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复仇虚拟构架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前世,我是林府庶女林晚,
被嫡姐林清月一把火烧死在柴房。闭眼前,我用指甲在门板上刻下***:“阿姐,
这把火暖和吗?”再睁眼,我成了大周首富独女沈昭,坐拥泼天富贵。更妙的是,
时间倒流回林清月出嫁前,她正为攀附权贵四处搜罗珍宝。
我戴着帷帽走进京城最大的珍宝阁,随手指出她重金购得的“稀世古玉”是赝品。
看着她煞白的脸,我轻笑道:“林小姐,真货在我府上库房积灰呢”拍卖会上,
我以十倍价格拍走她梦寐以求的鲛人泪。当她因错失珍宝而瘫软时,我掀开帷帽:“阿姐,
认得出这张脸吗?”前世那把火,今生我要她百倍偿还。指尖划过那块焦黑木板的沟壑,
触感粗粝而冰凉,像极了前世那个雪夜,柴房木门上沾染我最后体温的纹路。
那里曾用我冻僵的指尖,蘸着掌心咬破涌出的温热,一笔一划刻下歪斜的字句,
渗入木头纹理深处:阿姐,这把火暖和吗?记忆汹涌而至,带着浓烟呛人的焦糊味,
裹挟着烈火舔舐皮肉的尖锐灼痛。我甚至能清晰看见柴房门外,
林清月那张被摇曳火光映照得诡艳的脸。她嘴角噙着的那抹笑,冰冷刺骨,毫无波澜,
静静欣赏着我被囚禁在焚毁地狱里的挣扎。她甚至抬手,
慢条斯理地抚了抚鬓边那支赤金嵌宝的步摇——那是我生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被她强行夺去,此刻在她发间折射着妖异的光。柴房外凛冽的寒风,
混杂着火焰贪婪的呼啸声,一同灌入我濒死的耳中。那是我前世最后听到的声音,
人间与地狱的挽歌。“小姐?”一声轻柔的呼唤,如羽毛般落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将我从那片吞噬一切的火焰幻境里猛地拽出。我倏地收回手,
指尖残留着木板粗粝的触感和记忆里灼人的痛。眼前是“博古轩”明亮雅致的陈设,
檀香清幽,博古架上陈列着各色古玩珍宝,泛着温润或冷硬的光泽。
刚才那块承载着我前世血泪的焦木残片,已重新被掌柜小心地放回铺着墨绿丝绒的托盘里,
标着令人咋舌的价码,成为这富贵场中一件供人猎奇的“古物”。“嗯?”我定了定神,
看向身旁侍立的贴身侍女,她叫云岫,有着一双鹿般清澈而机敏的眼睛。沈府,
我这一世的家,大周首富的府邸,连丫鬟的名字都沾着诗情画意。沈昭,这是我如今的名字,
一个含着金匙出生、被泼天富贵宠溺着长大的独女。命运何其讽刺,
前世在泥泞里挣扎求生的林晚,竟成了云端上的沈昭。时间之河,也在我身死魂灭的刹那,
倒流回了……林清月即将风光大嫁的前夕。“奴婢看您盯着那块旧木,神色不太好。
”云岫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关切,目光扫过那托盘,“掌柜说是前朝一处书斋火劫的残存,
沾着文气……不过,看着实在晦气了些”“无妨”我缓缓吐出一口气,
将肺腑间残留的焦烟味彻底驱散,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平稳,
“不过是些陈年旧事罢了” 目光却再次投向那块焦木,字迹早已被时光和烟尘磨蚀殆尽,
唯有我刻骨铭心。林清月,我的好阿姐,前世你亲手点燃的业火,烧尽了我卑微的生命,
却烧不尽我刻骨的恨意。如今,我回来了。“走吧,去前厅看看”我抬步,
裙裾拂过光洁如镜的地面,一丝声响也无。云岫立刻跟上,低眉顺眼,
却将周遭一切细微动静都收入眼底。2 珍宝揭伪博古轩的前厅更为宽敞,人声也略高了些。
空气中浮动着名贵香料、上好墨锭以及无数珍奇古玩本身散发 难以名状的气息。
衣着光鲜的男女穿梭其间,或低声交谈,或凝神鉴赏。我的目光,如淬了冰的细针,
精准地穿过人群,钉在了那个被众人隐约簇拥着的身影上。林清月。
她穿着一身新裁的云霞锦宫装,海棠红的色泽映得她面若桃花。乌发挽成时兴的飞仙髻,
斜插一支点翠镶珍珠的凤首步摇,随着她微微侧首与人交谈,流苏轻颤,珠光流转。
她正捧着一只打开的锦盒,盒中垫着明黄软缎,
衬着一块巴掌大小、青白相间、雕琢着繁复云龙纹的玉璧。她唇角含笑,
眉梢眼角都是志得意满的矜持,听着身旁一位须发皆白、穿着绸缎长衫的老者说话。
那老者捻着胡须,频频点头,显然对那玉璧赞誉有加。“……林小姐好眼力,
此乃前朝宫廷流出的‘苍龙出水璧’,玉质温润,刀工遒劲,包浆厚重自然,
实乃不可多得的珍品!”老者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我这边。林清月脸上的笑意更深,
带着一种即将把稀世珍宝收入囊中的笃定。她身旁还站着一位年轻公子,锦袍玉带,
正是她那未婚夫婿、户部侍郎家的嫡子王珩。他也含笑望着那玉璧,
显然对林清月的“慧眼”十分满意。前世,
正是这块被吹捧上天的“苍龙出水璧”作为她最得意的嫁妆之一,陪她风风光光嫁入王家,
成了她贵妇生涯中一件增光添彩的炫耀资本。“啧”一声极轻的嗤笑,
从我帷帽垂下的薄纱后逸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峭,“苍龙出水?
我看是泥鳅钻沙还差不多”声音虽轻,却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池塘。
离得近的几位客人闻声,下意识地朝我这边瞥了一眼。林清月和王珩也听到了,
两人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目光带着被打扰的不悦扫了过来,
落在我这个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容的陌生女子身上。掌柜是个精明的中年人,
见状连忙上前几步,脸上堆起职业的笑容,对着林清月和王珩躬身道:“林小姐,王公子,
这位……这位小姐方才似乎对这件古玉有些……不同的见解?”他话里带着试探,
目光在我和林清月之间小心地逡巡。林清月秀眉微蹙,上下打量着我。
我帷帽垂下的纱长及胸前,一身看似素淡实则价值千金的月白云锦衣裙,通身并无过多饰物,
唯腰间悬着一枚莹润剔透的羊脂白玉佩,形制古朴。这身打扮,透着一种不显山露水的贵气,
让她一时摸不清深浅。她压下心头的不快,维持着世家小姐的仪态,
声音柔婉却带着骨子里的倨傲:“哦?不知这位小姐有何高见?
此璧乃博古轩的顾老掌眼亲自鉴定过的”她特意加重了“顾老”二字,
目光瞥向那位捻须的老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厅内一时安静下来。
我并未理会那位顾老瞬间变得不太好看的脸色,只是向前走了两步,
停在距林清月几步之遥的地方。隔着薄纱,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那份强压着的不耐和轻蔑。
我抬起手,纤长的手指隔着空气,虚虚指向锦盒中那块被众人瞩目的玉璧。
“林小姐”我的声音透过纱幕传出,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
让整个前厅都听得清清楚楚,“你说它是前朝宫廷旧物?苍龙出水?”我顿了顿,
指尖在空中微微一点,仿佛点在那玉璧的某个要害之处。“前朝崇玉尚青不错,
但宫廷御用之物,龙睛必以金粉点之,取其‘点睛即活、威临天下’之意。敢问林小姐,
你这璧上盘踞的‘苍龙’,龙睛何在?是忘了点,还是……不敢点?
”“嗡——”人群里瞬间响起压抑的议论声。顾老捻须的手指猛地一顿,脸色骤然变了。
林清月捧着锦盒的手几不可察地一抖,她下意识地低头,
目光急切地投向玉璧上那条盘绕的云龙。龙头昂扬,龙口微张,气势汹汹,
但那双龙眼的位置……空空如也!只有两个浅浅的、未经任何点缀的凹坑!她脸上的血色,
“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捧着锦盒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我并未给她喘息之机,
声音如同冰珠落玉盘,继续敲打着:“再看这玉质,青白相杂,看似古雅。可惜,
这‘青’浮于表面,色散而浊,非天然沁入,倒像是……用劣质玉料,浸泡在特制的染料里,
硬生生‘煮’出来的颜色。至于这‘白’”我嗤笑一声“杂质斑驳,浑浊不堪,
连寻常和田山料都不如。真正的古玉,历经岁月,其色其质,内蕴光华,温润内敛,
岂是这般浮躁虚透可比?”“还有这雕工,”我的指尖再次虚点,落在那繁复的云纹之上,
“乍看凌厉,细看则线条僵硬滞涩,转折处拖泥带水,毫无古匠一气呵成的流畅神韵。
尤其是这龙爪,软弱无力,倒像是……被拔了爪牙的病猫?”“噗嗤——”人群中不知是谁,
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林清月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全靠身旁的王珩及时扶了一把。
王珩的脸色也难看至极,看向锦盒中玉璧的眼神充满了惊疑和羞恼。那位顾老,
早已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博古轩前厅,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在那块刚刚还被奉若珍宝的玉璧上,
又惊疑不定地在我和林清月之间来回逡巡。我轻轻拂了拂衣袖,
仿佛掸去什么微不足道的灰尘,隔着帷帽垂纱,
清晰地感受到林清月投来的、混杂着震惊、羞愤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的目光。
“林小姐”我再次开口,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沈昭这位首富独女的慵懒与漫不经心,
“真货么……倒是不巧得很,前些日子,我家库房管事清理积年旧物,
翻出了好几块类似的玩意儿,嫌它碍眼,本想丢掉的。林小姐若真喜欢这种‘古玉’,
改日我让人送几块到府上便是,就当……结个善缘?”话音落下,
林清月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殆尽,煞白如纸。她死死咬着下唇,
那双惯常盛着傲慢与算计的杏眼里,
此刻只剩下被当众剥光、踩入泥泞的屈辱和难以置信的茫然。
她精心营造的、即将攀上更高枝头的完美表象,被我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撕得粉碎。
王珩扶着她手臂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怒和忌惮。
他低声对林清月说了句什么,大约是“走”之类的字眼。林清月猛地挣脱了他的搀扶,
像一头受伤的母兽,狠狠剜了我一眼,那眼神淬毒,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她一把抓起锦盒中那块让她颜面尽失的赝品玉璧,连盒子也不要了,几乎是踉跄着,
在众人或同情、或讥诮、或探究的目光中,狼狈万分地冲出了博古轩的大门。王珩铁青着脸,
紧随其后。薄纱后,我的唇角无声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阿姐,这仅仅是个开始。
你前世引以为傲的一切,今生,我会一件、一件,亲手碾碎。
3 鲛人泪劫“四海阁”的拍卖厅,其奢靡煊赫,远非博古轩可比。
巨大的水晶枝形吊灯悬于穹顶,折射出无数道璀璨炫目的光,
将铺着猩红波斯地毯的厅堂照得亮如白昼。
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香料、雪茄以及顶级脂粉混合的浓烈气息。
衣着华贵的男男女女坐在丝绒包裹的舒适座椅上,低声交谈,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
紧盯着前方高悬的拍卖台。每一件珍宝的登场,
都伴随着拍卖师抑扬顿挫、极富煽动性的介绍,以及此起彼伏、不断刷新记录的竞价声浪。
金钱在这里流动的速度,快得令人心惊。我依旧戴着那顶遮面的帷帽,
坐在二楼视野最佳的雅间内。垂落的纱帘隔绝了外面探究的目光,
却不妨碍我将整个拍卖场尽收眼底。云岫安静地侍立一旁,偶尔为我续上温度正好的香茗。
拍卖渐入***。当拍卖师用近乎颤抖的声音,捧出一个尺余高的水晶匣时,
整个喧闹的拍卖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无数道灼热的目光聚焦其上。匣内,
盛放着一汪深蓝。那是一颗泪滴形状的宝石,
通体呈现出海洋最深处那种纯净、神秘、变幻莫测的幽蓝。它静静躺在黑色天鹅绒的衬垫上,
仿佛凝固了一片深海,又似将整个星空都敛藏其中。柔和而奇异的光晕在宝石内部流转,
时而深邃,时而璀璨,美得惊心动魄,不似人间凡物。
“诸位贵客”拍卖师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拔高,“‘沧海遗珠’——传说中的鲛人泪!
此物之珍稀,无需在下赘言!起拍价——十万两白银!
”“嘶……”倒吸冷气的声音在厅内各处响起,随即又被更加狂热的竞价浪潮淹没。
“十一万!”“十三万!”“十五万!”“十八万!”价格以令人咋舌的速度节节攀升,
每一次新的报价都引来一片惊叹。无数双眼睛因为渴望而发亮,
无数颗心因这稀世奇珍而剧烈跳动。雅间里的贵宾们也不再矜持,纷纷命人举牌。我的目光,
却穿透喧嚣,精准地锁定了楼下前排一个极力维持着镇定、却难掩焦灼的身影——林清月。
她换了一身更为华丽的宫装,发髻上的珠翠在灯光下闪耀,
显然是为了这场拍卖会精心装扮过。但此刻,她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攥着丝帕,
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微微前倾,每一次报价声响起,她的肩膀都几不可察地绷紧一下。
她身旁的王珩,脸色同样紧绷,眉头深锁,显然这飙升的价格也超出了他的预期。鲛人泪,
是她攀附即将归京的靖王殿下最关键的一环。前世,她正是凭借此物,
在靖王府的赏珍宴上拔得头筹,赢得了王妃青睐,从此在权贵圈中扶摇直上。今生,
这改变她命运的登天梯,我岂会让她如愿踏上?价格很快被推过了二十五万两。
竞价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只剩下几个实力雄厚的买家还在角逐,
每一次加价都显得格外慎重。林清月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眼神里充满了孤注一掷的疯狂。她侧头对王珩急促地说了几句,王珩似乎有些犹豫,
但在她焦灼的目光逼视下,终于咬了咬牙,示意随从举牌。“三十万两!
王公子出价三十万两!”拍卖师的声音高亢起来。这个价格,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门槛。
场内一片哗然,不少竞争者摇头叹息,选择了放弃。林清月紧绷的身体似乎微微放松了一瞬,
眼中闪过一丝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和即将得逞的狂喜。
就在拍卖师即将落锤的瞬间——“五十万两”一个平静无波的女声,
透过雅间特设的传音装置,清晰地响彻整个拍卖大厅。声音不高,
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沸腾的油锅,瞬间炸开了万重浪!“五十万?”“天哪!
谁家小姐如此豪阔?”“疯了!这比王家的报价高了整整二十万!”所有的目光,
瞬间齐刷刷地射向我所在的雅间方向。
惊愕、震撼、难以置信、探究……种种情绪交织在无数张脸上。拍卖师也彻底呆住了,
举着锤子,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林清月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那点刚刚升起的侥幸和狂喜瞬间凝固,继而粉碎。她猛地从座位上弹起,
像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中,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若非王珩再次扶住,几乎要瘫软在地。
她难以置信地、死死地盯向二楼那垂着纱帘的雅间,眼神里充满了惊骇、怨毒,
还有一种大难临头的绝望。五十万两!这根本是断绝了她所有的念想!
王珩的脸色也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扶着林清月的手微微发抖,
看向雅间的目光充满了忌惮和难以言喻的愤怒。“五……五十万两!
天字一号雅间的贵客出价五十万两!”拍卖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激动得语无伦次,
“还有没有更高的?五十万两第一次!五十万两第二次!五十万两……第三次!成交!
恭喜天字一号雅间的贵客!”沉重的木槌落下,发出沉闷而震撼的声响。尘埃落定。
整个拍卖厅死寂一片。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天价砸懵了。唯有雅间里,我端起茶盏,
浅浅啜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滑入喉咙,带着淡淡的回甘。楼下,
林清月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彻底瘫软在王珩怀里,面无人色,眼神空洞失焦。
精心描画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此刻的灰败和绝望。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如同无数细小的针,
刺向她最后的尊严。“走吧”我放下茶盏,对云岫道。声音透过传音装置,
再次清晰地传遍全场。侍女恭敬地为我拉开雅间的门。我没有立刻下楼,
而是在万众瞩目之下,缓步走到了二楼的雕花围栏边。猩红的地毯一直铺到拍卖台前,
那盛放着鲛人泪的水晶匣在灯光下散发着梦幻般的幽蓝光泽。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好奇、敬畏、探究。我的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
精准地锁定了那个瘫软在座位里、失魂落魄的身影。然后,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我抬起手,
轻轻搭在了帷帽的边缘。指尖微动,那顶隔绝了所有人窥探的帷帽,被缓缓掀开,取下。
璀璨的水晶灯光毫无遮拦地倾泻而下,照亮了我的面容。清晰,完整,毫无保留。
“轰——”如同平地惊雷,整个拍卖厅彻底炸开了锅。“是她!博古轩那位……”“天!
这……这张脸……怎么可能?!
就……”惊骇欲绝的抽气声、难以置信的低呼声、恐惧的私语声瞬间交织成一片混乱的声浪。
所有人都死死盯着我的脸,仿佛看到了最恐怖的鬼魅。林清月的反应最为激烈。
她如同被最毒的蝎子蛰中,猛地从王珩怀里弹坐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一双杏眼瞪得几乎要裂开,瞳孔因极致的恐惧和惊骇而急剧收缩。
她死死地、死死地盯着我的脸,那张曾被她亲手烧死在柴房里的庶妹的脸!那眉眼,那轮廓,
那在火光中刻入她噩梦深处的神情!只是褪去了前世的卑微怯懦,
换上了如今俯瞰众生的冰冷与凌厉!“不……不可能……鬼……你是鬼!”她失声尖叫起来,
声音尖利刺耳,带着崩溃的哭腔,整个人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理智和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