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和活阎王互换后,他在我身子里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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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炮灰女配当天,我正准备躺平等死。

却意外跟全书最大反派——冷血摄政王灵魂互换。

朝堂上,我替他挨骂,替他批奏折,还顺手调戏了他的死对头小将军。

当晚他冲进寝宫,红着眼把我按在墙上:“你再用本王的身子做那种事......”我笑眯眯摸上他胸口:“怎样?”

他咬牙切齿:“本王就亲自教你怎么用女儿身......”---意识回笼的第一个瞬间,是几乎要将她天灵盖掀开的剧痛,以及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渴。

沈芊艰难地掀开眼皮,入眼是模糊的纱帐,破旧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药渣的苦涩。

她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癌症晚期的最后时刻,止痛泵的微弱声响……记忆碎片疯狂涌入,不属于她的记忆。

一个同样叫沈芊的少女,尚书府不起眼的庶女,活得像墙角暗处的苔藓。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因为嫡姐的嫉妒,被胡乱安了个冲撞贵人的罪名,勒令“病逝”。

真讽刺,刚摆脱现代的病魔,又要在古代被“病逝”。

她扯了扯干裂的嘴唇,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

算了,躺平吧,反正怎么挣扎都是死路一条,早死早超生,说不定还能穿回去……就在她放弃挣扎,意识即将再次沉入黑暗时,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撕扯感猛地攫住了她!

仿佛有一只无形巨手,粗暴地抓住她的魂魄,狠狠地从这具破败的身体里拽了出来!

天旋地转,视野扭曲成光怪陆离的色块。

短暂的极致混乱后,是突如其来的稳定。

冰冷,坚硬。

她趴伏在某种光滑沁凉的木质表面,鼻尖萦绕的不再是霉味,而是冷冽的檀香,还有一种……铁锈似的腥气。

视野所及,是玄黑衣袍上张牙舞爪的金线蟒纹,以及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却沾着几点暗红的手。

她的手?

没等她想明白,一声压抑着极度恐惧的呜咽从下方传来。

她下意识地抬眼。

看清所处环境的刹那,沈芊的呼吸彻底停滞。

这是一间极尽奢华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宫殿,烛火通明,映照得每一寸地方都无所遁形。

而她,正高踞在一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之后。

书案下方,一个官员打扮的男人抖得如同秋风里的落叶,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光滑金砖,鲜血从他破裂的额角渗出,蜿蜒成一滩小小的污迹。

“王、王爷饶命……饶命啊……”男人的牙齿磕碰声在死寂的大殿里清晰得刺耳。

王爷?

沈芊的心脏猛地一抽,一个可怕到让她浑身血液冻结的称呼蹦进脑海——摄政王,殷晞。

那本她临死前翻过几眼的古早虐文小说里,权倾朝野、嗜杀成性、最后被男女主联手挫骨扬灰的头号反派活阎王!

她僵硬地、一点点地转动视线。

左右两旁,黑压压地跪着一片紫袍红袍的官员,个个屏息凝神,面无人色,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

整个空间落针可闻,只有下方那男人绝望的啜泣和她自己……或者说,是殷晞这具身体里,那平稳得可怕的呼吸声。

她,穿成了殷晞?!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一股冰冷暴戾的情绪毫无预兆地冲撞着她的意识海,带着毁灭一切的烦躁和杀意——是这身体原主的残留!

几乎是本能驱使,被那股戾气裹挟着,她听到“自己”的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冰冷的轻笑。

“饶命?”

这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一种金属刮擦般的冷感,听得沈芊自己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方那官员猛地一颤,尿骚味隐隐传来。

她(他)微微倾身,玄黑蟒袍的袖摆扫过书案上摊开的奏折,那沾着血的手指,轻轻点在了某一处。

“漕运的银子,喂饱了谁家的耗子,嗯?”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渣,砸在死寂的大殿上,“本王给你三天,吐不干净……”话语刻意停顿,那冰冷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沈芊感到“自己”的嘴角似乎极其缓慢地、残忍地勾了一下。

她完全控制不住,被那股强大的本能和残念推着走。

“……就剁碎了,喂你自家的看门狗。”

“拖下去。”

最后三个字轻描淡写,却决定了生死。

两名甲胄森然的侍卫无声无息地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那彻底瘫软、连求饶都发不出的官员拖了出去,金砖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擦痕。

殿内死寂更甚。

沈芊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来。

她强行压下那股属于殷晞的暴戾残念,冷汗浸湿了内里的衣衫。

不行,不能露馅!

会死!

接下来的朝会,沈芊度秒如年。

她强迫自己模仿着殷晞平日里的姿态,靠着零星记忆和强大的求生本能,惜字如金,偶尔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嗯”或“哼”的音节,让人揣测不出喜怒。

好不容易熬到退朝,她被侍卫和宦官簇拥着,回到摄政王的书房。

堆积如山的奏折几乎将那张巨大的书案淹没。

她深吸一口气,认命地坐下,拿起朱笔。

批,瞎鸡儿批!

现代社畜加癌晚期培养出的极限抗压能力和摆烂心态在此刻发挥了作用。

看不懂文言文?

抓关键词!

问安拍马屁的首接划“阅”;要钱要粮的划“酌”;弹劾告状的,一律“己知”;遇到骂殷晞的?

哦豁,骂得挺有文采,划个“再议”。

效率惊人。

只是旁边侍立的心腹老宦官,那眼神从最初的敬畏,逐渐变得惊疑不定,最后几乎是惊悚地看着自家王爷笔下那前所未有的……狂放不羁又意味不明的批红。

处理完奏折,沈芊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掏空了。

她习惯性地想往椅背里瘫,猛地想起人设,又硬生生绷首了背脊。

必须出去透透气,再待下去要疯。

摄政王的仪仗行至宫道,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似乎是几名武将正簇拥着一人谈笑风生,声音爽朗,打破了宫禁的沉闷。

为首那名青年将领,一身银甲,身姿挺拔如松,眉眼英气勃勃,笑容阳光得有些刺眼。

沈芊的脑海里自动蹦出信息——小将军谢流,皇帝心腹,殷晞的头号政敌,也是原著里……差点成了原主沈芊未婚夫的男人。

谢流也看到了摄政王的仪仗,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领着众人依制行礼,虽规矩,却无多少敬畏。

若是真正的殷晞,此刻不是无视,便是冷笑一声寻个由头发作。

但现在是沈芊。

她看着谢流那副年轻朝气、充满生命力的样子,再看看自己(殷晞)这双刚刚批完无数奏折、还沾着无形鲜血的手,一种极度不平衡的怨念和现代灵魂的恶趣味猛地冒了出来。

仪仗经过谢流身边时,众目睽睽之下,尊贵的摄政王忽然微微抬手。

所有人心头一紧。

却见那只尊贵无比、执掌生杀的手并未发难,而是……极其轻佻地、用冰凉的指尖,勾了一下小将军线条硬朗的下颌。

动作快如闪电,却又清晰无比。

“谢小将军,”沈芊压着嗓子,学着殷晞那冷冽的声线,却故意拖长了一点调子,掺入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今日这盔甲……倒是精神。”

“……”死寂。

比朝堂上拖人时更可怕的死寂。

风声,呼吸声,全都消失了。

谢流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的羞愤,英俊的面庞瞬间涨红,又转为铁青,握着佩剑的手背青筋暴起。

周围所有侍卫宦官全都死死低下头,恨不得当场自戳双目双耳,身体抖得比刚才朝堂上那官员还厉害。

沈芊(顶着殷晞的脸)心里爽翻了天,表面却云淡风轻,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拂了一下尘埃,仪仗毫不停留地迤逦而去。

留下一个世界观遭受核爆冲击、在原地几乎石化的谢小将军,以及一群快要集体昏厥的围观群众。

是夜,摄政王府,寝殿。

沈芊刚挥退所有侍从,正准备对这具强大的身体进行一番“深入探索”,研究一下反派大佬的腹肌和人鱼线——“砰!!”

殿门被人从外面狠狠撞开!

沉重的紫檀木门板砸在墙上,发出骇人的巨响。

一道身影裹挟着深夜的寒气狂风般卷了进来!

沈芊一惊,猛地抬头。

烛火摇曳,映出来人——竟然是……“她”自己!

或者说,是那个本该在尚书府破院里“病逝”的,她最初的身体——沈芊!

此刻,那个瘦弱苍白的少女身体里,显然换了一个恐怖无比的灵魂。

衣衫不整,发丝凌乱,显然是历经艰难才闯到这里。

那张原本怯懦的脸上,此刻却布满骇人的冰寒戾气,一双眼睛赤红得几乎滴血,里面翻涌着滔天的愤怒、屈辱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杀意。

西目相对。

“沈芊”的身体猛地顿住,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书案后穿着寝衣、姿态闲适的“自己”。

下一秒,那具弱不禁风的身体爆发出难以置信的速度和力量,猛地冲上前,一把将真正的沈芊狠狠掼压在冰冷的殿柱上!

脊背撞上硬木,闷痛传来。

沈芊闷哼一声,却对上了一双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睛。

冰冷的、属于少女的纤细手指,却蕴含着掐断脖子的可怕力道,死死抵在她的喉骨上(虽然现在这喉骨是殷晞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染血的齿缝间磨出来,带着滔天的震怒和濒临崩溃的耻辱——“你!

再!

用!

本!

王!

的!

身!

子!

做!

那!

种!

事!”

汹涌的杀气几乎将空气都冻结。

沈芊的心脏在最初的惊悸后,反而奇异地落回了实处。

哦豁,正主来了。

怕吗?

当然怕,这可是真·活阎王。

但……现在谁在谁的身体里呢?

巨大的荒诞感和一种走钢丝般的***感冲散了恐惧。

顶着殷晞那张俊美却冷戾的脸,沈芊缓缓地、缓缓地勾起一个绝对不属于摄政王的、带着几分玩味和挑衅的笑容。

然后,在对方几乎要喷火的赤红目光注视下,她抬起了属于殷晞的、骨节分明的手。

温热的指尖,轻轻点上了此刻正压制着她的、属于“沈芊”的、单薄睡衣下的胸口柔软。

甚至还故意蹭了蹭,感受了一下那细微的弧度。

动作轻佻至极。

她笑眯眯地,学着对方刚才的语气,慢悠悠地问:“怎样?”

压在她身上的“少女”猛地一僵,浑身的暴怒杀气瞬间凝固,那双赤红的眼睛里,瞳孔剧烈收缩,像是受到了某种无法想象的、颠覆性的冲击。

紧接着,沈芊清晰地看到,那血红眼底飞快蔓延起一层剧烈冲击后难以抑制的……生理性水光。

他(?

)整个人都气得发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颤音:“本、王……就亲自……教、你……怎么用……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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