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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古画修复师,最近接手一幅神秘古画。

>画中男子俊美非凡,却夜夜入梦纠缠我。

>他眼神偏执,反复低语:“找到我……解开我……”

>更诡异的是,画中他左臂衣袖的裂口,竟在我工作台上凭空出现。

>修复刀莫名移位,画布渗出朱砂如血泪。

>查阅古籍,我惊觉这是“镇灵画”,画中人乃三百年前被封印的暴戾王爷。

>破解之法需在月圆之夜,以我之血涂抹封印咒文。

>可当我划破指尖靠近古画,他竟痛苦嘶吼:“别碰!你会魂飞魄散!”

>前世记忆汹涌——我正是封印他的女道士。

>他挣扎着凝聚残魂,只为护我无恙。

>封印解除那夜,他虚弱地攥住我手腕:“三百年……就为等一个能看见我的人。”

>如今这位冷面王爷,成了我身后甩不掉的粘人精。

>“娘子,贴贴……”

>他总将脸埋在我颈窝,像只渴求温暖的大狗。

>直到某夜,他裹着我飞上山顶,指着满天星辰:“看,像不像你当年撒向我的糖霜?”

>他掏出珍藏三百年的褪色糖纸,轻轻放进我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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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尖的羊毫笔尖凝着一滴极淡的明胶水,悬停在泛黄脆弱的古画边缘,迟迟不敢落下。

>呼吸放得极轻,仿佛重一点,就会惊扰画布上沉睡了三百年的尘埃。

>空气里只有修复室恒温恒湿设备低沉的嗡鸣,以及我自己几乎停滞的心跳。

>这是一幅没有题跋、没有落款、没有收藏印鉴的古画,来源成谜。

>画中,只有一个男人。

>他身着玄色蟒袍,身形颀长,立于一片枯寂的寒林之中。

>墨色渲染的枝桠虬结如鬼爪,衬得他身影愈发孤绝。

>最摄人的,是他那张脸。

>画师技艺堪称鬼斧神工,即便隔着漫长岁月,画中人的眉眼依旧清晰得令人心头发悸。

>鼻梁高挺如险峰,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线,下颌的轮廓带着不容置喙的锋锐。

>尤其是那双眼睛,墨黑,深邃,像两口望不见底的古井。

>即使只是被颜料固定在绢帛之上,那目光也似乎穿透了时光,带着一种冰封般的沉静与……难以言喻的偏执,直直刺入观画者的灵魂深处。

>他左臂微曲,玄色的宽大袖口自然垂落,本该是流畅的线条。

>然而此刻,在靠近手腕的地方,赫然裂开一道寸许长的狰狞破口。

>绢丝断裂,***出底下粗糙的画布底子。

>这道突兀的伤痕,正是我此次修复的重点。

>也是所有诡异事件的源头。

>我定了定神,屏息凝神,试图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道破损上。

>笔尖终于小心翼翼地落下,蘸着特制的薄浆,试图先固定住那些脆弱欲断的绢丝纤维。

>动作必须稳如磐石,分毫之差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二次伤害。

>就在这万籁俱寂、心神紧绷到极致的时刻——

>“叮!”

>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金属脆响,毫无征兆地在死寂的修复室里炸开!

>我浑身猛地一颤,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缩紧!

>目光急转。

>只见工作台光洁的不锈钢台面上,那柄我刚刚还放在左手边、擦拭得锃亮的不锈钢修复刻刀,此刻竟诡异地横移了至少半尺。

>它不偏不倚,冰冷锋利的尖端,正直直地抵在古画画芯的边缘!

>刀尖所向,正是画中男子那道裂开的袖口!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它精准地推到了那个位置。

>一股寒气瞬间从尾椎骨窜起,沿着脊椎急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指尖冰凉。

>修复室的恒温系统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失效。

>冷汗,毫无预兆地从我额角渗出,沿着太阳穴缓缓滑下,带来一阵麻痒的冰冷触感。

>我死死盯着那柄刻刀,盯着它冷光森森的尖端,盯着它抵住的那幅神秘古画。

>画中男子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在惨白的LED无影灯下,仿佛微微转动了一下。

>那目光,似乎正穿透绢帛,牢牢锁定了我。

>带着梦中那种令人窒息的偏执。

>“找到我……”

>“解开我……”

>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过粗粝岩石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我死寂的脑海里幽幽响起。

>冰冷,粘稠,带着一种非人的空洞感。

>是梦里的声音!

>那个夜夜纠缠我的声音!

>“谁?!”

>我失声惊叫,猛地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属工具架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修复室里空无一人。

>只有那柄闪着寒光的刻刀,依旧沉默而挑衅地指着古画。

>还有画中那个玄衣男子,他的眼神,似乎比刚才……更深沉了。

>---

>冷汗浸透了后背单薄的棉质工作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凉黏腻。

>我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工具架,急促地喘息,试图平复那颗在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炸开的心脏。

>目光却无法从那柄突兀移动的刻刀上移开。

>它像个无声的嘲弄者,躺在那里,刀尖挑衅般地抵着古画边缘。

>指关节因为用力攥紧而泛出青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这痛感如此真实,像一根刺,扎破了恐惧的泡沫。

>“冷静……沈砚心,冷静!” 我低声命令自己,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喉咙干涩发紧,每一次吞咽都带着摩擦的痛感。

>我强迫自己站直身体,双腿却软得厉害,微微打着颤。

>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带着修复室特有的、混合了霉味、纸浆和化学试剂的气息的空气,冰冷地灌入肺腑。

>暂时压下了一些翻涌的惊悸。

>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这个念头无比清晰而强烈。

>我几乎是挪动着脚步,僵硬地靠近工作台。

>目光警惕地扫过那幅古画。

>画中玄衣男子的眼神,在惨白灯光下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种穿透一切的沉静与偏执。

>但此刻,我却觉得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得我皮肤生疼。

>我伸出手,指尖抑制不住地发抖。

>动作快得像被烫到,一把抓起那柄冰冷的刻刀,甚至不敢再多看画一眼。

>刻刀入手,金属特有的凉意顺着指尖蔓延。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将它远远地扔进了角落一个厚重的、盖着盖子的金属工具箱里。

>“哐当”一声闷响。

>仿佛隔绝了某种无形的威胁。

>接着,我以最快的速度,抓起旁边一块巨大的、厚重的深黑色防尘罩。

>布料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双手用力一抖,防尘罩如同夜幕般迅速展开,带着一股气流,猛地覆盖下去。

>严严实实地将那幅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古画,连同整个工作台面,彻底笼罩。

>视线被隔绝的瞬间,那股如影随形的、被冰冷目光锁定的感觉,似乎终于减轻了一丝。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疲惫地闭上眼。

>黑暗中,那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却仿佛还在耳畔萦绕,带着梦魇般的回响:

>“找到我……”

>“解开我……”

>---

>深夜。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窗外稀疏的霓虹灯光,房间里一片沉滞的黑暗。

>只有空调低沉的送风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单调。

>意识在混沌的深渊边缘挣扎,像溺水的人试图抓住一根浮木。

>身体沉重得仿佛灌满了铅,被无形的力量死死钉在床上。

>动弹不得。

>又是那种熟悉的、令人绝望的鬼压床!

>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大的寒冰,冰冷沉重,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窒息的痛楚。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与沉重中,一点微弱的光晕,毫无征兆地在我紧闭的眼睑前方晕染开来。

>带着一种陈旧纸张特有的、枯黄的色泽。

>那光晕迅速扩大、清晰,凝聚成一片熟悉的、破败萧索的寒林景象。

>枯枝虬结,如同伸向天空的、绝望的黑色利爪。

>背景是浓得化不开的、令人压抑的墨色。

>而在这片死寂的寒林中央,那个玄色的身影,如同亘古不变的磐石,再次出现。

>他背对着我,宽大的玄色蟒袍在无风的画境里,衣袂却仿佛被无形的气流拂动,轻轻飘荡。

>勾勒出他孤绝料峭的背影。

>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那种令人心悸的偏执目光缓缓转身。

>他只是那样静静地、固执地背对着我。

>仿佛在无声地拒绝。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和孤寂,如同实质的潮水,从那凝固的背影中汹涌而出,瞬间将我淹没。

>比之前任何一次直面他偏执的眼神,都要来得更汹涌,更绝望。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揉捏,传递出一种近乎窒息的钝痛。

>这痛楚如此陌生,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熟悉感。

>仿佛源自血脉深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

>“呃……”

>一声破碎的***终于冲破了喉咙的禁锢,微弱得如同濒死的幼兽。

>几乎就在这声音发出的同时,那沉重如山的压迫感,潮水般骤然退去!

>身体猛地一轻!

>我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新鲜的空气带着劫后余生的冰冷,疯狂涌入灼痛的肺部。

>睡衣被冷汗彻底浸透,冰凉地贴在皮肤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擂鼓般的巨响。

>黑暗中,我猛地睁开眼,瞳孔急剧收缩,死死盯着天花板上那片模糊的黑暗。

>那个孤绝冰冷的背影,如同烙印,清晰地刻在视网膜上。

>还有那瞬间淹没我的、不属于自己的、近乎窒息的钝痛。

>那痛楚……残留着。

>仿佛来自画中那个背对着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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