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景帝顺应天命,继承帝位,更改年号,鸿景元年开始。
在国师的辅助下,大顺皇朝一扫前朝的颓废,百废待兴。
鸿景三十六年,鸿景帝感染重疾,常年倒卧在床,太医们围在身旁,为治疗其病而不断出谋划策。
由于皇帝久久没有上朝,政务在几位皇子的监管下,由数位大臣共同审理。
由于皇子们,意在于帝位,政务能解决什么,他们并不关心,唯一在乎的,只是结果是否会对自己的帝位更有利。
所以导致恢复了前朝的境况。
祸乱朝政,昏庸无道。
上层官***腐化,中层官卖官鬻爵,下层官暴吏于民。
生灵涂炭,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皇宫内,灯红酒绿,颠龙倒凤;
皇宫外,啼饥号寒,哀鸿遍野。
有志之士纷纷揭竿而起,热血青年续续打铁而应。
一时之间,大顺境内出现了多方势力,纷纷打着推翻当今朝廷的旗号。
对着大顺境内各个郡县进行侵略,让本来饱受风雪的民众更是雪上加霜。
而大顺国第一时间也派出兵力进行打击。
作为一个统一的皇朝,底蕴可不是一般。
经过数年战争之后,弱小的势力被瓦解收复,只剩下除皇庭外的三方势力割据一方。
以西北方作为根据地,一步一步慢慢发展且已经壮大的,国号为靖的前朝军,首领为前朝皇帝一脉的嫡亲,唯一的正统继承人虞承望,他们称为虞家军。
而东南方作为武术的发源地,由一群自诩正义的武林人士组成的武林盟,盟主为赤燕州。
被朝廷歼灭作乱军剩下的散兵游勇,逃至了远处的东北,与东北的游牧民族聚合成一股新势力,因腰间常缠有一束蓝色腰带,遂称为蓝带军,首领蓝旌容。
......
多年之前。
鸿景二十年。
大顺皇朝偏远地区。
清水镇,清水村,因靠一条清水河而得名。
一个农妇正在清水河边清洗衣物,看她隆起的腹部,似有七八月的身纪,但一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根本没有因为怀有身孕而受到任何影响。
在农妇转身换个姿势之际,忽见清水河上流远处飘来一个木盆。
随着木盆飘近,田二女连忙摆动手中的捣衣杵,想要将木盆子挑过来看看有什么宝物。
清水河这里时常都会有一些物品飘过,不乏一些名贵的衣服,和稀有的物品,不过一般都是无用污秽之物居多。
木盆上堆满了厚厚的一层布,田二女看到后不禁喜上眉梢,这布料都这么漂亮,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宝物不假了。
田二女小心翼翼地掀开布料,生怕弄坏了里面的宝物。
打开后一看,里面的宝物令她感到疑惑,随后不禁一惊。
不过片刻,田二女拿起木盆,收拾衣服便匆匆忙忙地赶回家了。
元大力在结束了一天辛勤的农务后,把衣服缠在腰间,把耒耜扛在肩上,大步走回家去。
刚进家门,看到没有平时早已经准备的食物,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木盆放在桌上。
元大力挠着头,轻声地问道:“二女,这是个什么东西?”
田二女一脸担忧,道:“你自己打开看看吧。”
元大力一脸疑惑,伸出了充满好奇的手。
“这,这是,你,我们的孩儿出来了?”
元大力一脸兴奋,正要用双手抱起木盆里的婴儿。
田二女连忙出声打住了他:“别动,给我坐下,这不是我们的孩儿。”
摸了摸肚子:“这是我在河边捡到的。”
“啊?”
“这,你干嘛要把他带回来啊?在村子里,突然出现这个来历不明的东西,会落下话柄的。”
“我本来也想让他漂流而去,可是一想到我们即将出生的孩儿,我又忍不下心。”
元大力微微皱眉:“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养吧?不行,我要去找村长。”
田二花打断了他:“稍等,找村长不好,万一他要丢弃这个孩子怎么办?你看这个,或者上面可以找到他的家人。”
从木盆里拿出一封书纸,纸上只有寥寥几行。
元大力:“这是......上面写了什么?”
田二花急道:“我怎么知道写了什么,我要是会的话,还至于和你一起吗?”
元大力尬笑了一声。
田二花继续说道:“去找许先生,问问他怎么处理吧。”
说完,回头抚摸着婴儿的额头,像是自己孩儿一样地呵护着。
许先生,姓许,名三多,字宣诲,住在离清水镇最近的河头村,他是清水镇的一名教书先生,博学多才,见多识广,有着一颗振国兴邦的心,但是他知道,想要振国兴邦,一定要有人才,所以他志不在当官,只想教书育人,愿天下人人有书读,愿天下没有文盲。
这天,许三多刚结束完一天的教务,刚回到家还未坐下,大门便被拍响了。
开门一看,是一个壮实的大黑伙。
许三多觉得面前这人有点印象,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你是?”
“许先生,我,我是元大力啊,是清水村的一个农民啊,镇上的粮食都是我送来的。”
“哦,是元大哥啊,这么晚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时已酉时二刻。
元大力从怀中掏出那张被汗水沾湿,且起了皱褶的信纸。
“先生你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许三多接过信纸,放在桌子上,缓缓抚平。
看了一眼后,才缓缓说道:“吾儿命薄,无福消受,望上天怜悯,愿吾儿健长。雪梅落笔”
沉默了一会,元大力才问道:“没了?”
“没了。”
“什么意思啊?”
“信里的意思是,字是一个叫雪梅的人写的,说这个孩子没有机会享受他家的福荫,希望上天能够可怜,让他能健康的成长。”
好一会,许三多才反应过来:“这书信是从哪里得到的?”
“这个,额,哎呀。”
元大力支支吾吾吐不出个所以然,于是直接拉起许三多的手,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