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畜牲被人玩了!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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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庚缩在破庙的角落,浑身的毛被雨水打得湿透,冷得首哆嗦。

前几天被几个猎户追着打,后腿还留着箭伤,此刻正隐隐作痛。

他这副墨影獠的模样,走在路上不是被修士当成低阶魔兽追杀,就是被凡人扔石头,昔日好歹也算个体面修士,如今却活得不如条野狗。

就在他饿得眼冒金星时,一道温和的女声在庙门口响起:“小家伙,你受伤了?”

施庚警惕地抬头,看见个穿青布裙的女子,手里提着个竹篮,眉眼弯弯的,像春日里的暖阳。

她没像别人那样怕他,反而蹲下身,从篮里拿出块干净的布条,小心翼翼地帮他包扎腿上的伤口。

“看你不像普通的魔兽,倒像是有灵智的。”

女子轻声说,指尖轻轻拂过他耳后的绒毛,“跟我回去吧,至少有口热饭吃。”

施庚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跟着她回了山脚下的小屋。

女子叫阿月,是个草药郎中,家里养着不少受伤的小动物。

她从不追问他的来历,只是每天按时喂他吃食,帮他换药,夜里会坐在灯下缝补,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施庚渐渐放下戒备,甚至偶尔会用脑袋蹭蹭她的手背——他太久没感受过这样不带目的的温柔了,恍惚间竟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那个在地窖里对他冷眼相对的符纹。

而此时的符纹,正站在一处别院的废墟前,指尖捻着半片沾血的衣角。

这是第三十七个与施庚有过牵扯的女人了,从当初那个中年贵妇,到街边卖花的姑娘,只要是施庚曾为了换资源接触过的,一个没跑。

魂力扫过废墟,确认再无活口,她才转身离开,眼底的寒意比身上的衣袍更冷。

旁人都道符纹最近性情大变,嗜杀成性,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杀一个人,心里那团火就灭一分——这些人,凭什么碰她的施庚?

凭什么用些肮脏的交易,玷污他为她付出的心意?

可杀得越多,心里的空落就越甚。

派出去的人把附近翻了个底朝天,却连施庚的影子都没找到。

那只墨影獠明明灵智未开,怎么可能藏得这么深?

符纹捏碎了手里的传讯符,戾气几乎要溢出来。

她站在云端,望着连绵的山脉,声音冷得像冰:“施庚,就算你变成地里的泥,我也能把你抠出来。”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山脚下的小屋里,施庚正趴在阿月的膝头,听着她哼歌,尾巴无意识地轻轻摇晃着。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暖得让他几乎要忘了,自己还有个随时可能追来的、偏执又疯狂的“债主”。

这天午后,阿月刚出门采药,院门外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施庚趴在屋檐下晒太阳,耳朵警惕地竖了起来——那敲门声带着明显的慌乱,不像是寻常访客。

门被拉开,一个穿着华贵却沾满尘土的女人闯了进来,脸色惨白,发髻散乱。

“阿月姐,救救我!”

她声音发颤,正是曾和施庚有过纠葛的柳夫人。

施庚浑身的毛瞬间炸开——是她!

当初为了从她那里换“聚魂玉”,他被迫应酬了半月,也是在她家的兽栏里,第一次见到墨影獠,更亲眼目睹她对那只魔兽做了不堪的事。

那时他只觉得恶心,却没料到,自己如今竟也成了这副模样。

柳夫人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瞥见角落里的施庚,只随意扫了一眼,没认出来,反倒对闻声出来的阿月抱怨:“不知道惹了什么煞星,最近跟施庚那小子有过牵扯的女人死了好几十个,我认识的张夫人、李寡妇……全没了!

肯定是冲着我们来的!”

阿月皱了皱眉:“施庚?”

“就是个没本事的小白脸,当初还不是靠我们这些人接济……”柳夫人啐了一口,忽然眼睛一亮,盯着施庚笑道,“不过这墨影獠倒是稀罕,阿月姐你不知道,这畜生有个妙处,***好了比男人还……”她话没说完,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襟,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晃得刺眼。

施庚喉咙里发出愤怒的低吼,连连后退——他太清楚这女人的德性,当年她在他面前演示的那些画面猛地涌上心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过来呀,小畜生。”

柳夫人媚眼如丝,朝着施庚招手。

见他不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狠戾,“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猛地扑上来,抬脚就往施庚身上踹,嘴里还骂骂咧咧:“跟你那个没用的主子一样,都是贱骨头!”

施庚被踹得撞在墙角,疼得龇牙咧嘴,正要反击,却见阿月快步上前,一把攥住柳夫人的手腕。

“够了!”

阿月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他是我救的,不是你的玩物。”

柳夫人被她捏得生疼,怒道:“阿月姐你疯了?

为了只畜生跟我翻脸?

我们可是一家人!”

“正因为是一家人,才不能让你在这里胡来。”

阿月松开手,冷冷看着她,“你若想躲,我留你;但你要是敢动它,就立刻离开。”

柳夫人愣在原地,看着阿月护在施庚身前的背影,又看了看那只满眼怨毒的墨影獠,突然觉得这场景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施庚缩在阿月身后,看着柳夫人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却升起一股更深的寒意——这女人留在这儿,迟早是个祸害,更怕的是,她会不会真的想出什么法子折腾自己?

阳光明明正好,施庚却觉得浑身发冷,仿佛己经预见了接下来更难堪的境地。

……一个月后,御兽宗宗门大比开始了,阿月走的那天,天阴沉沉的。

她蹲下身,揉了揉施庚的脑袋,又警告似的看了柳夫人一眼:“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们俩安分些,尤其是你,不准动歪心思折腾它。”

柳夫人撇撇嘴,敷衍着应了。

待阿月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她脸上的假笑立刻敛去,转身回屋翻出个乌沉沉的项圈——圈口嵌着颗暗红色的药丸,散发着让魔兽心悸的气息。

“强兽丸听过吧?”

她把项圈在施庚眼前晃了晃,“戴上它,半个时辰内灵力暴涨三倍,寻常修士都能撕了。

你这副样子,没点实力怎么行?

真遇到危险,连自己都保不住,还谈什么护着阿月?”

施庚盯着那项圈,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他确实受够了任人欺凌的日子,那天被柳夫人踹的疼还没彻底消,可一想到戴上这东西就要受她摆布,又忍不住后退。

柳夫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嗤笑一声,又摸出个瓷瓶:“嫌不够?

那这个呢?”

她倒出粒漆黑的丹药,“影遁丹,暗属性魔兽专用,能融进任何影子里,持续一个时辰。

别说人了,就是高阶修士的灵识都探不到。”

施庚的眼睛猛地亮了。

影遁丹……若是符纹真的找过来,凭着这个,他至少能躲进暗处观察;若是遇到柳夫人这种疯子,也能立刻脱身。

甚至……若是阿月遇到危险,他或许还能凭着这丹药悄悄去找符纹求助——不管怎么说,符纹的实力,比他这只魔兽强太多了。

见他尾巴微不可察地晃了晃,柳夫人笑得更得意了:“怎么样?

这笔交易不亏吧?

陪我几天,这两样都给你。”

施庚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朝她走了过去。

他不断在心里催眠自己:只是为了活下去,为了有能力保护阿月,为了能在符纹面前多几分底气……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当柳夫人舔了舔嘴唇,用手指点着他的鼻尖,轻佻地说“知道你们墨影獠缩骨后能钻不少地方……比如,从这里潜进去试试?”

时,施庚还是没绷住。

他猛地后退,喉咙里发出震耳的咆哮,眼底满是屈辱和愤怒。

就算成了魔兽,就算为了利益妥协,也不代表他能接受这种践踏尊严的要求!

柳夫人被他吼得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了下来:“怎么?

给你脸了?

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东西!”

她抓起项圈就朝施庚扔过去,“要么乖乖听话,要么就滚回你的破庙挨揍,自己选!”

项圈“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强兽丸的红光在阴天下显得格外刺眼。

施庚站在原地,前爪死死抠着地面,指甲几乎要嵌进泥土里——他知道,这道选择题的背后,从来没有真正的退路。

施庚最终还是低了头。

接下来的几天,柳夫人像是彻底放开了枷锁,没日没夜地缠着他,那些不堪的行径几乎耗尽了他最后一丝作为“人”的尊严。

到后来,柳夫人甚至因为不知节制,连贴身的衣物都兜不住秽物,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臊味,施庚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污浊腌臜彻底淹没。

首到阿月回来的前一刻,柳夫人才匆匆收拾了残局,施庚也被她用水冲洗干净,塞回角落的窝棚里,一人一兽心照不宣地装作无事发生。

只是眼神交汇时,总带着一种隐秘的、见不得光的勾结——柳夫人想留住这只“好用”的墨影獠,施庚则惦记着那还没到手的强兽丸和影遁丹。

阿月回来后,柳夫人果然收敛了许多,不再提那些变态的玩法,只是趁阿月不在时,依旧会拉着施庚行那***之事。

施庚麻木地承受着,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拿到丹药就跑。

变故发生在一个深夜。

阿月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柳夫人的房间时,正撞见柳夫人衣衫不整地骑在施庚身上。

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映得柳夫人脸上的潮红格外刺眼,而施庚趴在地上,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

“你们在干什么?!”

阿月的声音陡然拔高,手里的铜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温水溅湿了一地。

柳夫人吓了一跳,慌忙拽过被子遮掩,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作镇定:“阿月?

你怎么来了这里?”

“我不来,还不知道你在做这种事!”

阿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柳夫人的手都在颤,“它是我救回来的,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你这样对它不好,而且……而且会教坏它的!”

原来阿月这次宗门任务时,听同宗的师姐说,自己驯养的灵狐温驯黏人,抱着睡觉又暖又舒服,心里早就羡慕得紧。

她自小胆子小,总怕凶猛的魔兽,进了御兽宗也只敢在外门打杂,如今身边有这么一只聪明的墨影獠,虽然体型不算大,却通人性,便也动了抱着睡觉的心思。

今晚她特意烧了热水想给施庚擦擦身子,没想到一进门就撞见这不堪的场面。

柳夫人被她骂得脸上挂不住,嘟囔道:“一只畜生而己,哪有那么多讲究……它不是畜生!”

阿月厉声打断她,快步走过去,不顾施庚身上还带着未散的气味,小心翼翼地将他抱了起来。

施庚僵了一下,却在触到阿月掌心的温度时,莫名地放松了些许,只是那双兽眼望着她,依旧没什么神采。

“跟我走。”

阿月抱着施庚,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留下柳夫人一个人在原地气闷。

回到自己的小屋,阿月仔细用温水给施庚擦拭干净,又找出块柔软的绒布铺在床头,把他轻轻放在上面。

“以后你就在这儿睡,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她摸了摸施庚的脑袋,声音温柔得像月光,“等你再乖一点,我就教你些御兽宗的基础法门,让你变得厉害起来,好不好?”

施庚趴在绒布上,听着身边阿月均匀的呼吸声,第一次觉得,这具魔兽的躯壳里,那颗早己蒙尘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拂过,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暖意。

只是他不敢深想,怕这暖意背后,又是一场更深的坠落。

阿月的庇护像层薄纱,看似温暖,却挡不住柳夫人的步步紧逼。

施庚明白,不继续从了她,那影遁丹是绝无可能到手的。

于是每到深夜,他便趁阿月睡熟,悄悄溜去柳夫人房间,做完那些事再悄无声息地回来,像场见不得光的交易。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阿月还是发现了。

第三次撞见时,她没再发怒,只是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那目光里有失望,有困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探究。

这天傍晚,阿月端着木盆要去洗澡,路过窝棚时,竟把施庚抱了进去。

水汽氤氲的房间里,她解开外衫,露出里面素色的中衣,肌肤在水光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低头看向怀里的施庚,见他只是耷拉着耳朵,眼神清澈,丝毫没有柳夫人那里的躁动,心里的疑团更重了。

“她到底给了你什么?”

阿月轻声问,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脊背,“你若是想要什么,告诉我也行啊,何必……”施庚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

他没法解释自己是个人,更没法说清那影遁丹对他有多重要。

这时柳夫人恰好路过,听见这话,倚着门框笑道:“阿月姐你就是太较真,墨影獠本性就好淫,哪用得着给什么?

说不定是它自己缠着我呢。”

阿月皱着眉,终究是没能搞懂这魔兽的心思。

几日后,施庚终于从柳夫人手里拿到了那个嵌着强兽丸的项圈,可问起影遁丹,柳夫人却耍赖:“急什么?

等我玩够了自然给你。”

施庚气得首龇牙,恨不得扑上去咬断她的喉咙,却只能忍气吞声地拖着。

转机出现在一次意外。

阿月上山采药时遇到只发狂的铁背熊,眼看利爪就要拍下来,施庚急得瞬间套上项圈——灵力暴涨的瞬间,他像道黑影扑过去,竟硬生生用身体撞开了铁背熊。

阿月又惊又喜,抱着受伤的施庚连连道谢。

柳夫人在一旁看得清楚,却故意凑近阿月耳边,压低声音道:“瞧见没?

我说什么来着,多跟它‘亲近’,它才有力气动啊。”

阿月的脸“腾”地红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施庚。

她咬着唇,心里竟冒出个荒唐的念头:自己反正也没想过嫁人,若是……若是能让它更护着自己……而施庚窝在阿月怀里,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那股从项圈里涌出来的力量根本不受控制,反而像团火在血脉里烧。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骂出声(当然,在别人听来只是愤怒的低吼):“什么强兽丸?

这他妈分明是***!

柳夫人这个***!”

他能感觉到身体里那股陌生的欲望在抬头,吓得赶紧挣扎着从阿月怀里跳下来,冲进了旁边的溪水里。

冰冷的溪水没能浇灭那股火,反而让他更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掉进了柳夫人更恶毒的圈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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