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被父母包办婚姻,领证当天在酒吧吐槽“没见过面的刑警老婆”
醉酒后与短发春风一度,发誓要休妻娶她。
扫黄现场二进宫,他当女警老婆面痛骂“家里恐龙老婆”
抬头发现审讯官就是结婚证上的苏淼——也是酒店那位
.......
我捏着那本簇新、硬挺、红得刺眼的玩意儿,感觉它像个刚从炉子里夹出来的烧饼,烫得我手指头直哆嗦。
这玩意儿叫结婚证。我的。新鲜出炉的。
“妈,”我嗓子眼发干,声音像是从砂纸里磨出来的,“这…这算怎么回事?”
我妈,一位能把“包办婚姻”四个字说得跟“今天菜市场排骨打折”一样理直气壮的中年妇女。
正喜气洋洋地擦拭着她心爱的博古架。
闻言,她头都没回,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天气:
“什么怎么回事?国家认证,合法夫妻!
小淼那孩子,我和你爸都看过了,顶顶好的姑娘!
警察!多光荣的职业!配你,绰绰有余!”
“可我们连面都没见过!”我试图挣扎,声音拔高了一个调。
“照片!我连照片都没看过一眼!你们就把证给领了?
这跟盲盒抽卡有什么区别?抽到SSR算我走运,抽到R卡我找谁哭去?”
我爸,一位在家庭重大决策中永远保持沉默但立场坚定的男人。
此刻终于从报纸后面抬起头,推了推老花镜,慢悠悠地开口:
“抽卡?抽什么卡?小淼那孩子,我们托人打听过,根正苗红。
工作体面,性格也好。你呀,别不知足。”
我低头,死死盯着手里这烫手山芋。
封皮上烫金的国徽和“结婚证”三个大字,像三把烧红的烙铁。
翻开?我连翻开的勇气都没有。谁知道里面印着的是何方神圣?
“证呢?另一本呢?”我环顾四周。
“哦,小淼那份啊,”我妈终于擦完了她的宝贝架子,转过身,一脸理所当然。
“我们收着了。回头碰面了再给她。
现在给她,万一小姑娘面皮薄,吓跑了怎么办?你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媳妇去?”
我:“……”
跑?我他妈现在就想跑!
一股无名火“噌”地窜上脑门。
“行!你们真行!”我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猛地站起身,把那本该死的红本本往茶几上重重一拍——“砰”!
“出去透透气!”我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