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我们的协议还有三天到期。" 季北城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声音冷得像冰。
我收拾着桌上的离婚协议书，轻松得像在整理废纸。 "是啊，终于自由了。" 谁知道，
这句话彻底把这个男人给逼疯了。 第二天我就被锁在了他的私人公寓里。 "林晚，
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1协议结婚三年，我做梦都想着离婚的这一天。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我在镜子前整理着职业装，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明天开始，
我就不用再假装爱季北城了。不用再在各种场合扮演他的贴心妻子。
更不用忍受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块脸。手机震动，是银行到账提醒。三年协议费用，五千万，
一分不差。我满意地关掉手机。这笔钱够我下半辈子舒舒服服的了。"林晚。
"身后传来熟悉的低沉声音。我转身，季北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卧室门口。
他今天没穿西装，简单的黑色衬衫配西裤。解开的两颗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三年了，
他还是这么好看。可惜，再好看也跟我没关系了。"有事？"我语气很淡。季北城走向我，
眼神复杂。"今天是最后一天。""是啊，终于熬到头了。"我笑了笑，"明天我就搬出去。
"他突然停住脚步。"你很高兴？""当然高兴。"我毫不掩饰，
"三年的演戏生涯终于结束了。"季北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演戏？""不然呢？
"我反问，"难道你以为我真的爱你？"话音刚落，他猛地上前。
双手撑在我身后的梳妆台上，将我困在怀里。"季北城，你干什么？"他低头凝视着我，
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林晚，如果我说不想离婚呢？"我愣住了。"你疯了？
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三年期满自动解除。""协议可以重新签。"他的声音很轻，
却让我心跳漏了一拍。"为什么？"我推开他，"你不是最讨厌这种束缚吗？"三年来，
他从没对我表现出任何超出协议范围的亲密。平时在外人面前，我们最多就是牵牵手。
回到家，他就像个陌生人。甚至连同房都没有过。现在突然说不想离婚？"我改变主意了。
"季北城直视着我。"凭什么？"我冷笑，"季北城，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
"他沉默了几秒。"如果是呢？"我差点被这句话噎死。"你开什么玩笑？
"季北城表情认真得可怕。"我没有开玩笑。""季北城。"我深吸一口气，
"三年前你说得很清楚，你需要一个妻子应付家里的催婚，我需要钱。这是一场交易，
仅此而已。""现在交易结束了，我们各自重新开始不好吗？
"季北城的手突然握住我的手腕。"如果我说不好呢？"他的手很烫，烫得我想要挣脱。
"季北城，你清醒一点。""我很清醒。"他紧紧盯着我，"林晚，重新签协议，条件你开。
"我被他眼中的认真震撼到了。但很快就清醒过来。"不需要。"我挣脱他的手，
"我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厌倦什么？""厌倦假装，厌倦演戏。"我看着他，
"季北城，三年了，你给过我一天真正的夫妻生活吗？""除了应付外人的时候牵牵手，
你碰过我吗？""我们甚至没有接过吻。""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义？
"季北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想要什么样的？"我苦笑，"季北城，我想要的，你给不了。""你怎么知道我给不了？
"他突然上前，再次将我压在梳妆台前。这次距离更近。他的气息完全包围了我。"林晚，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得厉害。"我想要一个真正爱我的人。
""我爱你。"他毫不犹豫地说。"不，你不爱。"我摇头，"季北城，
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那应该是什么样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在问我什么是爱。"算了。
"我推开他，"反正明天就结束了，说这些没意义。"季北城抓住我的手。"林晚。
""放开。"我甩开他的手，"我去收拾东西。"转身的瞬间，我听到他说："林晚，
我不会签离婚协议的。"我停住脚步。"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他的声音很平静，
"我不同意离婚。"我转身看着他。"季北城，你疯了吗？""也许吧。"他走向门口，
"但我不会让你离开的。"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心乱如麻。
他是认真的吗？还是又在演戏？我搞不懂了。2第二天一早，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家里的门打不开了。我试了好几次，门锁就是不动。"季北城！"我大喊。没有回应。
我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发现没有信号。这里是顶层公寓，平时信号很好的。
我走到窗边往下看。楼下停着两辆黑色轿车，几个保镖模样的人在巡逻。
我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季北城把我软禁了。我愤怒地冲向他的书房。门是开着的，
他正坐在电脑前处理工作。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醒了？"语气轻松得像在问早上好。
"季北城，你什么意思？"我气急败坏。"字面意思。"他放下手里的文件，
"既然你不愿意重新签协议，那就这样待着吧。""你疯了？这是非法拘禁！""是吗？
"他站起来走向我，"可这里是我们的婚房，我只是不让我的妻子搬出去而已。
""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协议我没签，在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
"季北城说得理所当然。我被他的***震惊了。"季北城，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想要摸我的脸。我后退一步。"别碰我。"他的手停在半空中，
眼中闪过一丝受伤。"林晚，我想让你留下来。""然后呢？继续之前那种生活？"我冷笑，
"季北城，你觉得把我关起来就能留住我的心？""那我该怎么做？
"他的语气里有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无助。我愣了一下。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季北城吗？
"你先放我出去。""不行。"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你一出去就会消失。""我不会消失，
我会去民政局***离婚。""那更不行。"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季北城，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沉默了很久。"我想要你。"这四个字让我心跳加速。"什么意思？
""我想要真正的你。"他一步步走向我，"不是协议里的妻子，不是演戏的林晚。
""我想要你真正属于我。"我被逼到墙边，无路可退。"季北城。""林晚。
"他的手撑在我耳边的墙上，"给我一个机会。""什么机会？""让我追求你的机会。
"我瞪大眼睛。"你说什么？""我想重新追求你。"他的声音很轻，
"就像普通的男人追求喜欢的女人一样。"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季北城要追求我？
"你认真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他低下头，额头几乎贴着我的额头。"林晚，
给我三个月时间。""三个月？""三个月后，如果你还是想离婚，我签字。
"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心情复杂。"那这三个月我就要被你关在这里？""不是关。
"他摇头，"是陪我。""有区别吗？""有。"他伸手轻抚我的脸颊，"这三个月，
我会用心对待你。""什么叫用心对待？"他突然凑近。唇瓣贴着我的耳朵。
"就是做所有情侣应该做的事。"我的脸瞬间红了。"季北城。""包括***。
"他的声音低哑得要命。我的心跳得像要跳出胸膛。"你。""林晚。"他退开一点，
直视着我的眼睛，"三年来我一直在压抑。""压抑什么？""压抑对你的欲望。
"他的话让我浑身发软。"我以为那只是协议，所以我不敢碰你。""但现在我不想忍了。
"他的手滑到我的腰间。"林晚，让我真正拥有你一次，好吗？"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这样不对。""哪里不对？"他的唇轻吻着我的脖颈，"我们是夫妻。""可是。
""没有可是。"他抱起我，"林晚，今天开始，我要做你真正的丈夫。"我被他抱回卧室。
他轻柔地将我放在床上。"季北城，我们谈谈。""谈什么？"他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谈谈这三个月的规则。"他停下动作，看着我。"你同意了？"我犹豫了几秒。
"我需要考虑。""那就边考虑边试试。"说完，他吻了下来。这是我们三年来的第一个吻。
也是改变一切的开始。3季北城的吻比我想象中温柔。他没有急躁，
而是轻轻地、试探性地吻着我。像是怕我逃跑一样。我的心跳得很快，脑子一片空白。
三年来，我无数次想象过被他吻是什么感觉。现在终于体验到了。感觉比想象中更好。
他的唇很软，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当他的舌头轻抵我的唇瓣时，我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
"乖女孩。"他在我唇边轻喃。然后吻得更深了。我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最后抓住了他的衬衫。季北城似乎很喜欢我的反应。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
从我的脸颊滑到脖颈，再到锁骨。"林晚。"他咬着我的耳垂，"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
"我哑着嗓子："多久？""从第一次见你开始。"他的手滑进了我的衬衫里。"季北城。
"我推了推他。"怎么了？""太快了。"他停下动作，看着我。"三年还不够慢吗？
"我被他的话噎住了。确实，三年了。如果我们是真正的夫妻，早就应该做这些事了。
"林晚。"他吻着我的脖子，"让我证明给你看。""证明什么？""证明我是认真的。
"他的手重新开始移动。这次我没有阻止。当他的手触碰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时，
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季北城。""嗯？""这样真的对吗？"他停下来看着我。
"什么叫对不对？""我们还没有真正确定关系。"他笑了。
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看到他笑得这么温柔。"林晚，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法律意义上的。
""那现在就让它变成真实意义上的。"说完，他重新吻了下来。这次的吻更加炙热。
他的手也变得更加大胆。我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当他开始解我衬衫纽扣的时候，
我终于清醒了一点。"等等。""又怎么了？"他有些不耐烦。"我们先说好规则。
""什么规则？"我整理了一下衬衫，坐起来。"如果我同意这三个月的提议，
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季北城也坐起来，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说。""第一，
我要有出去的自由。"他皱眉："什么意思？""我不能一直被关在这里，我需要上班，
需要见朋友。"季北城考虑了一下。"可以，但我要派人保护你。""保护还是监视？
""保护。"他强调，"林晚，万一你跑了怎么办？""我不会跑。""怎么保证？
"我想了想："我把身份证和银行卡都交给你。"他眼睛一亮："这个可以有。""第二，
这三个月内，你不能强迫我做任何不愿意的事。""包括上床？"我脸红了："包括。
"季北城叹了口气："那我要怎么追求你？""正常追求啊。"我白了他一眼，
"送花、约会、看电影，你不会吗？""我没谈过恋爱。"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我惊讶地看着他："没谈过恋爱？""工作太忙。""那你怎么知道你爱我？
"季北城沉默了几秒。"因为想到你要离开，我就疯了。"这句话让我心脏一紧。"季北城。
""林晚，我知道我的方式不对。"他看着我，"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为什么？
""因为这三年来，你是我生活中唯一的光。"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每天回到家看到你，是我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可是你从来不和我说话。
""我怕说多了会暴露自己的想法。"他苦笑，"林晚，你不知道控制自己不碰你有多难。
"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心情很复杂。"季北城，你确定你爱的是我，不是习惯？
""什么意思？""三年的相处，你可能只是习惯了有我在身边。
"季北城摇头："不是习惯。""那是什么？"他突然吻了我一下。很轻很快。
"是每天晚上失眠的时候，想的都是你。""是看到你和其他男人说话时的嫉妒。
""是想要保护你，占有你的冲动。"每一句话都让我心跳加速。"林晚，给我一个机会，
让我证明这不是习惯。"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终于点了头。"好，三个月。
"季北城瞬间露出了喜悦的表情。"真的？""但是有第三个条件。
"他的表情又紧张起来："什么？""三个月后，不管最终结果如何，你都不能再纠缠我。
"季北城的脸色暗了下来。"如果三个月后你还是想离婚。""对。"他沉默了很久。"好，
我答应。""那现在我们算是什么关系？"季北城想了想："重新认识的夫妻？
"我笑了："什么鬼？""那你说算什么？""恋人？""我喜欢这个称呼。
"他重新凑过来，"那恋人可以接吻吗？""可以。"他立刻吻了上来。这次我没有推开他。
而是主动回应了。这个吻比刚才更加激烈。季北城似乎很兴奋，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季北城。"我推开他。"怎么了？""你不是说要重新追求我吗？""是啊。
""那就从今天开始，好好表现。"季北城眼睛一亮："那我现在可以表现了吗？""可以。
"下一秒，我就被他压在了床上。"季北城！""林晚，让我好好疼你。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让我浑身发软。"这算什么表现？""最直接的表现。"说完，
他开始吻我的脖子。我彻底投降了。4季北城确实在很努力地"表现"。他的吻技虽然生疏，
但很认真。从我的唇到脖颈，再到锁骨。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仔细品尝。"林晚，你好甜。
"他在我耳边轻喃。我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季北城，你。""我什么？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没什么。"我伸手抚摸他的脸。
三年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他的睫毛很长，鼻梁很挺。真的很好看。"林晚。""嗯？
""我可以脱掉你的衣服吗？"这个问题问得我心跳加速。"为什么要问我？
""因为我想得到你的同意。"他认真地说，"我不想强迫你。"这句话让我很感动。
"季北城。""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到这里。"他要起身，被我拉住了。"我没说不愿意。
"他眼睛一亮："真的？""但是。"我有些害羞，"你要温柔一点。""我会的。
"他吻了吻我的唇。"林晚，我会很温柔的。"然后他开始解我的衣服。动作很轻很慢，
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当我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时，我忍不住想要遮挡。"别遮。
"季北城握住我的手，"你很美。""不要看。""为什么？你是我妻子。""可是很害羞。
"季北城笑了："林晚，我们都已经结婚三年了。""那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他低头吻着我的锁骨。"以前是假的，现在是真的。""嗯，现在是真的。
"他的唇继续向下。当触碰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时，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季北城。
""舒服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咬着唇忍受着他给我的感觉。"林晚，
告诉我你的感受。""我。""说出来。""很舒服。"我小声说道。
季北城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细致。我感觉自己要被他逼疯了。"季北城，
我不行了。""哪里不行了？""我。"还没说完，一股强烈的***袭来。
我忍不住轻声***出来。"乖女孩。"季北城吻着我的额头，"感觉怎么样？
"我羞得不敢看他。"不要问了。""为什么不能问？"他笑着说，"我们是恋人，
什么都可以说。""恋人也不能说这种话。""什么话？""就是。"我支支吾吾，
"床上的话。"季北城哈哈大笑。"林晚，你太可爱了。""不许笑！""好好好，不笑。
"他忍着笑意，"那现在可以轮到我了吗？"我看向他还穿着的衣服。"你要脱吗？
""你不想看吗？""想。"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太羞人了。季北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那你来帮我脱。""我？""嗯，你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
解他衬衫纽扣的时候，我的手在颤抖。"紧张？""嗯。""没关系，慢慢来。
"当他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时，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季北城的身材真的很好。
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还有完美的腹肌线条。"喜欢吗？"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胸前。
"喜欢。""那其他地方呢？"他引导着我的手向下。"季北城！""怎么了？
""你太坏了。""我坏吗？"他凑到我耳边，"那你还要和我在一起三个月吗？""要。
""真的？""真的。"听到我的回答，季北城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林晚，那我们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做恋人应该做的事。"说完，他又吻了下来。这次的吻更加激烈。
他的手也变得更加大胆。当他开始脱我剩下的衣服时，我紧张得颤抖起来。"别怕。
"他温柔地说，"我会很小心的。""季北城。""嗯？""我们真的要做吗？
""你不想吗？"我咬了咬唇。"想。""那就不要怕。"他吻着我，
一边轻柔地脱掉我最后的防线。当我们都完全坦诚相见时，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林晚，你准备好了吗？"我点了点头。下一秒，我们终于真正成为了夫妻。不是协议上的，
而是身体和心灵上的。5做完之后，我躺在季北城怀里，感觉像在做梦。三年来，
我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场景。没想到真实的感觉比想象中更美好。"在想什么？
"季北城轻抚着我的头发。"在想这是不是梦。""如果是梦，那就是美梦。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林晚，刚才感觉怎么样？"我脸红了："你还要问吗？
""我想知道你的感受。""很好。"我小声说，"比想象中好。""你想象过？
"季北城挑眉。"没有！"我赶紧否认。"撒谎。"他轻笑，"刚才你配合得那么好，
肯定想象过。"我把脸埋在他胸前，不敢抬头。"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季北城，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得意？""我为什么不能得意？"他抱紧我，"我终于拥有了心爱的女人。
"心爱的女人。这四个字让我心跳加速。"季北城。""嗯？""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你说爱我，是真的吗？"季北城沉默了几秒。然后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林晚，你觉得一个男人会为了什么软禁自己的妻子？""为了占有欲？""那只是一部分。
"他认真地看着我，"更多的是因为爱。""怎么证明？""我用行动证明给你看。"说完，
他又吻了下来。这次的吻更加深情。我能感受到他眼中的真诚。也许，他真的爱我。"林晚。
""嗯？""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追求你。""怎么追求？""你想要什么样的追求？
"我想了想："正常的恋爱流程吧。""比如？""约会、看电影、一起吃饭。""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有些害羞，"每天早上的晚安吻，晚上的早安吻。""这个简单。
"他立刻吻了我一下。"还有吗？""纪念日要记得。""什么纪念日？
""恋爱纪念日、生日、情人节。""这些我都记着。""真的？""真的。"他认真地说，
"林晚，从今天开始，你的每一个重要日子我都会陪你过。"这句话让我很感动。"季北城。
""嗯？""那我们今天算是恋爱第一天吗？""算。
""那以后每个月的今天都是我们的纪念日。""这个要求有点多。"季北城苦笑，
"一年十二个纪念日？""不行吗？""行，都行。"他宠溺地看着我，"只要你高兴。
"我满意地笑了。"那现在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饿了？"季北城眼中闪过一丝坏笑，
"刚才不是喂饱你了吗？""季北城！"我羞得想要打他。"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他起身，"我去做饭。""你会做饭？""会一点。""做什么？""你想吃什么？
"我想了想："面条吧。""好，等着。"季北城穿上衣服就出去了。我躺在床上，
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情很复杂。高兴、紧张、期待、不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三个月的时间，我们能够培养出真正的感情吗？还是说，这只是他一时兴起？我不知道。
但既然已经答应了，就好好试试吧。半小时后，季北城端着一碗面条进来了。"尝尝看。
"我接过碗，尝了一口。"好吃！"确实很好吃，比我想象中好太多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大学的时候。"季北城坐在床边，"那时候经济条件不好，
经常自己做饭。""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经历。""我们结婚三年，你对我了解多少？
"我想了想，发现确实了解不多。"好像不多。""那这三个月，我们可以互相了解。
""好啊。""那现在你想了解我什么？"我想了想："你为什么选择和我协议结婚？
"季北城愣了一下。"你想知道真话吗？""当然。""因为第一次见面，我就被你吸引了。
""被我吸引？"我不敢相信，"可是你当时表现得很冷淡。""那是装的。"他苦笑，
"林晚，你知道当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想的是什么吗？""什么？""我想，
如果能娶到这样的女人该多好。"我愣住了。"真的？""真的。"他认真地说，
"所以当我妈提出协议结婚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可是为什么这三年来你从来不表现出来？""因为我以为你不会喜欢我。
""为什么这么想？""因为我们的协议。"季北城叹了口气，
"我以为你只是为了钱才同意结婚的。""确实是。"我老实承认。
"所以我不敢表达自己的感情。""那现在为什么敢了？""因为我不想失去你。
"他握住我的手。"林晚，这三年来，看着你在我身边却不能真正拥有你，
这种感觉太痛苦了。"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心软了。"季北城。""嗯？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试什么？""试着真正相爱。"季北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你愿意试？""愿意。"话音刚落，我就被他紧紧抱住了。"林晚，谢谢你。""谢什么？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抱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也许，
我们真的可以从协议夫妻变成真正的恋人。6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季北城已经不在了。
床头放着一张纸条："老婆早安，我去公司了，中午回来陪你吃饭。爱你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