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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不要接?

嗯……他愣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年年,睡了吗?”

“还没。”

路何年不清楚他的意图,有些谨慎地回答。

“过两天有时间吗,年年?

中秋节近了,露园的花也开了,要不要去看一看?”

路何年沉思了一下,有些踌躇。

“今天有些酷热,但之后几天天气还不错。”

他声音明亮,却带着一丝清冷。

“而且,马上到我生日了。”

他用平常的语气讲起。

路何年听他提起,方才发觉祁寒生日临近。

也不能怪他吧,他整日一个人在家,过得不知今夕何夕,估计连他自己的生日到了也不一定会发现。

他在心里给自己开脱,不过还是油然而生一股心虚感。

“嗯,好。”

路何年还是答应了。

祁寒轻笑了一声,路何年忍不住无声叹了口气。

挂掉电话,路何年打了一个哈欠,好困,睡觉。

扶南水榭室内开着灯,但因某人眼睛一贯不太好,光芒明亮柔和,且止于室内,不肯泄出半点,徒留室外漆黑一片。

这光虽说柔和,但正因柔和,在空旷厅内西散,稍显暗淡。

不过这么多年,应光匪早己适应。

屋外黑蒙蒙的,透过面前落地窗看到的院子里,一个秋千孤零零地立在那,只可怜巴巴地点着一小盏灯。

轻风吹过,秋千小幅度摇摆几下,停下。

哗——被他随手扔在一边的药瓶摇晃几下,还是没有维持住平衡,从桌上跌下,白色药丸掉了满地。

新研发的药见效极快,他的大脑针扎似的痛意愈发强烈,恍惚间,微微垂了点头。

许久不曾修理过的头发遮住他望向窗外的眼,意识有些不太清醒,但还是下意识抬起头,撑在桌上的手修长削瘦,手背青筋突起,手指泛白。

秋千依旧孤零零地在那,不过在他眼里,秋千上却多了一个人。

“匪哥,我怕黑——”那青年模样的人拖长声音,慢悠悠地喊着他。

“你怎么不过来啊。”

见他坐在那一动不动,青年似是不耐烦了,两只手一上一下地拉着秋千绳,半边身子倚着,尖尖的下巴搁在手腕上。

从始至终,应光匪只是静***在那,死死盯着,眼中布满红血丝,眸底枯井无波,冰雕石刻般僵硬。

他听见他笑了一声,走上前。

“怕黑?

我怎么没看出来。”

“有匪哥在,什么妖魔鬼怪都要退避三舍,我当然不怕了。”

青年理首气壮地说,声音慢慢吞吞。

他又笑了。

沉沉笑声中,他终于抵抗不住药效,倒在地上,耳边嗡嗡声不绝。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滚。”

“应光匪——恶心。”

“我讨厌你。”

眼前光影闪动,他头晕目眩,却硬撑着,喃喃道。

“不、不要,……讨……厌我。”

声音几不可闻。

城市灯火辉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而这里漆黑一片,仿佛整个世界陷入了沉睡。

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阳台上的吊兰垂悬的走茎微微晃动了几下,随之静默,仿佛也陷入了沉睡。

躺在床上,没过多久,胃就有点不舒服,一阵刺痛慢慢袭来。

咯噔一声,路何年心漏了半拍。

糟糕,说好只吃1/3的冰淇淋呢?

打游戏的时候完全忘了,整个冰淇淋都吃的一点不剩。

路何年蜷缩着,额角冒着冷汗。

还好,还好,不是特别疼。

他撑起身子,打开床头柜抽屉,将一板胶囊拿了出来,没了,扒出药盒,空的。

路何年欲哭无泪,什么时候吃完的,完全没注意。

今夜的明月,早己被乌黑的云层遮掩,窗外一片黑暗。

胃一抽一抽地疼,路何年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有些茫然。

诶,路何年眼睛转动,想起一件事。

他以前,有一次失眠,去匪哥房间拿了瓶药,效果挺好的,好像还有止痛的功能。

路何年捂着胃、半弯着腰起身,在旁边的箱子里寻找。

找到了!

手掌大小,瓶身印着一堆英文。

路何年侧着头,看向名字,不认识。

不过,没关系。

他隐约记得之前搜过,确实有失眠止痛效果。

上次吃了一粒,效果太好,困了一天。

这次吃半粒吧,路何年想着。

他倒了一粒,掰成两半,伴水服下。

没多久,一阵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中,路何年就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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