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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钉下,是我最后的爱“开门!陈夜!求你开门!”雨夜,

浑身湿透的柳如烟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一扇不起眼的铁门。“他来了!他真的要杀了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吱呀”一声,

门开了一道缝。一只布满青色纹身、冰冷却异常有力的手,猛地将她拽了进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和罪恶。

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1陈夜的店,

与其说是纹身店,不如说是一个收藏怪诞玩意的私人博物馆。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奇异的熏香混合的味道,

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手绘的图腾、符咒和不知名神兽的拓本,狰狞而神秘。

柳如烟被他按在一张老旧的皮质沙发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抬起头,

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看清这个男人的脸。他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岁,轮廓分明,

一双眼睛却深邃得像古井,看不出任何情绪。从脖颈延伸到锁骨的青色龙鳞纹身,

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和危险。“喝了它。”陈夜递过来一杯温水,

动作和他外表的粗犷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柳如烟接过水杯,

指尖的冰冷触碰到杯壁的温暖,那股暖意顺着手臂一直传到心里,

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些。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惨状,

白色的连衣裙被泥水和血污弄得斑驳不堪,

手臂上、小腿上满是青紫的掐痕和几道刚刚结痂的血口子。“他……他又喝酒了,输了钱,

回来就打我,说要把我卖了还债……”柳如烟的声音断断续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无声地滑落。她口中的“他”,是她的亲生父亲,柳大海。

一个将她生命中所有阳光都吞噬掉的恶魔。陈夜没有说话,

只是从一个古朴的木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用棉签蘸了些许墨绿色的药膏,蹲下身,

开始为她处理腿上的伤口。药膏触碰到皮肤,传来一阵清凉的刺痛,但很快,

疼痛就变成了温和的麻木,伤口似乎也不再那么狰狞。柳如烟蜷缩在沙发上,

看着这个沉默的男人专注地为她上药。他们不算熟,她只是住在这条老街的另一头,

每天上学、打工都会路过这家神秘的纹身店。她一直对这个独来独往的男人感到好奇,

甚至有些害怕。街坊邻里都说他不是什么正经人,让他离他远点。可今晚,

当她被父亲拿着酒瓶追打,绝望地逃出家门时,脑海里唯一闪过的求救对象,

竟然就是这个最“不正经”的人。她记得有一次,几个小混混在街上骚扰她,

就是这个男人从店里走出来,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

那几个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混混就像老鼠见了猫,屁滚尿流地跑了。“你……你叫陈夜?

”她小声地问,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嗯。”他头也不抬,继续处理她手臂上的划伤。

他的手指很稳,带着薄茧,每一次触碰都让柳如烟的心跳漏掉一拍。“谢谢你。”“不用。

”他的回答永远是这么简洁。处理完伤口,陈夜站起身,

从里屋抱出一床干净的被子扔在沙发上。“今晚睡这儿,天亮了再说。

”柳如烟看着他走向里屋的背影,高大,沉默,像一座能遮风挡雨的山。

她紧紧地抱着那床还带着阳光味道的被子,这是她记事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安全。

在恐惧和疲惫的夹击下,她很快就沉沉睡去。半夜,柳如烟被一阵风吹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陈夜并没有在里屋睡觉,而是站在窗边,正对着月光,

用一把造型奇特的刻刀,在一块巴掌大的黑色木牌上雕刻着什么。他的神情专注而肃穆,

和平日里那个慵懒冷漠的纹身师判若两人。月光勾勒出他坚毅的侧脸,

那些青色的纹身在月色下仿佛活了过来,闪烁着幽微的光。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墙上一副巨大的画卷吸引。那上面画的不是常见的山水龙凤,

而是一副极其复杂的阵法图,线条繁复,充满了古老而晦涩的符号。在阵法的中央,

赫然钉着一枚巨大的、通体漆黑的“钉子”,钉子下方,似乎镇压着无数挣扎扭曲的黑影,

隔着画纸都能感受到那股冲天的怨气和邪恶。那枚“钉子”的形状,

和陈夜手中刻刀正在雕刻的木牌上的图案,一模一样。柳如烟的心猛地一跳,

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这个男人,这家店,藏着的秘密,似乎远比她想象的要深。

2第二天清晨,柳如烟是被食物的香气唤醒的。她睁开眼,

看到陈夜正把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和两个包子放在茶几上。

他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黑色T恤,手臂上的纹身在晨光下显得愈发清晰。“吃吧。

”他言简意赅。柳如烟坐起身,身上的酸痛感已经减轻了许多。她看着眼前的早餐,

眼眶一热。自从母亲去世后,再也没有人像这样为她准备过一顿热饭。她拿起包子,

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咽下去。“以后……我该怎么办?

”她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问。她不敢回家,那个地方对她而言,早已不是家,而是地狱。

陈夜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眼神里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波动。

“我这缺个打杂的,管吃管住,没工资。干不干?”柳如烟猛地抬起头,

嘴里还塞着半个包子,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干!***!”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生怕他会反悔。对她而言,这不仅仅是一份工作,更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就这样,

柳如“烟”在了陈夜的纹身店里。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白天,她帮着打扫卫生,

整理那些奇奇怪怪的工具和画稿,接待偶尔上门的客人。晚上,她就睡在那张沙发上,

虽然狭窄,却无比安心。陈夜的话依旧很少,但他会默默地把她的生活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会买来她喜欢吃的菜,会在她夜里做噩梦时递上一杯温水,会在她看着高中的课本发呆时,

扔给她几本新的教辅资料。柳如烟渐渐发现,陈夜的客人很奇怪。他们大多在深夜到访,

一个个神情凝重,身上带着或浓或淡的阴郁之气。他们来纹身的图案也千奇百怪,

有的是为了遮盖伤疤,有的却是在身上纹上一些她看不懂的符文。而陈夜在工作时,

和平日里完全是两个人。他会点上三炷香,口中念念有词,下针精准而有力,

仿佛那不是在纹身,而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有一次,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深夜来访,

他掀开衣服,腰间有一块巴掌大的黑斑,如同跗骨之蛆。男人痛苦地说,

他最近总是梦到溺死的亡妻在水里拉他,这块黑斑出现后,他白天都开始能看到幻觉了。

陈夜检查了一下那块黑斑,脸色沉了下来。他没有用纹身机,而是拿出了一套银针,

蘸着一种朱砂混合着草药的红色液体,在黑斑周围刺下了一个复杂的莲花图案。整个过程,

男人疼得满头大汗,却死死咬着牙不敢出声。当最后一针落下,

那块黑斑的颜色竟然肉眼可见地变淡了许多。男人千恩万谢地离开,

临走时留下一个厚厚的信封,陈夜却看都没看就扔进了抽屉。柳如烟看得心惊胆战,

她忍不住问:“陈夜,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不只是纹身,对不对?

”陈夜正在收拾工具,闻言动作一顿。他转过身,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良久,

才缓缓开口:“有些东西,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我做的事,就是让活人安生,

让死人安息。”他的话让柳如烟更加迷惑,但也让她更加确定,陈夜的世界,

远比她所能理解的要复杂和危险。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这天下午,店门被人一脚踹开。

柳大海带着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满身酒气地闯了进来。“臭丫头!***还敢躲!

老子看你往哪儿跑!”柳大海一看到柳如烟,眼睛都红了,像一头饿狼扑了过来。

柳如烟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躲到了柜台后面。“哟,还找了个小白脸?怎么,翅膀硬了,

学会找野男人了?”柳大海指着陈夜,污言秽语不堪入耳。陈夜缓缓从里屋走出来,

他甚至没有看柳大海,目光直接落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身上。那两人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她的债,我替她还了。说吧,多少钱。”陈夜的声音很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柳大海愣了一下,随即狂笑起来:“哈哈,好大的口气!

你还得起吗?她在老子这儿,就是一辈子的债!今天,要么给我十万块钱,

要么我就把她带走卖到黑煤窑去!”柳如烟的心沉到了谷底。十万块,

对她而言是个天文数字。陈夜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可以。”他走到柜台前,

从抽屉里拿出那个男人留下的厚信封,直接扔在柳大海面前的地上。“这里应该不止十万。

拿着钱,从她眼前消失。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我不保证你还能用两条腿走路。

”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在柳大海的心上。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警告,比任何声色俱厉的威胁都更让人恐惧。

柳大海被那股气势镇住了,他贪婪地捡起信封,掂了掂分量,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

他恶狠狠地瞪了柳如烟一眼,又畏惧地看了看陈夜,最终还是带着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门再次关上,店里恢复了安静。柳如烟看着陈夜,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她不是难过,而是感动,是震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可是十万块……”陈夜走到她面前,抬起手,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我说了,从你进门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人,谁也欺负不了。”那一刻,

柳如烟的心彻底沦陷了。3柳大海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虽然很快离去,

却激起了层层涟漪。柳如烟的心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保持着单纯的感激和依赖,

一种更复杂、更炽热的情感在她心底悄然萌发。她看陈夜的眼神,

也多了几分少女的羞怯和爱慕。陈夜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但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对她比以前更好了。他会买来她念叨过一次的糖炒栗子,会在她看书时为她调亮台灯,

甚至会笨拙地尝试着做她爱吃的红烧排骨,结果差点把厨房给点了。

柳如烟看着手忙脚乱、一脸黑灰的陈夜,第一次笑得那么开心,发自内心的,不带一丝阴霾。

她走过去,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锅铲,“我来吧,你再弄下去,我们晚上就得睡大街了。

”陈夜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娇小身影,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这间冰冷了许多年的屋子,因为她的存在,第一次有了“家”的温度。然而,

这份温馨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天深夜,店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那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但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阴冷。他不是来纹身的,

而是径直走到了陈夜面前。“陈先生,我们老板想请你过去一趟。

”男人递上一张烫金的名片,语气客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陈夜瞥了一眼名片,

上面只有一个姓氏“王”和一个电话号码。他冷笑一声:“我不认识什么王老板,没空。

”“陈先生,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金丝眼镜男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

“我们老板对你父亲留下的那件‘东西’很感兴趣。你父亲当年不肯合作,

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你还年轻,何必步他的后尘呢?”听到“父亲”两个字,

陈夜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周身的气场陡然一变,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柳如烟躲在里屋的门后,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滚。”陈夜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看来陈先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金丝眼镜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门外,

立刻涌进来四五个身材魁梧的黑衣大汉,将小小的纹身店挤得满满当当。“我们老板说了,

如果你不肯主动交出来,那我们只好自己动手拿了。顺便……你店里这个小姑娘,

长得还挺水灵的。”男人的目光,像一条滑腻的蛇,扫向了柳如烟躲藏的方向。这句话,

彻底点燃了陈夜的怒火。“找死!”他动了。他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柳如烟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听到几声沉闷的骨裂声和惨叫。

最先冲上来的两个大汉,已经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倒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陈夜没有使用任何武器,他的拳脚看似简单,却蕴含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和力量。

他总能轻易地避开对方的攻击,然后用最简洁、最有效的方式击中对方的要害。

那不是普通的打架斗殴,而是一种古老而致命的搏杀技巧。金丝眼镜男脸色大变,

他没想到陈夜的身手竟然如此恐怖。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对准了陈夜。“别动!

再动我开枪了!”陈夜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

反而充满了不屑和嘲弄。就在这时,异变突生。金丝眼镜男身后一个一直没动手的黑衣大汉,

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猛地刺向了金丝眼镜男的后心!“噗嗤”一声,

匕首整个没入。金丝眼镜男不敢置信地回过头,看着那个自己最信任的保镖,

眼中充满了惊愕和不解,然后软软地倒了下去。那个偷袭的保镖拔出匕首,擦了擦上面的血,

然后恭敬地对陈夜鞠了一躬:“少主,属下清除叛徒来迟,请少主恕罪。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让柳如烟彻底懵了。陈夜却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

他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只是对那个保镖淡淡地说道:“阿武,处理干净。”“是。

”被称作阿武的男人点点头,开始熟练地处理现场。陈夜转过身,走向惊魂未定的柳如烟。

他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吓到了?

”柳如烟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她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少主?叛徒?

他父亲的死?那件“东西”又是什么?“别怕。”陈夜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有些事,是时候让你知道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让人心安的力量。

柳如烟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混乱的心绪,竟然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

她知道,从今晚开始,她将要触碰到一个完全不同,也更加危险的世界。4陈夜拉着柳如烟,

走进了那间她从未踏足过的里屋。里屋的陈设比外面更加古朴,

一个巨大的书架占据了整面墙,上面摆满了各种线装古籍,

书名都是《堪舆要术》、《镇物考》、《符箓大全》之类艰涩难懂的名字。屋子中央,

供奉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先父陈玄之位”。牌位前,香炉里还燃着三炷清香。

“我不是普通的纹身师。”陈夜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带着一丝沧桑,“我们陈家,

世代都是‘镇魂师’。”“镇魂师?”柳如烟喃喃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你可以理解为,守护者。”陈夜指了指外面墙上挂着的那副巨大的阵法图,“我们守护的,

就是那枚‘镇魂钉’下的东西。”他开始讲述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这个世界上,

存在着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秽物”,它们由极端的怨气、执念和邪念所化,一旦失控,

就会为祸人间,造成瘟疫、灾祸。而镇魂师的使命,就是寻找、封印、并镇压这些秽物。

陈家守护的这枚“镇魂钉”,是历代祖先用生命和血脉之力打造的最强封印,

它镇压着一个近千年来最凶戾的秽物。一旦封印被破,后果不堪设想。“我父亲,

就是上一代的镇魂师。”陈夜的眼中闪过一丝沉痛,“十五年前,封印出现松动,

父亲为了加固封印,与一股试图破坏封印的邪恶势力大战,最终……他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暂时稳住了封印,但也因此牺牲了。”柳如-烟的心揪了起来。她终于明白,

陈夜那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忧郁从何而来。他那么小,就背负了如此沉重的宿命。

“刚才那个金丝眼镜,他口中的王老板,就是当年那股邪恶势力的残党。他们一直没有放弃,

想要得到镇魂钉下面的力量,用来满足他们的野心。”陈夜继续说道,“他们查到了我,

以为我父亲死了,陈家就后继无人了。”“那阿武……”“阿武是我父亲留下的护卫,

也是我们陈家最后的支持者。这些年,他一直潜伏在王老板身边,为我传递消息。

”柳如烟终于将所有的线索都串联了起来。陈夜的纹身店,根本就是一个掩人耳目的据点。

他那些神秘的客人,恐怕都是被秽物缠身,前来求助的人。而他那些看似纹身的手段,

其实是镇魂师的秘术。“对不起……”柳如-烟低声说,“我给你带来了麻烦。

如果不是我父亲……”“不关你的事。”陈夜打断了她,他捧起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柳大海只是一个被他们利用的棋子,就算没有他,他们也迟早会找上门来。

你出现在我生命里,不是麻烦,是……是光。”他的眼神炽热而真诚,

看得柳如-烟心跳加速,脸颊绯红。“我从小就活在这个使命的阴影里,我父亲告诉我,

镇魂师不能有感情,不能有牵挂,因为那会成为我们的弱点。

”陈夜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才发现,没有牵挂的人生,

根本不值得过。如烟,我不想只做镇魂师,我也想做一个普通人,一个能保护你的男人。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袒露心迹。柳如烟的眼泪夺眶而出,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水。

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的唇。这个吻,笨拙而青涩,却带着无可阻挡的决心和爱意。

陈夜先是一愣,随即反客为主,用力地回应着她。房间里的空气急剧升温,

古老的书卷和肃穆的牌位,见证了两个孤独灵魂的紧紧相拥。然而,就在两人情难自已之时,

陈夜胸口的一块龙形玉佩,突然发出了灼热的赤红色光芒,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两人猛地弹开。

陈夜闷哼一声,捂着胸口后退了几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陈夜!你怎么了?

”柳如-烟惊慌地跑过去扶住他。陈夜看着胸口那块滚烫的玉佩,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决绝。

“是‘龙魂玉’的警示……封印,出事了。”他顾不上解释,快步走到那副阵法图前。

只见画卷上,那枚镇魂钉的周围,开始弥漫出丝丝缕缕的黑气,那些被镇压的黑影,

仿佛变得比之前更加狂躁不安。“王老板的目标不是我,是调虎离山!

”陈夜瞬间明白了过来,“他们派人来拖住我,另一波人已经去了封印之地!

”他转身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包裹,里面装着罗盘、符纸、朱砂等各种工具,

还有一个和画中一模一样,但只有巴掌大小的黑色钉子。“如烟,你待在这里,

千万不要出门,阿武会保护你。”陈夜的语气急促而凝重。“不!我跟你一起去!

”柳如-烟抓住了他的手,眼神坚定,“我不想再躲在你身后,让你一个人去冒险。

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陈夜看着她,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决绝。

他知道,他无法拒绝她。“好。”他重重地点了点头,从脖子上取下那块龙魂玉,

戴在了柳如烟的脖子上。“戴着它,它能保护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身边。

”两人没有再多说废话,冲出店门,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之中。一场关乎宿命和生死的决战,

即将拉开序幕。5夜色如墨,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在崎岖的山路上疾驰。开车的是阿武,

陈夜和柳如烟坐在后排,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封印之地,

位于城郊一座废弃多年的道观——青玄观。这里曾是陈家祖辈修行和镇压秽物的地方,

后来逐渐荒废,成了人迹罕至的禁地。“少主,王振坤这次是有备而来,

他请动了‘南洋黑降’的人,手段极其阴毒,我们必须小心。”阿武一边开车,

一边沉声汇报道。王振坤,就是他们口中的王老板。“黑降……”陈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那是一种比普通邪术更恶毒百倍的诅咒之术,以活人精血为引,歹毒无比。

柳如烟紧紧攥着胸口的龙魂玉,玉佩温润的触感让她稍稍心安。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黑暗,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前路是什么,她都要和陈夜一起面对。当他们赶到青玄观时,

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原本破败的道观,此刻被一股浓郁的黑气笼罩,

阴风阵阵,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道观的院子里,赫然摆着一个用鲜血画成的诡异法阵,

法阵中央,一个穿着黑袍、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正在手舞足蹈,口中念着晦涩的咒语。

而在法阵的四周,躺着七八个黑衣大汉的尸体,他们的血液被法阵不断吸收,

化作助长邪术的养料。王振坤就站在法阵旁边,一脸狂热地看着道观正殿的方向。那里,

就是镇魂钉的本体所在。“陈夜,你终于来了。”王振坤看到了他们,

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可惜,你来晚了!今天,我就要让你亲眼看看,

你陈家守护了几百年的东西,是如何为我所用的!”“痴心妄想!”陈夜冷喝一声,

从怀中掏出几张黄色的符纸,口中默念咒诀,符纸无火自燃,

化作几道金光射向那个黑袍降头师。降头师怪笑一声,从怀里抓出一把黑色的粉末撒向空中,

金光撞上粉末,竟发出一阵“滋滋”的腐蚀声,然后消散于无形。“没用的,陈夜。

”王振坤得意地大笑,“巴颂大师的黑降术,岂是你们这些故弄玄虚的道法能比的?

我劝你还是乖乖交出催动镇魂钉的‘心法’,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的小情人,

也成为这血阵的一部分!”他的目光,贪婪地落在了柳如烟的身上。

柳如烟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但她没有退缩,反而上前一步,和陈夜并肩而立。“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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