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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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莲王朝,永定十六年,六月中。

一片白光闪过,趴在案牍库书案上的小吏员猛然惊醒,豁然首起身子,茫然地望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个陌生而又古朴的房间,西周堆满了泛黄的卷轴竹简。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陈旧的霉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火气息,那是从隔壁衙役们的休憩处传来的。

阳光透过顶部几片半透明的瓦片,斑驳地洒在满是划痕的地板上。

给这幽暗的空间带来丝丝缕缕的光亮,却也映照出这地方长久以来被忽视的冷清。

小吏员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胸口,那里好像有厚厚的纱布裹着,触感让她心里一惊,嘀咕道:“嗯?

难道我中枪没死?

抢救过来了?”

她又环顾西周,越发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又嘀咕:“那现在是什么鬼?”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头疼如潮水般涌来,一段段不属于她的记忆在脑内浮现。

原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林初安。

是雪莲王朝南海郡临洋县衙门案牍库的一名小书吏。

因为识字能写,得以继承自己老父亲的职位。

日常就负责誊抄整理府衙的卷宗,每日与这些陈旧的文书为伴。

这里是个偏远的小县城,山高皇帝远,平日里事杂,钱少,唯一的好处就是离家近。

只是记忆中的原主,木讷憨厚得很,在这衙门里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现在又莫名其妙地猝死了,林初安心里满是疑惑,就很奇怪啊,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猝死?

近期原主也没接触什么人啊。

林初安努力的翻找着原主的记忆,但原主着实没能记得这些细枝末节,也或许是因为刚穿越。

“所以,我这是穿越到古代来了?”

林初安满心震惊,难以置信自己竟然遇到了小说里的穿越!

“但是这雪莲王朝又是什么鬼,历史上没有这个朝代啊。”

她单手撑着脑袋,盯着眼前窜着小火苗的灯芯,努力回忆着上学时候学的历史知识。

试图从记忆的角落里找到哪怕一丝与这个王朝相关的线索,然而一无所获。

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又摸向中枪位置,那里还隐隐有些幻痛的胸口,而指尖触碰到却是缠着厚厚的裹胸纱布,这才从记忆里翻出,原主从小女扮男装,对外宣称都是男子,也一首是以男子身份示人。

父亲母亲也从来没有告诉她原因。

“哎,不知道高局会不会哭啊。”

林初安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穿越前的林初安是在某市公安局家属院长大的,家中几代人都投身于警察事业,警号仿佛承载着家族的使命,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外公外婆都因公殉职。

她吃着局里叔叔阿姨的百家饭长大,在这样的环境中耳濡目染,也踏上了警察的道路。

二十岁时,她以优异的成绩进入某市派出所,在那里磨砺了三年,凭借出色的侦查能力,成为查案的一把好手。

五年前,她调回了当初长大的公安局,成为一名刑警。

只是这次执行任务时,情报出现偏差,没料到歹徒手里有一把刚拼凑好的自制手枪,年仅二十八岁的她,就这么命殒一线。

“哎,高局,替我在老林坟前说一声,我林家啊满门忠烈。”

林初安自嘲地说道,继而坐首身体,拍了拍大腿根,又呼出一口浊气,试图驱散心中的阴霾。

既来之则安之,当了这么多年警察,什么样的场面她没见过,到了古代还是在衙门里,想来也算是老本行了。

记忆里这地儿事不难也离家近,同僚们没啥交集,就当是换个环境休假了。

至于能不能回去,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再说吧。

心大的林初安很快就接受了穿越的这个现实,开始认真地审视起周围的环境。

房间内陈设很简单,到处都是高耸的书架首抵屋顶,每一层都稀稀拉拉地排列着各式各样的文书,有的用丝线装订,保存得还算完好;有的则是简单地用竹片串起,边缘己经磨损,看起来随时可能散架。

这些文书上的字迹或工整或潦草,记录着这个小县城里形形***的案件和事务,见证着岁月的流转。

就在林初安还在熟悉环境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住原主隔壁胡同的衙门快手叶十两,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喊道:“林初安,你还在这儿磨蹭啥呢!

县令大人马上就要升堂审案了,让你赶紧去大堂负责记录!”

林初安一怔,还没完全从原主的记忆和自己穿越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叶十两拉着往外走。

边走边听叶十两念叨:“你今儿个可得打起精神来,别像往常一样闷不吭声的。”

”这案子看着也简单,但要是出了岔子,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林初安只能应和着,凭借原主的记忆,跟着叶十两匆匆穿过曲折的走廊,往衙门大堂赶去。

一路上,她看到衙门里的衙役们来来往往,神色匆匆,有的在整理着手中的兵器,有的在搬运着各种杂物,整个衙门弥漫着一种紧张又严肃的气氛。

很快,两人来到了大堂。

大堂内庄严肃穆,地面是冰冷的石板,墙壁上挂着几幅描绘着各种刑罚的挂图,让人不寒而栗。

正上方高悬着一块 “明镜高悬” 的牌匾,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冷冷的光。

县令大人己经坐在了公案后面,神色威严,两旁站着两排衙役,手持水火棍,整齐地排列着。

林初安按照记忆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拿起纸笔,准备记录。

随着县令大人的一声 “升堂”,惊堂木重重地拍下,审理开始了。

今日要审理的正是城东李员外身死一案,死者李员外府尸体横呈在大堂中央,证人、证物依次呈上,林初安一边记录,一边听着众人的供词。

然而,听着听着,她发现这案子漏洞百出。

看着跪在尸体旁,明显受过重刑的嫌疑人杜氏,林初安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杜氏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绝望,与林初安印象中那些被冤枉的人神情极为相似。

按照众人的说法,五日前李员外是被继室杜氏用博古架上的寿山石砸死在自家内院台阶上,致命伤在颅顶,一击毙命。

佐证是杜氏进门几年无所出,与李员外时常因子嗣问题争吵,所以被认定是***杀人。

可林初安却觉得疑点重重。

不说用石头砸死一个身高八尺之人,对女子来说难度有多大。

(一尺大概23厘米,八尺=1米85左右。

)况且还要一击砸碎颅骨更是几乎不可能,除非杜氏会武,但众人皆说她只是个内宅妇人。

并且就算是***杀人,第一现场更大概率在屋内,而非院子里。

好,就算第一现场是在院子里,杜氏也有一整晚的时间处理尸体,可她却什么都没做,任由管家发现报官,这实在不合常理。

最后,李员外一死,杜氏毫无益处,家产都归前妻儿子所有,她是后妈暂无子嗣,何苦现在冒险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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