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像被重锤反复碾过。林晚挣扎着睁开眼,入目是斑驳泛黄的土墙,糊着旧报纸的屋顶挂着一盏昏黄的灯泡,线绳上还沾着蛛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煤烟味和……霉味?这不是她的公寓。她记得自己因为长期加班和原生家庭的持续精神压榨,在会议室猝然倒地,眼前最后闪过的,是电脑屏幕上未完成的报表。“醒了就签字。”一个冷硬如冰的男声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