚后的日子,平静得诡异。

萧临渊没有再碰我一下,我们分榻而眠,他睡外间,我睡里间。他似乎很忙,每天早出晚归。

但我知道,这座王府,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府里的下人对我恭恭敬敬,

却也疏离冷漠。他们只听命于萧临渊。他为我准备了最华美的衣裳,最精致的膳食,

却也给我立下了无数规矩。不许我踏出王府半步。不许我与宫里有任何联系。

不许我见任何外人。我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被他养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

我试过反抗。有一次,我故意打碎了他最喜欢的砚台。他回来后,

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然后看向我。“手伤了没?”他问。我倔强地瞪着他,

不说话。他走过来,抓住我的手,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伤口后,才松了口气。然后,

他看向我身边吓得瑟瑟发抖的青儿。“拖下去,掌嘴二十。”他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

“不要!”我尖叫起来,“是我做的,跟她没关系!”“我知道是你做的。”萧临渊看着我,

眼神幽深,“但本王说过,府里不许有忤逆主子的奴才。她没看好你,就是她的失职。

”“萧临渊,你这个疯子!”我气得浑身发抖。他却笑了,伸手抚上我的脸颊,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是啊,我是疯子。”他低声说,“所以,阿宁,

别再惹我生气。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叫我“阿宁”。

那是皇兄才会叫我的小名。那一刻,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中涌起一股荒唐的错觉。

但很快,我就被他眼底的疯狂和偏执惊醒。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轻易挑战他的底线。

青儿的脸肿了三天,那二十下掌嘴,像是打在了我的心上。我开始明白,这个男人,

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折磨我,而伤害我在乎的人,是最有效的一种。

日子在压抑和沉闷中一天天过去。我渐渐发现,萧临渊似乎对我有一种病态的执着。

他喜欢看我吃饭,看我写字,看我弹琴。有时候我一抬头,

就能对上他那双专注而灼热的眼睛,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吞噬。他不喜欢我穿素色的衣服,

我的衣柜里,全是他命人添置的艳色罗裙。他说,我穿红色最好看。有一次,

我不小心被茶水烫了一下,指尖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泡。

他当晚就将王府所有负责茶水的下人杖责了三十。他的关心,沉重得让我窒息。

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他夜里的梦呓。他睡得很浅,时常在梦中惊醒。

我偶尔能听到他模糊不清的呓语。

“阿宁……别怕……”“哥哥……在……”“……都得死……”每一次,都让我心惊肉跳。

他梦里叫着我的小名,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认识从前的我?或者,

他认识皇兄?我试图旁敲侧击地问他一些关于皇兄的事。那天,我为他沏了一杯茶,

状似无意地提起:“王爷,我听闻您与我皇兄……曾有些交情?”他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

抬眸看我,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谁跟你说的?”“只是……随便听说的。

”我被他看得心虚,不敢与他对视。他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凤宁,”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记住,

以后不许在本王面前提那个人。他是个废物,死了也是活该。”他的语气冰冷刻毒,

眼神里却是我看不懂的滔天恨意和……悲伤。我愣住了。他恨皇兄?为什么?可如果恨,

为什么眉眼间又有那三分相似?为什么又会在梦里叫着我的小名,说着要保护我的话?

我越来越看不懂萧临渊了。他像一团迷雾,浑身都是秘密。3平静的日子,

被一封来自宫里的请柬打破了。太后要举办赏菊宴,点名要我这个摄政王妃一同参加。

我知道,这是鸿门宴。太后将我嫁给萧临渊,本意是想安插一个眼线,或者利用我来牵制他。

可我入府数月,与宫里断了所有联系,她必然是等得不耐烦了。我把请柬拿给萧临渊看。

他看完,随手将请柬扔进了一旁的炭盆里,火苗一卷,瞬间化为灰烬。“不必理会。”他说。

“可是……这是太后的懿旨,若是不去,恐怕会落人口实。”我有些担忧。他冷笑一声,

伸手将我揽入怀中,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本王的王妃,想去便去,不想去便不去。

谁敢有异议?”他的语气狂妄至极,“有本王在,没人能动你分毫。”他的怀抱很温暖,

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龙涎香。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心中竟有一瞬间的恍惚。或许,嫁给他,也并非全是坏事。至少,

他给了我一座可以遮风挡雨的牢笼。然而,我终究还是低估了太后的手段。第二天,

宫里就传出风言风语,说我这个摄政王妃恃宠而骄,不敬太后,目无尊卑。更有甚者,

开始翻旧账,说我与当年暴毙的先帝我皇兄关系暧昧,不清不白,如今嫁给皇叔,

更是有违伦常。流言如刀,刀刀见血。我气得浑身发抖,萧临渊却比我更愤怒。那天下午,

他直接提剑入了宫。我不知道他在宫里做了什么,只知道他回来时,身上带了血。而第二天,

京城最大的茶楼里,那个最先散播流言的说书先生,被人发现吊死在了房梁上。朝堂之上,

几个附和太后,弹劾我的言官,被萧临渊寻了个由头,直接罢了官,下了大狱。一时间,

整个京城噤若寒蝉,再无人敢议论我半句。他用最血腥、最直接的方式,

为我堵住了所有悠悠之口。我看着他坐在灯下,仔细擦拭着他那把名为“破军”的宝剑,

剑身上寒光凛冽,映着他冷峻的侧脸。“萧临渊,”我轻声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擦剑的动作一顿,没有回头。“因为,你是我的人。”他的回答,依旧霸道,

却似乎又多了些别的东西。赏菊宴最终还是去了。是萧临渊陪我一起去的。

他说:“既然他们想看,我们就去给他们看。我倒要看看,谁敢当着我的面,动我的王妃。

”那天,他牵着我的手,走在皇宫的甬道上。阳光透过宫墙上的琉璃瓦,洒下斑驳的光影。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紧紧包裹着我的手,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御花园里,百花争艳,

权贵云集。我们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所有的目光都汇集在我们身上,有惊惧,

有嫉妒,有审视。萧临渊视若无睹,径直带我走到主位坐下。那个位置,

就在太后和皇帝的下首,尊贵无比。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穿着一身象征着身份的凤袍,保养得宜的脸上堆着虚伪的笑意。“摄政王和王妃来了,

快赐座。”她身边的女官刚要开口,萧临渊便抬了抬手。“不必了,本王觉得这里就很好。

”他淡淡地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太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宴席开始,歌舞升平,

一派祥和。但我知道,这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汹涌。果然,酒过三巡,太后身边的侄女,

户部尚书家的嫡女顾婉清,端着酒杯,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顾婉清是京中有名的才女,

也是太后属意的皇后人选。她一直倾慕萧临渊,如今见我捷足先登,自然是心有不甘。

“婉清敬王爷、王妃一杯。”她笑意盈盈,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直直地刺向我。

“听闻王妃入府后,深居简出,想来是与王爷情投意合,琴瑟和鸣,真是羡煞旁人。

”这话听着是恭维,实则是在暗讽我被萧临渊软禁,上不得台面。我端起酒杯,正要开口,

萧临渊却先我一步,握住了我的手。他看都未看顾婉清一眼,只是低头,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手这么凉,可是冷了?”然后,

他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了我的肩上。动作自然而亲昵,仿佛周围的人都不存在。

顾婉清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摄政王对他这位新王妃的宠爱,

根本不加掩饰。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一个穿着绯色宫装的妃子,突然“哎呀”一声,

倒在了地上,她身边的酒壶滚落,酒水洒了一地。紧接着,她开始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有毒!酒里有毒!”有宫女尖叫起来。场面顿时大乱。太后“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指着我,厉声喝道:“来人!把昭阳公主给哀家拿下!她竟敢在宫宴上行凶!

”好一出栽赃陷害的戏码。几个禁卫军立刻朝我围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往萧临渊身后缩了缩。

萧临渊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将我护得严严实实。他拔出腰间的破军剑,剑尖直指太后,

眼神冷得像冰。“我看谁敢动!”那几个禁卫军顿时僵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萧临渊!

你想造反吗?”太后气得浑身发抖。“造反?”萧临渊嗤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太后,这出戏,演得也太拙劣了些。你以为,凭这点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就能动我的人?

”他环视四周,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今天,

本王把话放在这里。”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凤宁是本王的王妃,

谁敢伤她一根汗毛,本王便诛他九族!”“至于下毒之人……”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那个还在地上抽搐的妃子身上,“拖下去,严刑拷打。再把她宫里所有的人,

全都给本王抓起来,一个一个地审。本王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他的话,掷地有声,

带着血腥的杀伐之气。太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萧临渊竟然如此强硬,

连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最后,这场赏菊宴,在萧临渊的强势干预下,不了了之。

那个下毒的妃子,和她背后的家族,一夜之间,从京城彻底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但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在某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承受着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4回去的马车上,我一直沉默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让我心有余悸。萧临渊握着我的手,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吓到了?”他问。我摇了摇头,

又点了点头。“有我在,别怕。”他将我揽进怀里,声音难得的温和。我靠在他怀里,

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却乱成一团。“萧临渊,”我闷声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护着我?就因为……我是你的王妃?”他沉默了片刻。“是。

”他答道,“也不全是。”“那还有什么?”我追问。他却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手臂,

将我抱得更紧了。回到王府,他屏退了所有人,亲自帮我卸下沉重的凤冠。铜镜里,

映出我们两个人的身影。他站在我身后,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他的手很稳,

小心翼翼地取下我发间繁复的珠钗。镜中的他,眼神专注而温柔。那一刻,

我几乎要沉溺在这份虚假的温情里。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对我好,

或许是因为我长得像某个人,或许是因为我身上有他需要的东西。绝不可能是因为爱。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爱。朝堂之上,风起云涌。先是几个支持太后的老臣,

接二连三地被爆出贪赃枉法的丑闻,被萧临渊毫不留情地革职查办。紧接着,

掌管京畿防卫的顾家太后的娘家被他寻了个错处,夺了兵权。他的每一步,

都精准地踩在太后的痛处上。他在一步步地,瓦解太后的势力,将所有的权力,

都收拢到自己手中。我成了这盘棋局中,一个被高高供起,却无足轻重的棋子。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摄政王的软肋。所以,没有人敢再来招惹我。我每天在王府里,弹琴,

画画,看书,日子过得平静而无趣。只有在夜深人静,听到他带着一身寒气回到房间时,

我才会感觉到,自己还活在这个真实而残酷的世界里。我开始习惯了他的存在。

习惯了他霸道的拥抱,习惯了他偏执的占有,甚至习惯了他夜里梦中无意识的呢喃。

“阿宁……”“等我……”他到底是谁?他口中的“哥哥”,

又是不是我那个已经死去的皇兄?这些问题,像一根根刺,扎在我心里,让我不得安宁。

转眼,冬去春来。我的生辰到了。这是我入府后的第一个生辰,我本以为,会像往常一样,

平淡无奇地度过。没想到,那天一早,萧临渊就推掉了所有的公务,陪在我身边。

他带我去了京郊的别院。那里,漫山遍野的桃花,开得如火如荼,灿若云霞。“喜欢吗?

”他站在我身边,负手而立。“嗯。”我点了点头。皇兄在世时,也曾带我来看过这片桃林。

他说,我的名字“凤宁”,取自“凤凰于飞,和鸣锵锵”,他希望我一生安宁喜乐。他说,

等我及笄,他要为我在这桃林里,办一场最盛大的生辰宴。可惜,他没能等到我及笄。

想到这里,我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怎么了?”萧临渊察觉到我的异样,转过身,

捧起我的脸。“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故人。”我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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