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生只轻轻嗯了一声。
这声音和昨晚克制的***相差无几。
秦央央用她那副标志性的轻盈声音笑了几声。
君言,要不是知晓你实在为难,我也不会出这种主意。
公主殿下可能很恼火你为什么怎么都不愿意碰她,却想不到和她同处一室的压根不是你。
全身的血液像冻住了一般。
秦央央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曾经向她诉苦,说君言不愿意碰我,她给我出主意,让我主动些。
我主动后,君言果然碰了我。
只是我没有想到,原来碰我的是宋临生啊。
视线恍惚了一下,我再一次看到了那些字。
男主为了女主守身如玉,还真是每晚都不碰公主啊。
公主要是知道和她每晚做得发狠忘情的人是暗卫,是不是会气疯了呀?
这种四四方方的字体向上滚动,高高在上地嘲讽我、耻笑我。
好像嫁给君言,祈求他爱我这个娘子是我的错一般。
可明明是他先向我表白,也是他请父皇赐婚的。
我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
父皇说过,我是大齐的长公主,是他宠爱万千的女儿。
说我不必拘泥于三纲五常,更不必受制于三从四德。
他说我天生就该男宠成群,众星拱月。
以前我喜欢君言,憧憬一生一世一双人。
现在不了。
我由愤怒转为冷笑。
父皇说得对,白天抱一个晚上睡一个,人生才圆满。
气疯?
不,我赚大了
既然君言放着好好的驸马不当,非把自己和男宠相提并论,那我便遂了他的意。
2
看着我递上去的休夫书,父皇愣了一下。
问我: 你不是最喜欢他了吗?
他知道我当年为了嫁给君言有多努力。
我一个从小舞刀弄枪的大将军亲传弟子,为了他日日坐在房中学习抚琴簪花,就因为他曾经在千金台和同窗说喜欢温柔贤良的妻子。
我回父皇: 喜欢他时,我愿意为他做所有事,若不喜欢了,他在我这里和路边的杂草无异。
人为何要为杂草折腰呢?
父皇一直不喜欢我将君言当成一切时的模样,闻言欣喜若狂: 不愧是你娘的血脉。
我娘是大齐第一个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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