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咖啡厅，一次在苏雯的钢琴教室，还有一次是午餐。
苏雯有种奇特的气质，能让林夏暂时忘记程锦和那些令人窒息的压力。
她说话时总是首视对方的眼睛，认真倾听每一个字，仿佛林夏说的每件事都无比重要。
第三次见面时，林夏手腕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消退。
苏雯的目光在那里停留了一秒，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谈论即将举办的肖邦纪念音乐会。
但分别时，她突然握住林夏的手腕，拇指轻轻抚过那片淤青。
"有些伤痕，"她轻声说，"不应该被隐藏。
"林夏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苏雯的指尖像带着电流，让她皮肤发烫。
那天晚上回到家，她梦见了苏雯弹钢琴的样子，醒来时浑身是汗，心跳如鼓。
周五晚上，程锦难得没有应酬，却带回家几个同事。
林夏被迫扮演完美女主人，准备晚餐，陪笑聊天。
其中一个年轻女助理不断对程锦暗送秋波，而程锦则假装没注意到，手却在桌下掐着林夏的大腿，警告她不要表现出任何不满。
客人离开后，程锦的假面立刻撕下。
"那个***看我的眼神你注意到了吗？
"他冷笑着解开领带，"不过你也没什么资格吃醋，对吧？
"林夏正在收拾酒杯，闻言僵在原地："什么意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
"程锦逼近她，"你最近经常见那个女人，钢琴老师？
"他抓起林夏的手机，解锁后翻出她和苏雯的聊天记录，"聊得很开心啊。
"林夏的心沉到谷底："她只是朋友。
""朋友？
"程锦把手机摔在地上，屏幕顿时碎裂，"我警告你，林夏，别做任何有损我们形象的事。
否则..."他抓起一个水晶杯，狠狠砸向墙壁，"你知道后果。
"那晚，程锦强迫林夏发生了关系，动作粗暴得像是在惩罚她。
事后，林夏蜷缩在浴室地板上，用热水冲洗身体，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被玷污的感觉。
凌晨三点，她悄悄拿起备用手机，给苏雯发了一条信息："明天能见面吗？
紧急。
"第二天上午，林夏戴着墨镜遮盖黑眼圈，来到苏雯的公寓。
一进门，苏雯就倒吸一口冷气——林夏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
"天啊，他做了什么？
"苏雯轻轻触碰那些伤痕，眼眶瞬间红了。
林夏再也无法维持坚强，眼泪决堤而出。
苏雯将她拥入怀中，轻抚她的后背。
在那个拥抱里，林夏感受到了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你不能继续这样生活。
"苏雯捧起她的脸，"你必须离开他。
""我试过了..."林夏哽咽着说，"每次我提离婚，他就威胁要毁了我的事业，让我一无所有。
他的关系网太强大了，没人敢接我的案子。
"苏雯沉默了很久，然后拉着林夏坐到沙发上。
她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那么，只有一个解决办法了。
"林夏抬头看她："什么？
""杀了他。
"苏雯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得像铅块，"我们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