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只是不善言谈,于是每晚卖力迎合。
直至一日白天,我突然恢复了视力,眼前还出现一些奇怪的文字:
男主为了女主守身如玉,还真是每晚都不碰公主啊。
公主要是知道和他每晚做得发狠忘情的人是暗卫,是不是会气疯了呀?
我白天见到驸马,晚上见到暗卫。
我哪里是气疯了呀?分明是赚麻了。
第二天我递了休夫书,然后把暗卫收成了面首。
1
昨晚被折腾了一宿,到后半夜驸马才让我睡。
我觉得有些奇怪,问他怎么了。
他只是一个劲地加大力道,似乎要将我揉碎嵌进他的身体里。
翌日中午,丫鬟将我叫起来。
我琢磨起昨晚的事,止不住发笑。
莫非是嫌我白天和央央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忽视了他?
他怎么还吃上我闺蜜的醋了?
还沾沾自喜呢,她要是知道男主从来没有碰过她,不得疯了?
突然,我眼前出现一行模糊的字。
那行字由模糊变得清晰。
我看向周围,发现自己居然复明了。
我迫不及待地想将这件事告诉君言,狂奔向书房。
过度兴奋的我甚至忘了刚才那段莫名的话。
走到书房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入。
君言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昨晚你们干什么了?怎么后半夜才出来?
宋临生,我让你帮我打掩护,你该不会真碰她了吧?
我推门的手停住,思绪在这一刻崩断了。
君言的声音冷淡又陌生,似乎在说着他人的事。
后半夜才出来?
打掩护?
刚才那行字重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还沾沾自喜呢,她要是知道男主从来没有碰过她,不得疯了?
男主是君言?她说的是我?
耳朵嗡嗡的,但深思熟虑之后,一切却有迹可循。
例如,做那事时,宋临生从来不吭声,哪怕我叫他,他也只用***回答我。
宋临生的声音响起。
没有,公主是驸马爷您的,我岂敢染指?
没有就好。君言开口,虽然我爱的是央央,但身边有个脏女人,我也是嫌弃的。
烟烟好可怜啊。
央央居然也在。
她这么喜欢你,你却让临生去应付她,还从不让临生碰她,她肯定急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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