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宋家那个一无是处的上门女婿,对总裁老婆宋如玉言听计从,
爱得卑微到尘埃里。他们不知道,宋家如今的商业帝国,大半是我匿名献上的策略。
我以为三年的付出能换来真心,却只换来结婚纪念日那天,她和她的情人白宇帆,
联手将我从百米高空推下。再次睁眼,我回到了这一天。看着宋如玉递来的那杯毒酒,
我笑了。这一次,我不装了。离婚只是开胃菜,我要亲手把我送给她的帝国,一砖一瓦地,
全部拆掉。1头很痛。像被无数根钢针扎进太阳穴。身体失重的感觉还在,风声在耳边呼啸,
然后是骨头碎裂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眼前不是冰冷的水泥地,是熟悉的水晶吊灯。
灯光晃得我眼睛发酸。空气里有淡淡的香水味,是宋如玉最喜欢的那款“深海之谜”。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顾尘,醒了就起来,别装死。”我僵住了。这个声音,
我到死都记得。我慢慢转动脖子,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宋如玉。我的妻子。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长发盘起,露出光洁的脖颈。
眼神里还是那种熟悉的轻蔑和不耐烦。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
我撑着沙发扶手坐起来,环顾四周。这里是云顶公馆的顶层别墅,我和她的“家”。
墙上的电子日历显示着日期。八月十五日。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也是我的死期。
上一世的今天,就是在这里。宋如玉也是这样,递给我一杯红酒。她说,顾尘,
谢谢你这三年的陪伴,喝了这杯,我们以后会更好。我信了。我喝了下去。酒里有药。
等我浑身无力的时候,她的情人,白宇帆,从门后走了出来。他们笑着,
告诉我他们早就厮混在一起。告诉我,我这个赘婿,这个挡箭牌,该退场了。
他们把我拖到天台,推了下去。身体穿过云层的时候,
我看到了宋如玉脸上那种如释重负的笑。“发什么呆?”宋如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她把手里的酒杯递到我面前。猩红的液体在杯中摇晃,像极了我的血。
“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喝了它。”她的语气,不是商量,是命令。我看着那杯酒。
前世的我,会感恩戴德地接过来,一饮而尽。但现在,
我的身体里住着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我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漂亮,
但里面没有一丝温度。我没有接酒杯。我只是看着她,缓缓开口。“宋如玉,这酒,
你自己喝过吗?”宋如玉愣住了。她可能没想到,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我,会问出这种问题。
她的眉头皱了起来,不悦地说:“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从沙发上站起来,
走到她面前。我们的距离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香水味下,
섞着一丝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烟草味。是白宇帆。他肯定来过。也许,现在就藏在某个房间里,
等着看我倒下的好戏。我的心里一片冰冷,脸上却扯出一个笑。“我的意思是,这么好的酒,
我一个人喝,太浪费了。”我伸出手,没有去接酒杯,而是轻轻握住了她端着杯子的手腕。
她的手腕很凉。她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猛地想把手抽回去。“顾尘,你放手!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警惕。我没放。反而握得更紧。
我能感觉到她的脉搏在我的指尖下加速跳动。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急啊,老婆。”“今天可是个好日子。
”“不请你的老朋友……白宇帆出来一起喝一杯吗?”话音落下。我清晰地感觉到,
宋如玉的身体,瞬间僵硬。2宋如玉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伪装被瞬间撕碎的惊骇。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就好像,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我笑了。这就对了。
从今天起,你们确实不认识我了。我松开她的手腕,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仿佛刚才那个充满压迫感的人不是我。我重新坐回沙发,姿态放松,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
“怎么不说话了?”我端起茶几上那杯没动过的白水,喝了一口。“是我说错名字了吗?
还是说,除了白宇帆,你还有别的惊喜要给我?”“你……你胡说什么!
”宋如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尖锐的声线暴露了她的心虚。她手里的酒杯晃动得厉害,
酒液洒了一些出来,滴在她昂贵的西装裤上。她却浑然不觉。“顾尘,我看你是疯了!
白宇帆是公司的副总,是我的下属!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哦?下属?”我点点头,
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下属啊。”“那可能是我想多了。我还以为,一个下属,
会大半夜的,跑到老板家里来,给你送‘纪念日礼物’呢。”我的目光,
若有若无地飘向主卧室的方向。上一世,白宇帆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宋如玉的脸色更白了。
她强作镇定,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简直是无理取闹!我懒得跟你废话!
”她转身就要走。“站住。”我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宋如玉的脚步停在了原地。
她回过头,眼神里是愤怒和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顾尘,你还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我站起身,慢悠悠地朝她走过去。“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
”我走到她面前,停下。“你卧室那个衣柜,是欧洲定制的吧?看着挺大,
不知道隔音效果怎么样。”“你说,要是躲在里面的人,不小心打个喷嚏,
我在外面能听见吗?”宋如玉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气的,是怕的。我说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她最想隐藏的秘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个一向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男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可怕。仿佛他有一双眼睛,
能看穿一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还在嘴硬。“好,不知道。”我不再逼她,
而是绕过她,径直走向卧室。“那我亲自去看看好了。”“顾尘!你给我回来!
”宋如玉在我身后尖叫。我没理她。手握上卧室门把手的那一刻,
我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疾风。宋如玉冲了过来,想从背后抱住我,阻止我。我早有预料。
在她碰到我之前,我猛地侧身。她扑了个空,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等她站稳,
我已经打开了卧室的门。卧室里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一切都和我记忆中一样。
我没有去看别处,目光直接锁定了那个巨大的衣柜。然后,我抬起脚,朝着衣柜门,
狠狠地踹了过去。“砰!”一声巨响。柜门被我踹开。里面,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
正蜷缩着身体,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正是白宇帆。他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收敛的得意,
和此刻的慌***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滑稽。我转过头,看向门口脸色惨白的宋如玉。
我咧开嘴,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老婆,你看。”“我没说错吧。”“你的下属,
真的给你送‘惊喜’来了。”3空气死一样地寂静。白宇帆蜷在衣柜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衬衫的扣子还扣错了位。宋如玉站在门口,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她最不堪的秘密,
就这样被***裸地掀开了。而且,掀开它的人,是她最看不起的,
那个她以为可以随意摆布的废物丈夫。这种感觉,比杀了她还难受。“顾……顾尘,
你听我解释……”宋如玉的声音干涩沙哑,试图挽回局面。“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你们没什么?”我打断她,一步步走到衣柜前。我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宇帆,
眼神像在看一只臭虫。“你们是在衣柜里讨论公司下个季度的KPI吗?
”白宇帆被我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他壮着胆子从衣柜里爬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顾尘!
你别太过分!我和宋总是清白的!”他试图反咬一口。“你一个吃软饭的,
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宋总?”“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出手快得像一道闪电。
白宇帆直接被打懵了,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他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你……你敢打我?”“打你?”我甩了甩手,冷笑一声。“打你都算轻的。”我上前一步,
揪住他的衣领,把他顶在墙上。“你一个靠女人上位的寄生虫,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犬吠?
”“你花的每一分钱,住的每一平米房子,都是宋家的。”“而宋家能有今天,靠的是谁,
你心里没数吗?”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白宇帆和宋如玉的心上。
宋如玉的瞳孔剧烈收缩。她最大的依仗,就是认为我顾尘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离了宋家就活不下去。而我此刻的话,却像是在暗示,事情的真相,远非如此。
白宇帆被我掐得喘不过气,脸涨成了猪肝色。“你……放开我……”我没理他,
而是扭头看向宋如玉。“宋如玉,三年前我入赘宋家,签过一份协议。”“协议上说,
如果婚内任何一方出轨,过错方将净身出户,并且赔偿对方精神损失费一个亿。”“你,
还记得吗?”宋如玉的嘴唇颤抖着。她当然记得。当初这份协议,是她为了拿捏我,
特意让法务制定的。她以为,这份协议永远只会是我头上的紧箍咒。她做梦也没想到,
有一天,这个紧箍咒会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一个亿,对现在的宋氏集团来说,不是小数目。
更重要的是,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她宋如玉,宋氏集团的总裁,婚内出轨,名声就全毁了。
董事会那帮老家伙,绝对会借机发难。“顾尘,我们谈谈。”宋如玉终于服软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想要什么?钱?还是公司的股份?
只要你今天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条件你开。”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以为一切都可以用钱来解决。我笑了。笑得很大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想要什么?
”我松开白宇帆,他立刻软倒在地,大口地喘气。我走到宋如玉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想要的,你给不起。”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的,是你们两个,
身、败、名、裂。”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从客厅的抽屉里,拿出纸和笔。
那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我刷刷刷地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我把协议书拍在桌上。“宋如玉,签字吧。”“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宋如玉看着那几个字,身体摇摇欲坠。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离婚?
你……你要跟我离婚?”在她眼里,我应该哭着求她不要离开我,我应该抓住她的把柄,
拼命地勒索好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干脆利落地提出离婚。这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和理解。
“对。”我的回答,只有一个字。“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不签也行。”我拿出手机,
打开了录音功能。刚才的一切,都被我录了下来。“我可以直接把这份‘惊喜’,
发给宋氏集团的各位董事,还有各大媒体。”“让他们也来评评理,你宋大总裁的私生活,
到底有多精彩。”“你敢!”宋如玉尖叫。“你看我敢不敢。”我靠在沙发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着她从愤怒,到惊恐,再到绝望。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
对她来说都是煎熬。最终,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拿起了笔。她的手抖得厉害,
签下的名字歪歪扭扭。我拿过协议,吹了吹上面的墨迹,满意地叠好,放进口袋。“很好。
”我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你最好别迟到。”走到门口,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还站在原地,失魂落魄,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我最后对她说了一句话。“宋如玉,这只是个开始。”说完,我拉开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是瓷器碎裂的声音。4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五分。
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宋如玉还没到。我也不急,找了个台阶坐下,点了根烟。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前世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但口袋里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不是梦,是我的新生。九点十分,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停在路边。宋如玉从车上下来。她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
遮住了半张脸,脸色看起来很憔up。看得出来,她昨晚没睡好。她径直走到我面前,
声音沙哑。“户口本,身份证,都带了吗?”“带了。”我站起身,掸了掸裤子上的灰。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进民政局。流程走得很快。拍照,填表,盖章。
当工作人员把那本红色的离婚证递到我手里时,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从法律上来说,
我和宋如玉,和宋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走出民政局,宋如玉叫住了我。“顾尘。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还有事?”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她死死地盯着我。“你就这么甘心净身出户?你这三年,什么都不要?”她还是不信。
她觉得我一定在谋划着什么更大的阴谋。在她看来,像我这样的人,离开宋家,
就是死路一条。所以我的干脆,反而让她感到不安。我笑了。“宋总裁,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什么叫净身出户?”“我入赘宋家的时候,除了我自己,
什么都没带。现在我离开,除了我自己的东西,也什么都没带走。”“这叫两清,
不叫净身出户。”我看着她迷惑的表情,继续说:“还是说,在你眼里,我顾尘这个人,
就跟你买的那些名牌包一样,是个附属品?”“高兴了就拎出来用用,不高兴了就扔到一边,
扔的时候,还得让你赚一笔?”我的话像刀子,一句句扎进她的心。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你……”“我什么?”我走近她,压低声音。“宋如玉,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故意拖到今天才来,
是去找你那个律师父亲商量对策了吧?”“他是不是告诉你,
只要我拿不出你们两个在床上打滚的视频,光凭一段录音和一个躲在衣柜里的人,
告上法庭也未必能让你净身出户?”“他是不是还告诉你,可以反咬我一口,说我勒索你,
威胁你?”宋如玉的身体晃了一下。我说的,一字不差。“所以,
你就想用‘净身出户’来试探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要,还是在欲擒故纵?
”我看着她惊恐的眼神,觉得无比讽刺。“收起你那套商场上的算计吧。”“我对你的钱,
你家的公司,没有半分兴趣。”“我只要你记住,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
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再无瓜葛。”说完,我转身就走。“顾尘!
”宋如玉在我身后喊。“你别装了!离开宋家,你连房租都付不起!不出三天,
你就会回来求我!”她的声音充满了笃定。这是她最后的骄傲和底气。我停下脚步,
没有回头。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很快,我的手机响了。我按下免提。
一个恭敬又带着点激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老板!您终于联系我了!您再不回来,
华尔街那帮人都要疯了!”我淡淡地开口:“老徐,帮我办件事。”“老板您吩咐!
”“帮我买下天盛集团。对,就是宋如玉家那个。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溢价多少,
三天之内,我要看到收购合同。”电话那头的老徐愣了一下,然后是更大的兴奋。“明白!
老板!保证完成任务!”我挂断电话。整个过程,宋如玉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站在原地,
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震惊和茫然。华尔街?收购天盛集团?这些词,
从她那个废物前夫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不真实。我终于回过头,对她露出了一个,
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刺骨的笑容。“宋总裁,游戏,才刚刚开始。”“三天后,
我们董事会见。”5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这三天,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
而是在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住了下来。我过得很平静。每天看看财经新闻,健健身,
睡睡觉。仿佛那个要掀起惊涛骇浪的人不是我。而宋如玉那边,显然是炸了锅。
我虽然人不在宋家,但关于她的消息,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她把我那天在民政局门口打的电话,当成了一个笑话。一个穷途末路的废物,最后的疯狂。
她对白宇帆说,顾尘这是被***得精神失常了,想用这种可笑的方式来吓唬她。
白宇帆也深以为然。两人很快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开始筹备如何应对离婚带来的负面影响,
以及,如何把我这个“污点”彻底从他们的世界里抹去。他们甚至还放出风声,
说是我顾尘婚内出轨,被宋如玉发现,才被扫地出门。一时间,整个圈子都在看我的笑话。
说我忘恩负义,白眼狼。我不在乎。他们说的越难听,待会儿脸就会被打得越肿。
第三天上午十点。天盛集团总部大楼,顶层会议室。宋氏的例行董事会正在召开。
我算准了时间,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巨大的红木会议桌两旁,坐满了人。都是宋氏的董事,
一些跟了我父亲打天下的老人,还有一些是宋如玉提拔上来的新贵。宋如玉坐在主位,
正意气风发地讲着公司的未来蓝图。看到我进来,所有人都愣住了。会议室里瞬间鸦雀无声。
宋如玉的脸色“唰”地一下就沉了下来。“顾尘?你来这里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她身边的白宇帆也立刻站起来,指着我。“保安!保安呢!把这个闲杂人等给我赶出去!
”几个董事面面相觑,窃窃私语。他们都知道我“被离婚”的消息,此刻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我没有理会叫嚣的白宇帆。我径直走到会议桌旁,拉开一张空椅子,
坐了下来。我环视了一圈在座的各位。“大家好,好久不见。”我的语气,
轻松得像是在跟老朋友打招呼。宋如玉气得发抖。“顾尘!我警告你,
这里是天盛集团的董事会!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马上给我滚出去!”“哦?
”我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随意地翻了翻。“宋总裁,你这话就不对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抬起头,看着她,慢悠悠地说道:“因为从今天早上九点开始,
我已经是天盛集团,最大的股东了。”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
在安静的会议室里炸响。所有人都懵了。包括宋如玉。她的第一反应是,我在说谎。
“你疯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不是胡说,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我把一份文件推到桌子中央。那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华尔街著名的风投机构“晨星资本”,已经收购了天盛集团市面上51%的流通股。而我,
顾尘,是晨星资本,唯一且匿名的创始人。文件的最后,有我的亲笔签名。
和晨星资本那枚全球闻名的钢印。离文件最近的一个老董事,颤抖着手拿起来看。他越看,
眼睛瞪得越大,脸色越是苍白。
“这……这是真的……”“晨星资本……真的是晨星资本……”“天啊……”整个会议室,
瞬间炸开了锅。晨星资本,那是金融界神一样的存在。传闻它的创始人神秘莫,
但出手从未失手,短短几年就掌控了足以撼动全球经济的庞大资本。谁能想到,
这个传说中的人物,竟然就是他们一直看不起的,宋家的那个废物赘婿?
宋如玉一把抢过文件。当她看到上面那个熟悉的签名,和那枚如雷贯耳的钢印时。
她彻底崩溃了。她拿着文件的手不停地颤抖,嘴里喃喃自语。
“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是你……怎么可能是你……”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抽走了她手里的文件。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像前世,她在天台上看我一样。“宋总裁,
现在,你觉得我还有资格,坐在这里开会吗?”“或者说……”我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这个位置,是不是该换个人坐了?”6我的话,
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降到了冰点。所有董事都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