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蛛丝把我裹成椭圆茧壳,只有手臂能勉强活动,空气里满是铁锈与干尘的冰冷味道。
>他总在我挣扎时精准侧头,冰冷的视线带着无声警告。
>这个听觉障碍的蜘蛛,却执意模仿塞拉斯照顾我的方式——用缠着丝线的手指喂我人类食物。
>“他为什么…在意你?”
赤影的声音像生锈代码。
>他忽然用蛛丝编了个悬垂的镂空球,中心嵌着颗折射迷离绿光的粗糙宝石。
>当我忍不住伸手触碰时,他嘴角竟勾起转瞬即逝的冰冷得意。
>更多银丝瞬间将我连同玩具层层封锁,我成了他蛛网中央的精致战利品。
>他偶尔拨动主丝让我轻晃,低语带着金属般的嘲弄:“蜗牛…找得到吗?”
>执行任务时,蛛丝会骤然收紧,世界压缩成窒息安静的茧。
>只有唇上滴落的冰冷水珠提醒我还活着。
>直到他带着硝烟味归来,苍白手指轻触我脸颊,一层层剥开茧壳。
>食物再次递到唇边,他的眼神沉寂如休眠的系统。
>透过蛛网,我偶尔能看到塞拉斯在遥远通道口焦灼搜寻的身影。
>赤影无声地沿丝线靠近,我闭上眼,等待那冰冷气息。
>心底自嘲:不过是从潮湿温室,挪到了冰冷丝巢,成了别人架子上等待归来的收藏品。
>他指尖微动,缠紧的银丝开始松解。
---悬在赤影这片巨大的、冰冷的金属蛛网中央,我才真正刻骨铭心地明白了什么叫“动弹不得”。
那些透明的丝线,细得几乎看不见,却又坚韧得不可思议。
它们一层又一层,无声无息地缠绕上来,像有生命的水流,将我全身严密地包裹,最终定型成一个微微椭圆的茧壳。
只有我的两条胳膊,从肩膀往下,被允许可怜巴巴地露在外面,成了我在这片银白牢笼里唯一能勉强活动的肢体。
空气是凝滞的,带着一股浓重的金属锈蚀味,还有一种奇异的、干燥的灰尘气息,冷得像是从地心深处渗出来的寒气,激得我牙齿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
塞拉斯那座终年湿热得几乎令人窒息的地下温室花园,此刻回想起来,竟模糊地染上了一层虚幻的暖意,遥远得像个褪色的梦。
赤影——那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