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老母亲赵竹女士非常嫌弃。
“你说说你,跟霜打萝卜似的,蔫了吧唧,那整天……”赵竹女士站在床前,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妈”语调拉的很长。
徐恣意在床上翻了个身子,依旧耷拉着,“我很累的。”
老母亲看了看成一坨浆糊,懒散的闺女,叹了叹气,最终没说什么,出了房门。
窗外的天都暗了下来,房间里却没开灯。
徐恣意没什么心情,即使父母多次呼应吃饭,她也懒得去。
就这样下班后一首趴在床上,没动静。
她没有通过李砚书的微信好友申请,也没有回复那个验证消息。
她只当是垃圾短信,没再管。
好在对方也没有继续发来信息。
她只觉得这两天像触霉头一样,被吸走了精气一般。
徐恣意强撑着身子,爬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她只觉得现在脑袋昏昏沉沉,浑身像没了骨头,抬手都觉得费劲,眼前看什么都带着光晕。
再睁眼,她己经在医院了。
徐恣意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现状,就己经被胳膊上的刺痛吸引。
“满满别动。”
老母亲守在床前,摁着徐恣意的胳膊。
徐恣意发现,此时护士正在给她换吊瓶,她没再动弹。
结束后,徐恣意抬眼看着胳膊上的吊瓶,以及围坐在病床前一脸担心的老父亲母亲,她觉得有些委屈。
嘴一瘪,有点想哭。
“妈。”
她一张口,发觉声音沙哑。
“好了,别说话了,喝点水润润。”
赵竹递过水送到徐恣意嘴边。
徐恣意听话喝水,眼泪收了回去。
“对了爸,妈,我怎么进医院来了?”
徐恣意一脸茫然。
“你难受怎么不早说,我吃饭时候听见咣当一声,我以为什么摔碎了,去你房间一看,你整个人像吊死鬼一样,半个身子都在地下,给你妈我吓得,赶紧拉着你爸给你送医院。”
赵竹描述的生动形象。
“医生说你太累了,免疫系统低下,引发高烧昏厥,可给我吓坏了。”
“是啊是啊。”
徐松山站在一旁附和。
徐恣意微笑,抬手拍了拍母亲的手背,“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再说了你闺女我什么时候怕过这一个小小的发烧,我可是号称全世界最坚硬的女人。”
前面说的赵竹是潸然泪下,随后破涕为笑。
三个人在病房里笑成一团,场面温馨。
徐恣意是好动的性子,在医院根本待不住,很快出了院。
生活好像又回归了正轨。
三个人吃过晚饭后,坐在客厅悠闲看电视。
“满满,这周日你是不是休息?”
徐松山坐在沙发上问。
“是啊。”
徐恣意咬下一口苹果,漫不经心回答。
“要不要去吃酒席?
你之前不是一首说好长时间没吃过酒席饭菜了,这周日去尝尝?”
徐松山继续抛钩子。
“好啊,什么酒席?”
“人家办婚礼。”
“行,到时候我跟你们一起。”
徐恣意电话声音响起,甩甩手,起身回房间,“我有事,先回房间了。”
“好。”
赵竹左思右想,磕着瓜子的嘴停了下来。
“什么婚礼酒席?
哪个亲戚,我怎么不知道?”
“前两天在家具市场碰见的,刚认识,她儿子结婚,正好说去看看。”
徐松山解释。
“看什么?”
“圆圆不是也快了吗?
都是儿子,咱去观摩观摩,顺便……”徐松山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顺便什么?”
赵竹追问。
“天机不可泄露。”
徐松山装的一脸神秘。
赵竹放下瓜子,一把揪起徐松山的耳朵,“说不说?”
“我说我说。”
徐松山吃痛捂着耳朵。
“那家有个外甥,我看着和咱闺女差不多一般大,上次我见了长得一表人才,说话也是相当沉稳,人看起来不错的。”
赵竹眼睛放光,“真的?”
“那当然,我打听了,还没有女朋友。”
徐松山一脸骄傲。
“可真有你的,不过你这样打着酒席的名义,算是给满满相亲吧?
你就不怕惹你宝贝闺女生气?”
“满满是我亲闺女,肯定不会。”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客厅开始密谋这个“鸿门宴”,而此时被瞒在鼓里的徐恣意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还在为能吃到酒席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