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话醒板是什么意思

客家话醒板是什么意思

作者: 种菊山人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客家话醒板是什么意思》,主角王富商陈九斤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第一章:衙门深处的“陈九斤”大梁王成化年京城顺天衙门深青砖黛瓦在岁月的侵蚀下显得肃穆而威然在这威严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角滋生着权力的傲慢与人性的扭陈九便是这顺天府衙门里的一个特殊人他年约四身材魁肤色黝一脸横仿佛一块淬炼多年的生他的本名早已被人遗同僚与百姓都习惯称他为“陈九斤”,一是说他力大无二是隐晦地指代他那令人胆寒的“专长”...

2025-08-15 08:31:03

第一章:衙门深处的“陈九斤”大梁王朝,成化年间。京城顺天府,衙门深深,

青砖黛瓦在岁月的侵蚀下显得肃穆而威严。然而,在这威严之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角落,

滋生着权力的傲慢与人性的扭曲。陈九斤,便是这顺天府衙门里的一个特殊人物。

他年约四十,身材魁梧,肤色黝黑,一脸横肉,仿佛一块淬炼多年的生铁。

他的本名早已被人遗忘,同僚与百姓都习惯称他为“陈九斤”,一是说他力大无穷,

二是隐晦地指代他那令人胆寒的“专长”——他,是顺天府衙门里掌管行刑板子的皂隶头目,

也是事实上的“执行专家”。陈九斤的衙役生涯堪称“辉煌”。

自他二十岁那年凭借一身蛮力和对各种刑求手段的“天赋”进入衙门,至今已近二十载。

他经手的案子不计其数,其中需要动刑的更是数不胜数。而他最“偏爱”的刑罚,

便是那根乌黑的、涂抹了墨汁以显威严的竹板——打屁股。

他对打屁股的“技艺”有着近乎痴迷的钻研。他熟知人体经络,

懂得何处下板既能带来剧痛又不至于立刻打死人犯;他懂得控制力道,轻重缓急,

如同谱写乐曲;他甚至能从受刑者的惨叫、颤抖、求饶声中,品出不同的“滋味”。

在他的手里,那块竹板仿佛有了生命,能精准地榨取犯人的恐惧、羞耻和痛苦。起初,

陈九斤或许也曾有过一丝犹豫和彷徨。毕竟,每一次挥板落下,

都意味着对他人身体的摧残和尊严的践踏。但衙门的环境、同僚的麻木、上司的默许,

以及那种掌握生杀予夺权力的快感,逐渐麻痹了他的良知。他开始享受这个过程。

看着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地痞流氓被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喊娘,

扭曲的“正义”得到伸张的满足;看着那些欺压百姓的劣绅豪强被打得满地找牙、狼狈不堪,

的错觉;甚至看着那些因为鸡毛蒜皮小事而争吵不休的普通百姓被打得噤若寒蝉、互相指责,

他也会觉得这世界因此而“清净”了不少。更重要的是,

这种“工作”给他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他的地位在衙门里不算低,俸禄之外,

总有各种“孝敬”源源不断地送到他手里。那些犯了事、或是担心犯事的人家,

都千方百计地巴结他,希望能让他“手下留情”,或是“点到为止”。这其中,

不乏一些富商巨贾、地方乡绅。于是,陈九斤在打屁股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也越发“得心应手”。他甚至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只要看到那块油光锃亮的竹板,

闻到那股淡淡的血腥和墨汁混合的气味,他内心深处某种沉睡的兽性就会被唤醒,

一种病态的兴奋感就会传遍全身。衙役们私下里都说,陈九斤这双手,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他的生活也因此变得“惬意”。每日里,除了在衙门当差,便是喝酒、赌钱、听书,

偶尔还会去城里的窑子寻花问柳。他用从衙门和各处搜刮来的钱财,

支撑着自己奢靡放荡的生活。妻子早逝,留下一个怯懦的儿子,名叫陈小栓,他从未管教过,

任其在市井中野蛮生长,仿佛自己也并不在意那个与自己相似的血脉会走向何方。

陈小栓继承了父亲的蛮力,却没有父亲的“技艺”,只能在街坊里斗殴惹事,

成了附近有名的小混混,这让陈九斤在人前也多少有些尴尬,但他似乎并不在意,或者说,

他根本没把儿子放在心上。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沟壑,却未能洗去他眼中的戾气和冷漠。

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就会这样在打打杀杀、醉生梦死中度过,直到那个闷热的夏日午后,

一个名叫苏婉儿的女子,像一道微弱却不屈的光,刺破了他内心深处那层厚厚的壁垒,

将他从麻木不仁的深渊中猛地拽了出来。第二章:无声的控诉那是一个夏末的午后,

知了声嘶力竭地叫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躁热不安的气息。顺天府衙门的大堂内,

虽然有冰盆镇着,但依然显得有些闷热。陈九斤刚处理完一个偷鸡摸狗的小案子,

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值房,正准备躺下歇息片刻,补个回笼觉。“大人!大人!冤枉啊!

”一声凄厉而绝望的女声,突然从衙门外传来,打破了午后的沉寂。陈九斤皱了皱眉,

不耐烦地嘟囔道:“谁他娘的在外面嚎丧?搅了老子的好梦!

”旁边一个年轻些的皂隶赶紧跑出去查看,不一会儿,

便带着一个浑身颤抖、泪流满面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这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

穿着一身素色的布裙,身形纤弱,面色苍白,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的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约莫三四岁的男孩,

小男孩同样吓得脸色发青,只知道往母亲怀里躲。“陈头儿,”年轻皂隶低声道,

“是告状的,说是有天大的冤情,要见府尹大人。

”陈九斤不耐烦地摆摆手:“没看见老子正歇着吗?这种刁民,又是来击鼓鸣冤的,

准没什么好事!让她等着,或是去写状子,按规矩来!”那女子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大人!求求您!求求青天大老爷!小女子苏婉儿,

有天大的冤屈,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若再无人做主,小女子和小儿,还有腹中孩儿,

都要活活冤死啊!”她的话,尤其是提到“腹中孩儿”,让陈九斤心中微微一动。

他虽然混迹衙门,却也并非全无人性。看着女子那副梨花带雨、几欲晕厥的模样,

和那孩子惊恐的眼神,他原本想要呵斥的话,竟鬼使神差地没有说出口。他挥了挥手,

示意年轻皂隶退下,自己则慢悠悠地坐直了身体,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说吧,什么冤情?谁欺压你了?”苏婉儿抬起头,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原来,

她本是城南一个读书人家的女儿,父亲曾是县学教谕,家境尚可。三年前,父亲因病去世,

家中只剩下她和老母、以及年幼的弟弟相依为命。守寡不久,经人介绍,

她嫁给了城西一个忠厚老实的年轻后生,名叫李大山。李大山是个木匠,虽然收入微薄,

但为人诚恳,两人婚后虽不富裕,倒也过得和和美美。不久,苏婉儿怀上了身孕,

李家上下欢喜,都盼着能添个儿子。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两个月前,

李大山受雇去给城里一位姓王的富商家里打制家具。那王富商是个为富不仁的主儿,

平日里鱼肉乡里,欺男霸女。一天,李大山在王家干活时,王富商年轻貌美的小妾,

突然“暴毙”在自己的房中。王富商悲痛欲绝之余,认定是李大山与自己的小妾有私情,

通奸之时,失手将小妾推倒,导致其坠楼身亡。“那根本就是污蔑!

”苏婉儿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我家那口子老实巴交的,连跟女人家说话都不敢大声,

怎么可能跟那狐媚子有染?再说,那小妾死的时候,我家那口子就只是在院子里打磨木料,

离她的房间隔着老远呢!”陈九斤不动声色地听着,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案上那根光滑的竹板。苏婉儿继续哭诉:“那王富商仗着有钱有势,

直接勾结了官府,把我家那口子抓进了大牢。还没等审问清楚,就屈打成招,

说是他见小妾貌美,意图不轨,被小妾反抗,他才一时情急推倒了小妾。

人证物证——其实都是王富商花钱买通的——都指向了我夫君。如今,

我夫君被打得奄奄一息,关在牢里,生死未卜。而我……”她哽咽着,

抚摸着尚未显怀的小腹,“他们说,我夫君犯了‘通奸’和‘过失杀人’之罪,按律,

不仅他本人要被处以极刑,我这个‘淫妇’也要被浸猪笼,连带着腹中的骨肉,

也要随他而去!我们李家世代清白,怎能受此奇冤?”她泣不成声,

怀里的孩子也哇哇大哭起来。陈九斤沉默地听着,心里泛起一丝波澜。他见过太多冤案,

多是些鸡鸣狗盗、邻里纠纷,像这样涉及人命、且疑似被权贵构陷的,倒是不多见。

尤其是这个苏婉儿,看起来柔弱无助,言辞恳切,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那你怎么不去找别的官府伸冤?或者去击登闻鼓?”陈九斤问道,语气依旧平淡。

苏婉儿绝望地摇头:“大人,小女子已经去报过官了,可那县太爷受了王富商的贿赂,

根本不予理会。登闻鼓……更是遥不可及,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哪里有机会敲响它?

听闻顺天府府尹大人清正廉明,所以才斗胆来此,恳求大人做主啊!”陈九斤心里冷笑一声。

所谓的“清正廉明”,恐怕也是表面文章。这大梁的官场,黑暗龌龊,

哪里有真正干净的地方?王富商既然能买通县官,顺天府这边,多半也早已打点好了。

自己不过是执行刑狱的一个皂隶头目,这种案子,轮得到他来插手吗?“你的事情,

我知道了。”陈九斤站起身,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漠,“这里是顺天府衙门,

不是什么地方都能撒野的。你先回去,等候处理。我们会依法审理的。”苏婉儿闻言,

眼中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之火瞬间熄灭了。她知道,“依法审理”在王富商这样的权贵面前,

意味着什么。她再次挣扎着跪下:“大人!求求您!发发慈悲!小女子真的冤枉啊!

您就行行好,帮我问问,查查真相,救救我夫君,救救我们一家吧!”她抱着孩子,

连连磕头,额头很快磕出了血印。陈九斤看着她鲜血淋漓的额头,

心中那潭死水似乎被投下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圈圈涟漪。他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上的皂隶巾。

他本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甚至可以说心狠手辣。但此刻,苏婉儿的绝望和无助,

像一根针,扎在他那早已麻木的心上,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不适。“滚出去!

”陈九斤猛地喝道,试图用凶狠的语气掩饰内心的动摇,“别在这里碍眼!等候传讯!

”苏婉儿被他吼得一愣,随即绝望地抱着孩子,失魂落魄地退出了值房。

看着那母子俩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陈九斤久久没有动。他拿起桌上的竹板,掂量着,

又重重地放下。竹板撞击桌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值房里显得格外刺耳。“陈头儿,

那娘们……怎么处理?”年轻皂隶探头进来问道。“还能怎么处理?先关到女牢里去,

等候府尹大人那边示下。”陈九斤挥挥手,眼神却有些空洞。他重新坐回椅子上,

却再也睡不着了。苏婉儿那张苍白绝望的脸,和她那句“腹中孩儿”,不断在他脑海里盘旋。

他开始回想自己这二十年来,用这根竹板打过多少人,其中又有多少是像苏婉儿这样,

可能根本就冤枉的?那些被他打倒在地、哀嚎求饶的人,有多少是真正的恶人,

又有多少是被屈打成招的无辜者?他为了那点微薄的俸禄和上司的赏赐,

双手沾满了多少人的血汗和泪水?一股莫名的烦躁和厌恶感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像个怪物,

一个以别人的痛苦为乐的刽子手。他甚至不敢去看自己那双沾满了污秽的手。“不行,

得去看看。”他突然站起身,对年轻皂隶吩咐道:“你去把那个叫苏婉儿的,

从女牢里提出来,带到后堂。我亲自问问。”年轻皂隶愣了一下,

不明白陈头儿今天是怎么了。但上司的命令不敢不从,他连忙应声而去。陈九斤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他隐隐觉得,

如果不去做点什么,他可能会被自己内心的愧疚彻底吞噬。

第三章:暗流涌动陈九斤在后堂的一个小隔间里见到了苏婉儿。这里比外面阴凉一些,

但气氛依旧压抑。苏婉儿显得更加憔悴了,眼睛红肿,嘴唇干裂。看到陈九斤,

她本能地又想跪下,却被陈九斤制止了。“起来吧,地上凉。

”陈九斤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你刚才说的,可有证据?”苏婉儿茫然地摇摇头,

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证据……王富商说我家那口子是凶手,官府就认定了。

我们平民百姓,哪有什么证据……”“你夫君平日为人如何?可有仇家?

”“我家那口子老实本分,从不与人争执,哪里会有什么仇家……”苏婉儿回忆道,

“要说仇家,可能……可能就是王富商吧。听邻居说,以前李大山去王家做过工,

好像因为工钱的事,和王富商的小妾发生过一点口角。但那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绝对不至于闹出人命啊!”“工钱纠纷?”陈九斤心中一动,追问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苏婉儿努力回忆着:“大概是……半年多前吧。李大山给王家修缮一间偏房的房梁,

活干完了,王富商却以‘活计粗糙’为由,克扣了小半年的工钱。我家那口子去找他要,

那小妾就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风凉话,说什么‘穷木匠,做得不好还想要钱?

’还把工钱扔在地上,让我们跪着捡……当时好多人在场,都可以作证的!

”陈九斤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王富商的小妾,以及“工钱纠纷”。“除了这个,

你夫君进府那天,可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苏婉儿仔细想了想,

摇了摇头:“那天……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我夫君去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后来听说,

是王小妾突然从楼上掉下来摔死了。再后来,官府就来抓人了。”陈九斤沉默了。目前来看,

苏婉儿所言基本属实,李大山确实有被冤枉的可能。但关键在于,如何证明?

王富商在朝中似乎有些关系,府尹大人虽然清廉,但也未必敢轻易得罪一个富可敌国的商人。

“你先回去,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陈九斤沉吟片刻,说道,“我会尽力去查。

但你要有心理准备,这案子可能很难翻过来。”苏婉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随即又黯淡下去:“多谢陈头儿……多谢大人关心。只要能还我夫君清白,小女子感恩戴德,

绝无怨言。”她再次深深一揖。陈九斤摆摆手,让她退下了。送走苏婉儿,

陈九斤独自一人在后堂踱步。他知道,自己一旦插手此事,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王富商的能量,他有所耳闻。如果自己真的查到了什么不利于王富商的证据,

不仅自己性命难保,恐怕连家人都要受到牵连。可是,一想到苏婉儿那绝望的眼神,

和他自己那二十年来沾满血腥的双手,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和责任感,压倒了对后果的恐惧。

“奶奶的,老子这辈子,杀戮太多了。”他喃喃自语,“或许,是时候做点不一样的事情了。

”他叫来一个心腹手下,名叫赵四,是个机灵点、相对可靠些的皂隶。“赵四,

你去给我盯紧点王富商那边,特别是他家里那位小妾暴毙的事情,

还有他最近和官府往来的人。记住,要悄悄进行,不要惊动任何人。”陈九斤吩咐道,

语气异常严肃。赵四有些惊讶地看着陈头儿,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对这个案子如此上心。

但既然头儿发话,他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应声而去。接下来的几天,

陈九斤表面上依旧是那个嗜酒如命、贪财好色的粗鄙皂隶头目,

暗地里却让赵四四处打探消息。他自己也找了个借口,去了一趟李大山做工的王家木料场,

旁敲侧击地向其他工匠打听情况。果然,不少工匠都证实了苏婉儿的说法,李大山为人老实,

技术也好,只是因为不肯像其他工匠那样奉承王富商和他那位骄纵的小妾,

才得了个克扣工钱的待遇。关于那天的冲突,也有人隐约记得。更重要的是,

陈九斤从一个平日里和李大山交好的老木匠口中得知,李大山临进大牢前,

曾偷偷塞给他一张纸条,让他务必交给苏婉儿,并叮嘱她,若有机会见到顺天府的陈头儿,

便将纸条呈上。陈九斤拿到纸条,打开一看,上面是用炭笔歪歪扭扭写下的几个名字和地点,

还有一个模糊的图案,似乎是某个仓库的草图。其中一个名字,

让陈九斤瞳孔微缩——王记绸缎庄的账房先生,姓孙。据老木匠说,李大山在王家干活时,

无意中发现这位孙账房似乎利用职务之便,贪污了不少王家的货款。而且,

他还看到孙账房和城西一个姓赵的赌坊老板来往密切,似乎在进行什么不正当的交易。

李大山本想报官,但念及自身处境,又怕被报复,便一直将此事压在心底。他怀疑,

这次小妾的死,说不定就和孙账房有关,甚至可能是王富商为了掩盖某些秘密而杀人灭口,

却嫁祸给了老实巴交的他。线索似乎越来越清晰,但也都指向了更深层次的黑暗。

贪污、堵伯、人命……这背后牵扯的,恐怕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链条。陈九斤感到一阵棘手,

但他已经下定决心,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将纸条收好,决定亲自去会一会那位王富商。当然,

他不能以衙役的身份去,那样只会自讨没趣。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以一个老木匠朋友托他送东西为名,登门拜访。这无疑是一场危险的博弈。

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但他知道,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第四章:孤注一掷王富商家住在城东一处极为奢华的宅院,高门大户,朱漆大门,

门前两尊石狮子龇牙咧嘴,彰显着主人的财富和权势。陈九斤脱掉了衙门的皂隶服,

换上了一身半旧不新的粗布短褂,头上戴了顶破毡帽,脸上还特意抹了些锅底灰,

让自己看起来像个饱经风霜的老木匠。

他怀里揣着那封“托付”的“礼物”——其实就是一块上好的木料,价值不高,

但足以作为见面礼。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敲响了门环。开门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护院,

一见陈九斤这副模样,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其中一个护院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喝道:“哪来的叫花子?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赶紧走!”陈九斤陪着笑脸,

将怀里的木料递上去:“几位爷行个方便,我是城南张木匠的朋友,

他托我给王老爷送块好木料,说是上次定做的家具剩下的边角料,但材质还不错,

王老爷或许能用得上。”那护院接过木料掂量了一下,又看了看陈九斤,

还是不放行:“张木匠?哪个张木匠?我们老爷府上认识的人多了去了,

没听说过你这么个朋友。赶紧走,别妨碍公务!”“公务?”陈九斤心中一动,故作惊讶道,

“几位爷是衙门里的捕快大人?”“少废话!我们家老爷的私事,也是公务?

”另一个护院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赶紧走,别在这里碍眼!”陈九斤被推得一个趔趄,

但他没有生气,反而顺势蹲下身,揉着膝盖,愁眉苦脸地说道:“几位爷,真是不好意思,

我这老骨头不中用了。可这木料是张木匠千叮咛万嘱咐要亲手交给王老爷的,要是送不到,

他那边……”他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那两个护院见他不像是个善茬,

而且送来的确实是块不错的木料,便有些犹豫。他们商量了一下,

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要不,你去禀报一声管家?看老爷收不收。”另一个护院点点头,

转身进了院子。陈九斤心中忐忑,不知道这一步是对是错。他知道,私自闯入豪门,

本身就是犯法的。若是王富商不问青红皂白,把他抓起来,或者交给官府,那他就彻底完了。

没过多久,那个护院出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穿着体面、管家模样的中年人。

管家上下打量了陈九斤一番,皱着眉头问道:“你是哪个张木匠派来的?

”陈九斤连忙站起来,恭敬地回答:“小人姓陈,是城南李木匠的邻居。

李木匠前些日子在府上做工时,不慎摔伤了腿,没法亲自来,

便托小人将这块剩下上好的红椿木料送来,说是王老爷上次瞧着还喜欢的。

”管家接过木料看了看,确实是块不错的材料。他又仔细盘问了李木匠的姓名、受伤的细节,

以及做工的具体内容。陈九斤早就编好了说辞,对答如流,没有露出破绽。管家沉吟片刻,

似乎觉得这件事没什么问题,而且木料也确实不错,便挥挥手:“罢了,既然如此,

你把木料留下吧。我自会转交给老爷。”陈九斤心中暗喜,但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依旧恭敬地说:“多谢管家大人。小人还有急事,就先告辞了。”管家点点头,

示意护院送客。陈九斤刚转身要走,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站住。

”他心头一凛,慢慢转过身,只见一个身材肥胖、穿着绫罗绸缎的中年男人站在他面前,

三角眼,鹰钩鼻,满脸的横肉,眼神中充满了审视和不耐烦。此人正是王富商。

“你就是那个送木料的?”王富商问道,语气不善。“小人陈九斤,正是。

”陈九斤心中暗道不好,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给王老爷送木料的。”“哼,

”王富商冷哼一声,“李木匠受伤了?让你来送木料?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陈九斤心中一惊,难道王富商已经知道了什么?他强作镇定地解释道:“王老爷误会了。

李木匠前几日确实在府上做工时不慎踩空了梯子,摔伤了腿,如今卧床不起,无法动弹。

他惦记着给老爷做的家具,怕耽误了工期,所以才……”“放屁!”王富商怒喝道,

“李大山那个老小子,腿根本就没断!他就在大牢里待着呢!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们这些狗奴才,是不是联合起来耍我?”陈九斤脸色大变,暗道糟糕,看来是自己大意了,

没想到王富商的消息如此灵通。“王老爷饶命!小人不知道李木匠他……”陈九斤急忙跪下。

“不知道?”王富商狞笑着逼近一步,“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是谁指使你来的?

是不是那个姓苏的贱人让你来探听虚实的?”陈九斤心中剧震,果然是因为苏婉儿的事情!

“小人真的不知道啊!王老爷!小人就是个送木料的,李木匠让我来的,

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陈九斤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王富商盯着他看了半晌,

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假。突然,他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哼,

我看你也不像是个简单的送木料的。也罢,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来人!”几个护院立刻冲了出来,将陈九斤团团围住。“把他给我抓起来!

好好‘招呼’一下!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来!”王富商厉声吩咐道。“是!

”护院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陈九斤虽然也有些蛮力,但对方人多势众,

而且显然是练家子。他奋力挣扎,但很快就被制服了,拳头和脚如同雨点般落在身上。

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供出苏婉儿,绝不能!

就在他被打得奄奄一息,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王富商的宝贝小妾,一个妖娆妩媚的女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庭院里。

她似乎刚刚从外面回来,脸上还带着一丝倦意。王富商看到小妾,动作停了下来,

脸色稍缓:“你怎么回来了?”那小妾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陈九斤,

对王富商说道:“老爷,这位陈师傅,好像是顺天府衙门里那位陈头儿的亲戚吧?

”她意有所指地说道。王富商一愣:“顺天府的陈九斤?”“没错,”小妾点头道,

“我认得他。前几天在街上见过,好像是去**什么的……他这样的人,

怎么会跑到咱们家来?还打着送木料的名义?老爷,此事蹊跷,恐怕其中有诈。

不如……交给官府处置?”王富商闻言,眼神闪烁。他虽然嚣张,但也怕惹上官司。

顺天府的陈九斤,他虽然不认识,但也听过一些传闻,据说此人手段了得,

是府尹大人的得力干将。如果真的是他的人,或者和他有关系,那自己贸然动了他,

恐怕会惹来麻烦。“嗯……”王富商沉吟起来,“把他带下去,先关起来,严加看管!

不准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我去打听清楚再说!”护院们不敢违抗,

将昏迷的陈九斤拖了下去,关进了王家的一间偏僻柴房。王富商看着小妾,

阴沉着脸问道:“你确定认识那个陈九斤?”小妾媚笑道:“老爷放心,

奴家在南城那一带长大,顺天府的衙役,多少还是认得几个的。那个陈九斤,

可是顺天府里有名的‘陈九斤’,一手板子使得出神入化,连府尹大人都对他礼让三分。

这样的人,咱们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王富商点了点头,

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

”小妾乖巧地点点头,转身离去。王富商独自一人在庭院里踱步,脸色阴晴不定。他感觉到,

这件事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那个苏婉儿,竟然能找到顺天府的陈九斤?

难道她背后还有人?或者,这根本就是顺天府那位府尹大人故意设下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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